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把小奶寶寵上了天!
相比於這邊的冰冷血腥,另一邊的‘浪漫’血腥令單身狗咂舌。
黑色的豪車穿過教堂,飛馳往彆墅回去。
車內。
陸薛非常成功地和司機被關在了前座,隔板不緊不慢地搖了上去,而且還是帶隔音加防偷窺的那種。
車內後座僅剩傅閻王和溫白兩人。
小姑娘被男人抱在懷裡,從始至終直至上車後他都沒有放她下來過。
男人的動作十分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觸到小姑娘受傷的肩膀,喉結滾了滾,低磁的嗓音伴隨著溫灼的氣息噴灑到小姑娘的耳畔上,“對不起,我不該下那麼重手的……”
聞言,小姑娘驚了,那雙杏眸愣是瞪圓了,艱難地仰起嬌俏的頭顱看向抱著自己的傅閻王,“那你還想下多重的手?!”
傅閻王“……”
他不是那個意思。
動作不小心一大,就扯動了肩膀的傷勢,小姑娘細眉驟然蹙起,下意識咬唇,額角微微溢出密汗。
是真的疼……
傅閻王下手也是真的重,一掌直接把她筋骨劈斷,骨頭錯位,她就說呢,顧念怎麼會有實力那麼強大的下屬,原來是傅閻王……
放眼國際上,能重傷她的沒幾個,傅閻王便是其一。
“彆動。”男人啞的燥的低沉嗓音蓄含彆意,細長的眼睫後藏著心疼,右手覆落在小姑娘沒受傷的左肩上,指腹在輕輕地摩挲。
聞言,小姑娘就真的乖乖不動了。
回到彆墅後,傅閻王完全不顧陸薛的目光,抱著小姑娘就直接往房間走去了。
有了光源,小姑娘才發現傅閻王的右手手上竟包了一抹紗布。
果然又捏玻璃了……
小姑娘被傅閻王抱回主臥內,坐在沙發上,耷拉著小腦袋,心裡委屈又心疼。
“哐”醫療箱被男人拎了過來,放到茶幾上,拿出了一瓶褐色的藥酒,然後就坐到了小姑娘的右旁。
男人垂著眼睫,修長的手指擰開藥酒瓶蓋,喉結性感,“脫衣服。”
小姑娘撅著小嘴,一雙水靈靈的杏眸直勾勾地望著男人,沒動作。
直至傅閻王已經將刺鼻的藥酒塗抹到了手心上,才抬頭看小姑娘,看到她沒動作,不禁微挑眉。
嗓音暗湧另意,唇角略勾,仿佛已經看透小姑娘,“乖,快脫了,現在我還沒那心思……”
小姑娘直勾勾地盯了男人半響,才慢吞吞地將右肩的衣服拉了下去,露出了那半邊的白皙如雪。
那一抹精致惑人的鎖骨也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內。
傅閻王眯了眯眼,舌尖抵在內腔壁上,低笑出幾聲,直接俯身靠近小姑娘。
右手從小姑娘的身前伸過,覆落到她的左肩上,塗抹了藥酒的左手輕輕落到小姑娘被他一章重傷的右肩上。
微涼的肌膚觸感令小姑娘下意識咬唇,劇烈的痛意在隱隱的刺激的她的大腦和神經線。
忽地——
溫熱的氣息從耳畔旁噴灑而下,男人低磁的嗓音流轉笑意,“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聞言,小姑娘小臉倏然漲起一抹暈粉,鹿眸有些閃爍不敢抬頭看麵前的男人。
男人修長微涼的手心大致裹住了小姑娘的肩骨,輕輕地在摩挲,時有時無地痛意伴隨著另外一股微妙的感覺撞擊著小姑娘的心神。
忽地,男人好似又想到了什麼,眼尾微挑,勾著若有若無的弧度湊近小姑娘的耳畔旁,低啞的嗓音仿佛要酥進人骨子裡,“那時候你喊我什麼來著……來,再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