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把小奶寶寵上了天!
小姑娘愣了下,忽地氣鼓鼓著腮幫子瞪圓了清澈的杏眸,奶凶巴巴的,“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聽著這熟悉的語氣的,看著這熟悉的一幕,陸薛怔了怔,仿佛似曾相識。
他緩緩直起了腰身,邊習慣性地摸著耳釘邊眯眼打量著麵前的小姑娘,總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
很像誰來著……
剛剛那句話是小姑娘下意識說出來,差點就露餡了簡直。
陸薛摸著耳釘就快要想到是誰的時候,一團超級厚的紙團被揉皺跟火星撞地球似的朝他砸來!
“啪嗒!”正中腦門。
陸薛又揉了揉無辜的腦門,可委屈巴巴了,一抬頭看過去便看到了傅閻王正頂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走了過來。
方才那一個紙團定是出自於他的手了。
哼,見色忘友!
陸薛眼神幽幽地跟個小怨婦似的,一臉不屑的亞子。
傅閻王坐到沙發上,麵向著手裡捧著個碗的小姑娘,挺不經心一問,“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聞言,小姑娘果斷地搖了搖腦殼,緩緩放下手中端著的空碗,將其放置到了那最頂層上麵疊著。
“我忘記名字了,所以可不可以讓我在你這住一夜?”小姑娘的嗓音溫甜軟糯,也是夠簡單粗暴的。
陸薛揉腦袋的動作一頓,眼角隱隱抽了抽祖宗,你還能巴拉點新奇的借口嘛。
他內心很多很多話想叭叭,但是卻不敢,因為傅閻王就在旁邊。
腦殼現在還疼呢~
“可以。”傅閻王眉眼流轉著桀驁的氣息,嗓音都略上了一抹慵懶,含笑看似不經心地應下。
聞言,小姑娘軟甜甜一笑,挺客氣的感謝,“謝謝傅先生。”
忽地,小姑娘好似注意到了什麼,目光聚焦在男人右邊肩膀上,輕咬著纖長白淨的食指歪頭軟聲一問,“你的傷怎麼樣了?”
一想到那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小姑娘就心疼得心窩都要發澀。
傅閻王這邊還未應話,陸薛便緩緩起身,機械般地撂下一句“我走了”就離開了。
他再待下去他這電燈泡就要徹底炸了啊靠。
太難了……
……
陸薛離開後,客廳內的氣氛瞬間就有了些不一樣的微妙。
第一個打破氣氛的,還是傅閻王,隻見他抬了抬骨節分明的手扯了扯有些淩亂鬆散的衣領,緩緩起身。
“跟我來。”
聽到男人慵懶清倦的嗓音,小姑娘非常乖地就站了起來,默默地跟傅閻王走了。
幾分鐘後——
彆墅主房間內。
“砰。”厚重的房間木門順勢被無情地合上了。
小姑娘站在男人的身後,眨了眨無辜的路杏眸,仿佛一隻新生的小奶鹿,嗓音溫甜帶著疑慮,“為什麼要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