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修文剛剛念完,趙朔便大笑著開口說道,同時看向了那名聯邦特使,語氣溫和的繼續道“特使覺得我帝國年輕一輩做的詩如何?和你們那位杜懷珍相比又如何?”
這就是赤裸裸的當場打臉了。
杜懷珍的詩作水準確實已經到了頂級的層次,但和這種甚至不似人間之作的千古名篇級彆比起來,還是有著檔次上差彆。
聯邦特使也不可能睜著眼睛說瞎話,被趙朔這麼一問,臉上隻能浮現起了一個勉強的笑容。
躬身道“帝國果然人才輩出,不知六皇子可否告知,這首詩是何人所作?”
“名字就不告訴你了,隻是我們帝國一個普通的高三學生而已,他最近要準備高考,不願意被多餘的因素打擾和影響,任何事情,都得等到高考之後再說。”
趙瑞良笑眯眯的搖頭說道。
聯邦特使皺了皺眉,倒也並不覺得趙瑞良是在用托詞搪塞。
作為常年駐紮帝都的聯邦特使,他很清楚高考在這個國家裡有著怎樣特殊的地位。
對於絕大多數的帝國人來講,高考都是他們改變自身命運的唯一方式,因此不願意拋頭露麵,以免影響到高考的備考,這還真是帝國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聯邦特使不再多問,隻是同趙朔拱手道“陛下,今日得見帝國詩作,也算是幸事,若無其他事情的話,外臣就先告退了。”
“好,回去吧,這首詩,朕也代表帝國,送給你們!”
趙朔大手一揮,心情甚佳的說道。
聯邦特使再次拱手,轉身離去。
隻是轉身的刹那,臉上那原本浮現著的笑容就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鐵青之色。
“我帝國居然能出如此詩才驚世之人,臣賀喜陛下!”
欒修文則是在聯邦特使離去之後,一臉振奮的行禮道。
“哈哈哈哈,也是運氣好,沒想到老六能剛好拿出這麼一幅作品來,得了,你先下去吧,這首詩也回去給朕好好鑽研鑽研,看看能不能悟出點什麼,讓你在詩詞一道上,更進一步。”
趙朔明顯一掃原本情緒上的陰霾,同欒修文的囑托中,滿是得意的味道。
直到欒修文也告退離去,大門重新關死,諾大的勤政殿內隻剩下了趙朔、趙瑞良和那名老太監三人時,趙朔臉上誌得意滿的表情才忽然間收斂!
虎目微眯,方才於殿內麵對聯邦特使時,那種喜怒形於色的虛浮模樣再也不見分毫。
“呃……父皇您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怪嚇人的。”
趙瑞良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開口問道。
“你這段日子就沒出過宮,這首詩是哪來的?彆告訴朕,是你在聯考係統裡遇到的人給你寫的。”
趙朔哼了一聲,開口說道。
“這個……咳咳,還真是兒臣在聯考係統裡遇到的人寫的。不過那人不是給兒臣寫的,而是在解答綜合學府的點招題目時寫的。”
趙瑞良摸著鼻尖說道。
“哦?”
趙朔頓時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