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讓炊基沒了聲音。
戰鬥力太差。
還得何深親自來接招。
他早看出來,嚴誦跟鄧伯是一條心,決心要搞垮和州城,或者說是搞垮他的勢力,奪下和州城。
“錢當然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那是萬萬不能的!”何深頓了一下,看向鄧伯,緩和道“您老這些年,一直在青州城,已經好久沒來和州城逛逛了吧,不如今天就先到這兒,我請諸位,進城慢慢聊如何?”
隨即他又看向了嚴樂功,玩笑道“聽說樂哥喜歡釣魚,我們和州城內有一家室內釣魚場,留下來玩幾天?我親自作陪!”
“好啊!”阿樂臉上出現一抹奇怪笑容。
何深也不在意,起身請大家一同進城。
鄧伯都下場了,再聊下去就是撕破臉。
何深不著急,朱標回來之前,將這件事情搞定就行。
其餘人就更不著急了。
最怕的就是當眾撕破臉,自然緩和一下氣氛,慢慢聊下去,溫水煮青蛙。
可惜煮的是自己。
何深親自帶這些人進城,送進各大會所玩了一遍。
當然,鄧伯還有嚴誦爺孫三人沒跟來。
晚上。
招待中心。
青州一行人,聚在一起。
“鄧伯,您不能再猶豫了,支持阿樂當選知府,對我們沒什麼好處,隻會壯大嚴家,不如讓何大人去選,反正他一直在和州也不出去,青州城還是咱們的,錢也一文不少,多好的事啊!”炊餅此時還在努力勸解。
沒辦法,他剛剛收了何深一萬兩的銀子。
拿人錢財,自然要幫人辦事。
鄧伯挺著大肚子,默然道“你們隻看眼前的利益,不看長遠發展。”
“他何深,終究不是我們青州的人,讓他一家獨大?”
“哼!”
“不可能的,選阿樂,支持嚴家,就是為了打壓何深,做到一個平衡。你們難道都沒看出來,現在何深已經不把青州府放在眼裡了,再這麼放任下去,大家都沒好處。”
鄧伯,一個八十歲的老人,曾是元朝的官,一直經營青州到現在,背後的勢力與家族盤根錯節,掌控著青州各大營生。
當初嚴誦上位,何深拿錢隻買通了一小部分人,更多的人,還是靠他擺平。
明裡暗裡的,鄧伯都掌握了青州最大的話語權。
可何深的出現,讓他有些不安。
他對於百姓看書喇
沒什麼同情心,見過太多的生死了,早已經麻木。
在他看來,百姓吃不吃的起飯,與他無關。
他要的就是一個屬於他的青州。
說是平衡,其實還是為了搞自己的一言堂。
就像當初他推嚴誦上台後,反手又幫何深打壓嚴家。
但現在勢頭不對勁了,和州城兵強馬壯。
城衛兵清一色的精壯年輕人,一城守衛三千人。
城外四大重鎮,經濟都趕上青州府了。
還有運河。
雖然本來就不屬於青州府管轄,可現在成了何深的私人運河了,這權力日益膨脹。
還有那個神秘知州,他越加忌憚和州城,所以才會選擇幫助嚴家連莊,趁機打壓何深。
這才是鄧伯的目的。
炊基等人還真看不出來,看著慈眉善目的鄧伯,心如此歹毒。
這時,嚴誦叔侄三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