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呀,主辦,我們真的是才查到大少爺他們在禹城的,天可明鑒!”福子豎起劍指,似在發誓模樣。
紀李也在一旁表示,自己確實才查清英琪在禹城。
“什麼,時候?”
花晨背對著紀李和福子,一頓一頓的問道。
正在堂下行禮的福子和紀李被突然的一問給問懵了,沒辦法,隻好轉頭向站在一旁的如意求救。
如意歎口氣道“主辦問的是,你們什麼時候知道,英琪和大少爺在一起的。”
紀李和福子相顧一眼,不禁有些猶豫。
“院長?”
花晨冷不丁又吐出一句,紀李和福子不禁一片歎息,看來院長的種種安排,已經被花晨看出來了。
英誠見仇虎突然追出去,不由得心裡大叫不好,但總不能見著如同自己親哥哥的人,陷入危險,所以也跟著追了出去。
文忠發現有人跟蹤,立即推開了那個白色的身影。白色身影行動很是迅速,隻是竄了兩下,便消失在了樹林裡。
文忠見自己保護的人離開,轉身,展開雙臂擋住奔過來的追蹤者。
“仇虎?你不去查案,跑到城外,追老夫做什麼?”
仇虎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文忠,剛剛和你說話的可是文若禮?他怎麼死而複活的?!”
英誠也追到近前,發現那個白衣文若禮早已經沒了蹤跡,便拉著仇虎的胳膊,低聲提醒道“追不上了,哥哥。”
文忠眉頭一皺,一副不解模樣,笑著反問道“死而複活?我兒文若禮的屍首還在義莊停放著,仇虎大人如何這般說?”
“適才明明……”
“明明什麼?老夫不過心情鬱悶,來到郊外散散心而已,怎麼,這也不允許?”文忠說著說著,眼淚又落了下來,“可憐我兒文若禮,青天白日的就被人害了,你們不去抓凶手,揪著我這可憐人做什麼?”
“你……”仇虎還想與其爭辯,但卻被英誠拽了一下胳膊。仇虎轉頭看了一眼英誠,隻見英誠眨了一下眼睛,嘴角一揚,抬手就朝文忠飛出去一塊兒石子,直奔文忠的麵門。
文忠本能的向一旁跳了一小步,躲開了攻擊。
“文老爺不僅眼不花腿不瘸,反而眼神銳利,身法靈活呢。”英誠笑道“一個富商,竟有如此本領,不曉得明天禹城百姓若是知道,該怎麼揣測。”
“怎麼揣測?”文忠知道自己露了馬腳,卻依然嘴硬反駁道“為了強身健體,老夫練武不正常嗎?”
“正常,太正常。隻不過文老爺武功不低,但全城竟然都不知道。如果將這個和令公子是北周細作的事情聯係一起……文老爺,你覺得禹城百姓還會相信你的說辭嗎?”
“胡說,我兒不是北周細作!”
“那是哪裡的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