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把小奶寶寵上了天!
一時間,小姑娘眼眶就紅了,也不知是在演戲還是真的了,嗓音哽咽,“對不起……”
這點小傷對傅琛來說還算不了什麼,看到小姑娘為他紅了眼眶的時候,薄唇的弧度抑製不住地揚起,挺慵懶地坐到了沙發上。
背往後靠著,雙腿優雅交疊,眯眼看著杵在麵前的小姑娘,嗓音低沉,“知道對不起,就過來幫忙。”
小姑娘直勾勾地盯著那鮮紅了一片的白色襯衫,鼻子都發酸了,聲音細小的,“我學過一點點醫,如若你不介意,我可以幫你處理傷口。”
聞言,傅閻王唇角勾了勾,沉寂了半響,“嗯。”
話落,男人便緩緩抬起左手,將白色的襯衫扣一顆又一顆地開始解開,若隱若現的完美線條與腹肌漸漸被小姑娘一覽無餘。
但是,現在小姑娘的注意力已經全部聚集在傅閻王的傷口上了,美色什麼的早就入不了眼了。
等傅琛將襯衫脫下的時候,小姑娘俯身端起那一盤醫療物,迅速地走到男人的右邊,順便搬了個小凳子過來,坐著。
男人手臂上濕噠噠地沾染了一片紅色和正在一點一點溢出來的血漬,紗布都被汙染了。
傷口也定是感染了。
小姑娘看著那一幕,內心揪心地疼,霧氣逐漸彌漫於鹿眸,鼻子酸得發澀,咬著下唇,用特製濕紙巾擦了擦手,就開始拆解暈紅了一片的紗布。
紗布拆開後,溫白看到的便是那一道依舊血淋淋的傷口,應該是被感染了,已經勉強結痂傷口又重新裂開來了。
雖然心裡非常非常非常難受,但是一個醫者最基本的素養告訴著溫白,不能被情緒侵擾。
強壓著情緒,小姑娘全程含淚地給男人處理完了傷口。
拖盤上也多出了一堆染滿鮮血的紗布和棉球,簡直是觸目驚心。
相比於全程心酸難受的小姑娘,當事人倒是挺享受的,仿佛受傷的不是他那般,目光一直都焦距在小姑娘的身上。
端著那盤她自己看著揪心得要死的托盤,小姑娘站了起來,垂著小腦袋,眸底的霧水化為一顆顆的金豆豆,控製不住地往地上滴落而下。
卻順勢滴落到了白色的禮服裙擺上。
男人漫不經心瞥了眼自己被處理得堪稱完美的傷口,旋即抬眼看向小姑娘,嗓音慵懶,“就你這心裡素養,怎麼的學醫。”
他自己都沒說什麼,她倒哭起來了。
“才不是……”小姑娘抹了把眼淚,小聲嘟囔了一句。
邊將經理給的襯衫和西裝換上,傅閻王邊看著她,“上次你幫了我,這次我也幫了你,清了。”
係好最後一顆紐扣,傅閻王隨意地扯了扯略緊的領帶,眯了眯眼。
清個屁。
小姑娘將手裡的托盤放下,拎著裙子便頭也不回地往外走了。
仿佛沒聽到男人最後那句話那般。
傅琛站在原地,將方扯衣領的手輕輕撫向自己的右手手臂,舌尖抵在內腔壁,眯眼望著小姑娘離去的靚麗背影,忽地低低一笑。
旋即邊邁著大長腿跟了上去。
陌生情緣已清,我們來日方長。
進電梯的時候,兩個人也是一齊進的。
小姑娘撅著小嘴沉默了半響,忽地道出一句,“傅先生,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欠扁?”
話落,卻未聽男人作聲回應,小姑娘不禁抬頭朝站在自己旁邊的男人看過去。
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