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把小奶寶寵上了天!
溫柔本來就情緒不好,這麼被陸薛一懟,下一秒便瞪向了他,“我說她是凶手就是凶手!證據確鑿,你再怎麼為她辯解也是徒勞!”
聞言,陸薛更來勁了,一副今天老子不和你懟到底就不姓陸的動勢。
“怎麼滴,你是天王老子還是如來佛祖啊?你說是就是,那我還說其實殺了你媽的是你呢,那豈不是你就是?”
陸薛殊不知自己一言道破天機。
他的這一番話瞬間又讓溫柔紅了眼眶,二話不說直接就想和陸薛乾起來,好在旁邊有警察攔著,不然這兩個人又是另一件案件。
“夠了夠了,咱和這種人嗶嗶賴賴浪費口水乾嘛呢,我老妹是清白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碰瓷少年拉了拉衣角。
而溫柔也被警察給攔住了。
兩個人四目相瞪了下,最終紛紛冷哼了聲,便繼續將目光投回審訊室內。
“可是報告單上麵清清楚楚地寫著,驗真出了你和傅先生的指紋,而且上麵還有你的名字。”
警隊手指互攏抵在下巴,麵色恢複以往審訊的嚴肅認真,看著坐在麵前鐵椅上的少女,“而且那張快遞單是死者生前緊緊攥在手裡的,也是唯一留下的罪證,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要是根據警隊的話來講,仿佛一切證據都指向麵前的少女。
少女抬了抬有些懶倦的眼皮,絲毫不怯地對上警隊的眼睛,舌尖抵在在上槽牙,嘴角沒什麼情緒的勾了勾。
隻見,少女緩緩抬手,屈指在冰冷質硬的桌麵上敲了敲,一時間令在場所有人都精神線緊繃。
“假如這是一場誣陷局,警隊你是凶手,根據目前的這些線索來,你會怎麼布局?”傅閻王不答反問。
又有那麼霎那間,警隊感覺自己才是被審訊的那個。
但,少女所問的這句話,的確令警隊挺意外的。
一般的犯人或者嫌疑人,在接受審訊的時候,幾乎都會一個勁地為自己辯解,但眼前的這個少女卻有些不一樣。
她沒有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複辯解,反倒是來提問他。
這個問題隨然從一個十八九歲的青春少女口中說出來很是令人不敢相信不可思議,但警隊還是很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外賣單,指紋,還有簽名,又被死者緊緊地攥著在手裡……”
這一切好像都提不上什麼聯係,但其實卻處處有跡可循。
看著警隊真的很認真在思考自己所提出的問題,少女忽地低笑,微微起腰身,纖瘦冷白的小手臂抵在桌沿前。
下一秒便打斷了警隊的思路。
沒讓他再繼續思考下去。
“那天,我們兩個在家裡簽了個快遞,寄過來的是一捧玫瑰花,快遞員鴨舌帽,簡裝,至於是誰寄來的,待會她會告訴你。”
傅琛在看到那所謂的殺人證據的時候,就已經摸透得這個案子差不多了,但唯一令他不明所以的。
是為什麼會有人殺害溫家主母,傅琛總感覺除了第一層明了的答案陷害之外,幕後煮屎還另有所圖。
這種案件,不難揣。
潑臟水陷害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
殊不知,傅琛的這一句話,令一直在低頭作思考的警隊倏然抬頭,直直盯著麵前的少女好半響,他眼珠子才動了動。
“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案發的時候,你們不在案發現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