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萬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何深。
“第三種不可能。”何深篤定地排除掉第三個猜測。
“那麵土牆在外接部,對方隻能從這裡進出軍工廠,沒辦法進出生產部。”
胡萬一拍腦袋,“我差點忘記了,那裡沒辦法進生產部。”
“沒有意外,應該是第二個可能。”何深指了指還放在桌麵上的口供。
口供被分成了兩份。
右邊那一份隻有一張口供。
何深看著胡萬拿起這份口供,“你仔細看看。”
這是一份生產部當日守門負責登記的員工的口供。
“劉冬忘記帶身份卡……”胡萬猛地抬頭看向何深。
劉冬是生產部裡的熟麵孔,所以雖然他沒有帶身份卡,但還是讓他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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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的意思是,多出來那個人的身份卡,是借了劉冬的?”
“很有可能。”何深冷著臉,“你去查查劉冬家裡的情況。”
胡萬拿著口供,應了一聲。
劉冬是唯一被炸死的員工,現在多出來的人很可能是借用了生產部的人的身份卡。
偏偏,劉冬在當天,又剛好弄丟了身份卡。
太巧了。
巧合太多,堆積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
胡萬拿著口供出去調查劉冬家裡的情況了。
而何深的神情不太好。
不管怎麼樣,現在樁樁件件都指向了一個重要的可能性。
生產部出了叛徒。
估計還不止一個。
現在找出來可能是叛徒的劉冬,還僅僅隻是與爆炸桉有關。
幕後主使敢直接炸了生產部以逼他讓渡生產部的權力。
無疑是意味著對方掌握了生產部的部分技術。
這不是一個叛徒泄露信息能夠做到的。
如果僅僅隻是一兩個人泄露的信息,估計連完整的一件武器都做不出來。
軍工廠是何深最大的實力底牌了。
這些熱武器,都是現在的人無法做到的。
掌握了這些武器,在現在的時代,隻要有足夠的人,就無可匹敵了。
何深“嘖”了一聲。
看來內部要徹底清查一遍了。
這些叛徒或者探子,就是他們的眼睛。
有這些眼睛在,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落在彆人的眼裡,無所遁形。
何深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
黑衣帶著黑麵具的人出現在何深的身後。
“大人。”聲音嘶啞。
“將內部所有人都徹查一遍。”
何深的嗓音泛著寒意,冰凍三尺,透徹入骨。
這是他藏在暗處的一支力量。
和影子有點像,又不太像。
這支力量的每個人,都是全能的。
能隱匿,探聽消息,也能偽裝,融入各種各樣的人群中。
與此同時,他們還擅長殺人。
“是。”
沒有多一句廢話,他們隻負責聽從命令,執行命令,已經彙報完成命令的情況。
胡萬也不知道這支力量的存在。
劉冬家裡。
劉冬的家裡雖然不算貧窮,可絕對不富裕。
有一個小院子,緊挨著兩個木屋,隔壁還有一個小廚房。
兩個木屋,一個睡著劉冬的父母,另一個就是劉冬自己和妻兒自己住。
劉冬整個人都被炸碎了,他們將其全部放到一塊,下葬了。
沒有辦太大的喪事,花錢請了幾個和尚來念經。
然後一家人將人送到山裡下葬。
辦喪事也需要花很多的錢,一大家子人,沒有了劉冬這個頂梁柱,以後還不知道怎麼樣,隻能是能省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