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把小奶寶寵上了天!
小姑娘圓潤的杏眸望著老人,忽地咧唇甜笑,微微抬手掩了掩眼眶中欲落而出的淚意,緊接著屈膝而跪!
“爺爺!是孫女不孝,三年有餘不曾回來給爺爺賀壽,陪爺爺過年!溫白跪求爺爺原諒!”
一字一句,暢染悔意。
看著小姑娘屈膝而歸,道出此番言語,老爺子身軀都在顫抖,隻手撐著拐杖,顫抖著手將小姑娘扶了起來。
老臉再也繃不住,老淚在眼眶中徘轉,聲音都在微微發顫抖,“你個小兔崽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看著兩者著引人淚目的一幕,還拎著畫卷的溫柔嬌麵在發僵,指尖都被撚地泛白。
溫白為什麼會回來……
“爺爺。”小姑娘拂去眼眶的淚意,笑了笑。
忽地想到了什麼,轉身便走到茶幾旁,粉唇張了張,忽地看到了被四匣推到一旁的柏木禮匣。
頃刻間,小姑娘嘴角噙著的那抹溫甜笑消失殆儘。
忽地轉目望向杵在一旁笑容僵硬的溫柔,小姑娘的嗓音有些冷,指著那柏木所製的禮匣,“這是你送給爺爺的?”
聞言,在場眾人麵色微凝,目光略上了抹疑慮。
溫柔忽地輕聲一笑,邊卷起畫卷,“姐姐回來了,就不可讓彆人送禮給爺爺了?”
一句話,將溫白的小肚心腸描厚。
“所以你承認,這禮匣是你送的?”溫白指著茶幾,眯了眯杏眸,語氣不清。
卷起畫卷後,溫柔噙著笑將畫卷放回禮匣盒後,才緩緩起身,麵視麵前的小姑娘。
“不錯,這裡禮匣和山水潑墨畫都是我送的,匣子也是我精心挑選——”
不等溫柔那話說完,間接便響起一道響亮的巴掌聲!
“啪!”
眾人瞳珠驟然一縮,有人立即便站了起來。
包括杵著拐杖站在小姑娘身後的老爺子也是怔了下。
溫柔捂住火辣辣疼的右臉,那雙美眸不可置信地瞪大,緩緩回目望向麵前賜自己巴掌的小姑娘。
“溫白,你居然打我?!”
儘管溫柔捂著臉,也依稀可見那白皙的臉蛋上若隱若現的巴掌紅痕,足以知得小姑娘下手有多重了。
下一秒,溫家夫婦便紛紛衝上了前來,一臉心疼得護住溫柔,尤其是溫氏,惡狠狠地瞪著麵前的小姑娘,“溫白!你瘋了?!”
小姑娘冷笑了下,似乎嫌臟似的拍了拍手,順勢瞥了眼擱置在茶幾上的柏木,“我沒瘋,我打的就是她!”
迎著眾人的目光小姑娘輕輕鬆鬆地將那柏木所精製的禮匣提了起來,緩緩湊近嗅了嗅,仔細地打量了下,然後放了回去。
“你說,這是你精挑細選的禮匣?”小姑娘唇噙冷笑,質問溫柔。
溫柔心裡底氣足,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錯!”
目光凝在那張嬌柔的容顏上片刻,溫白忽地勾唇,冷笑,“在爺爺八十大壽上,以柏木製的禮匣裝禮贈送,溫柔,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
什麼意思?
在場眾人麵麵相覷,都不明白溫白什麼意思。
“柏木一般製於棺材,古時多植於墓陵之地,有取陰德常蔭之意之說,你說你精挑細選,選了柏木作贈禮匣送給爺爺?”小姑娘眯眼冷笑。
聞言,在場眾人無一麵色乍變!
就算有些不喜溫白,想替溫柔說些話的親戚都紛紛噤聲了。
溫家三位也是麵色驟變,尤其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