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過何深對和州城不知的藍圖的師爺知曉啊!
他用手指捅了捅任陰九開口道“就這個吧,多少人排隊搶著要,不比堂主的地位低,那可是青州運河的總巡查,巡查各個商船,夠你小子撈的了!”
運河現在都是何深的了,但不意味著運河上的規矩可以亂來。
反而更加嚴格了。
從此杜絕了那些商戶們漏稅的問題。
對此,何深準備添置一個運河巡查的職位。
掛靠衙門。
奉銀對標主簿,一月三十兩銀子,去掉五險一金,到手二十五兩現銀。
終身合同,退休後依然享受最低月奉銀。
這是小頭。
主要是這個差事,是所有商戶的咽喉。
任陰九稍微漏點心思在外,就會有一大堆人找他幫忙辦事,送的茶水費,可就了不得了。
一杯茶,可能就要好幾十兩銀子了。
“卑職,多謝大人賞識,定不讓大人失望!”
任陰九直接單膝下跪,學著胡萬的架勢拜見了何深。
他也算是洗白上岸了。
上岸第一劍,先斬狐朋狗友。
解決了城內的這些事情後。
已經到了晚上。
何深留下了師爺馬邦德。
他還有一件事情一直壓在心底未說。
當前城內的形勢一片大好,可背後還有著一個隱患。
那就是突然的財富增長,會引起一種泡沫。
一種虛無的富貴場景。
和州城穩步發展,至今不過十年。
可財富的增長,卻超過了百倍。
如果是三代人經曆這件事情,何深還不會擔心。
可一代人,經曆了百倍增長的財富。
人心就變了。
特彆是這次過年,尋常百姓還好。
正常的過年,大吃大喝,上街遊玩,下館子。
這些無可厚非,是盛世的景象。
可那些買了和州城股票的普通人,卻一個個拽的二五八萬,已經開始出城買肉票了。
也就是買人。
買女人。
早期購置股票的那幫人,現在各個身價上千兩銀子。
去登州府,十兩銀子可以買一個黃花大閨女。
三十兩銀子,就是一處宅子。
五十兩銀子,就是七八畝良田。
可這些錢,在和州城,住最好的酒店,一天就沒了。
但是在城外可以乾很多事情。
這也導致,和州城的銀子流逝的很快。
城內能消遣的地方,已經不夠這些人消遣了。
這還好說,流逝點銀子不算什麼。
主要是變了的人心。
不能讓他們太順了。
出去買買、以為一座和州城真能買下整個大明嗎?
“這個泡沫,也該有個人來戳破了!”
“師爺,等會走的時候,你將這封信遞給商不離,讓他明早公布出去,等股價降低,再讓四大家族跟衙門進廠!”
“啊?”
師爺小心接過信,驚訝道“股價要跌?”
“該跌一跌了!”
現在和州城的總價值上億兩銀子,可打包把和州給賣了,也沒有那麼多銀子啊!
貴的是技術,不是城內的那些破銅爛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