瘋老頭被噎住。
神級是一個他完全陌生的境界，限製肯定有，但具體是什麼限製，卻不是他能了解的。
龍域曆史上，所謂神級，都被視為不靠譜的神話傳說，沒誰真的當過真！
正當瘋老頭覺得自己的神魂快與身體分離時，巨大的吸力陡然消失無蹤。
瘋老頭頓時癱瘓在地，渾身汗如雨下，將衣服濕透了。
剛才，他非常真切的感受到了被死亡的陰影籠罩。
易鳴眼中的旋轉星河消失不見。
他不無遺憾的搖了搖頭，不滿意的嘟囔了一句“可惜，還差一點。”
易勇看著易鳴，陣陣心驚肉跳。
易鳴剛才的模樣很嚇人。
那雙眼睛裡的旋轉星河，同樣對聖武者的易勇也產生了極大影響。
易勇仿佛通過易鳴的那雙眼睛，看到了一條直通地底煉獄的通道。
反倒是未達聖境的魔手和傅鳳雛，沒有兩位聖境感受這麼深刻。
易鳴撫了撫沒有知覺的雙腿，道“離破境還差最後一步。”
易勇結結巴巴，小心翼翼的問“兒……閻君，還差一點破境神級？”
易鳴搖頭“不。破聖境！”
“聖境？”易勇愣住。
癱瘓在地的瘋老頭愕然抬起頭，眼中滿滿全是不可思議“不可能！”
“你不可能沒有突破聖境！”
一個沒有突破聖境的人，壓製的他這個已經在高階聖境潛心多年的人沒有還手之力？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易鳴淡淡瞥了瘋老頭一眼道“你確實很聰明，能利用的規則漏洞，被你最大化的利用了。”
“但你永遠想不到，我就是規則漏洞本身！”
“我沒有破入聖境，不受上界規則所限！”
“更不會被天地規則盯上！”
“我想報仇，沒人能阻止的了！”
“這個答案，驚喜嗎？意外嗎？”
這句反問，瘋老頭剛剛用在易勇和易鳴身上，給易勇出一個天大的難題。
沒想到易鳴這麼快就還回來了。
“你胡說！”瘋老頭心虛的大吼著。
易鳴咧嘴一笑道“你這麼心虛，說明你已經看到了答案，隻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老瘋子，你從來都認為下界人如螻蟻。”
“被一個你視為螻蟻的人當成螻蟻的感覺如何？”
“我不相信！”瘋老頭眼睛通紅，不斷的搖頭，不斷的吼叫著“我絕不相信！”
“你無恥！你作弊！”
易鳴笑著，笑容裡滿是譏諷，道“你這次說對了。”
“我就是作弊！”
“而且，這是龍域本身為我開的作弊器！”
“聰明如你，難道現在還想不明白，為什麼龍域會允許我這樣的人存在？”
瘋老頭嘴裡喃喃重複著“為什麼”，好一會兒之後，陡然打了個冷戰，瞳孔劇烈收縮。
易鳴微微點了一下頭，幽幽說道“看來你想到了！”
“大世之爭，爭的是各個大域的氣運！”
“龍域本身是一條沉睡的龍，正在醒來！”
“而你……以及你們，卻還在睡著！”
“你們所謂的這些上界人，正在被龍域本身拋棄！”
“所以，才會有我的出現！”
易鳴滿臉譏諷的向瘋老頭道“否則，聖帥孔天生為什麼敢於將這麼重的責任交給我？”
“所謂上界，終究隻是你們自己造出來，圍困住自己的一座牢籠！”
“這才是真相！”
瘋老頭渾身無力，目光呆滯的癱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