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誰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搞錯了,女人嘛,就是那樣。”
“你們……你們……”縱然已經失望萬分,第一雪還是覺得難受得很。
這些人,真的惡心。
“第一雪說的沒錯,你們就是一群忘恩負義的畜生!”
清麗微甜的聲音響了起來,那麼擲地有聲,斬釘截鐵。
眾人循聲看去,隻見一個大美人冷冷的看著他們,氣勢迫人,讓人無法與她對視。
玉暖大步走上前,在第一雪錯愕的目光下,她伸出手輕輕為她拉上衣服,輕聲安慰,“有我在,會沒事的。”
一句陌生人的安慰,卻是讓第一雪的眼淚再次決堤。
宋玉暖給她鬆了綁,目光如尖刀一樣看著不遠處的張大小子,冷聲說道“不是要見官嗎?我倒是要看看,這件事是誰在幕後操控。”
張大小子看見宋玉暖心裡就覺得不安,他拿起菜刀對著玉暖,叫道“你是誰啊?管什麼閒事?”
“不想死就把你的手收回去。”玉暖沉了臉色,氣場更加迫人。
張大小子是真的怕了,這菜刀都有點握不住。
“你,你,這是我們稻香村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張大小子色厲內茬的說。
“如果我偏要管呢?”她看向默不作聲的村民,說道“走啊,一起去見官。”
玉暖扶著第一雪,率先往前走了幾步。
村民就怕官,不少已經打了退堂鼓。
玉暖卻是不讓他們退卻,冷聲說道“誰敢走?”
頓時,沒人離開了。
“阿應,誰敢走,打斷他的腿。”晏南勾起笑容,露出整齊潔白的八顆牙齒,卻是極冷的。
“是,公子。”說著已經亮出了大刀。
一群村民看到這個架勢,連忙說著不敢。
最後宋玉暖拜托村長去找了一個馬車,幾個人上了馬車,一同往城裡去。
最近的城裡的官員是一個縣令,玉暖也不介意。
她看著麵前情緒低落的第一雪,玉暖說道“身上可有藥膏?”
第一雪搖搖頭,複而又說道“謝謝。”
“沒事,我隻是看不慣而已。”宋玉暖輕輕為她撩開亂了的頭發,突然想起自己包袱裡有藥,於是對外麵喊道“阿應。”
“你叫阿應乾什麼?”晏南不爽的說。
“拿我的包袱。”玉暖沒有好心情去應付晏南。
“我這裡有藥膏。”晏南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玉暖。
“你的自己留著,不準給彆人。”
玉暖被晏南這霸道的話說的一愣,抿嘴,耳朵有點紅,自顧自的打開瓷瓶給第一雪塗上。
“這是玉肌膏。”第一雪被藥膏吸引了注意力。
“玉肌膏?”玉暖想了想,有些驚訝,“這是玉肌膏!你仔細看看,確定沒錯?”
“不會有錯,這是我師兄研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