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後麵,月色之下,一直不遠不近的綴著一個人,他騎著馬,慢慢悠悠,和馬車一直保持了一段距離。
玉暖哭累了,回到王府直接回自己院子歇息。
翌日一大早,玉暖眼睛都睜不開,直接都腫了。
這樣她的心情是更不好了,就算知道男主大人要回來,這心情一樣是不高興的。
玉暖是越想越不對勁,於是坐直了身子,對如風吩咐,“如風,你去給本宮打聽打聽,到底是哪家豬拱了我家玉白菜!”
如風仔細想了想,然後說道“王府中的玉件兒大部分都在您這兒,奴婢也沒見壞了。”
玉暖這是對牛彈琴?
“你去看看是哪頭豬,拱了榮國公世子這株玉白菜。”玉暖又說道。
“……”公主殿下這個形容,絕對是絕無僅有。
榮國公世子怎麼也不會是玉白菜,他頂多就是頑石好嗎?
主子有命,如何不得不從,於是吩咐如月來伺候玉暖,她去打探消息。
“就算是崽崽定親了,我也要幫崽崽看看那頭豬到底怎樣,幫崽崽把把關。萬一崽崽遇到渣女,那崽崽這不成了苦情男二嗎?”
“身為初心粉,我,宋玉暖,有責任和義務,維護崽崽的幸福生活。”
如花和如月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自家殿下到底在說什麼胡話。
沒過多久,如風回來了,臉色及其古怪。
“怎麼了?”玉暖吃著早膳,疑惑的詢問如風。
如風想了半天這個措辭,最終搜腸刮肚的說“殿下,和世子殿下定親的,不是一頭豬。”
誰料,玉暖一拍桌子,一副特彆生氣的樣子,“誰說不是豬!她就是豬!”
如風從未見過哪個罵自己是豬罵的這麼起勁兒的。
“那頭豬她品行怎麼樣?”玉暖氣呼呼的問,那兩個腮幫子都變成了河豚。
如風勉為其難的說“那頭豬……品行端正,賢良淑德,貌美如花,最重要的是那頭豬對世子殿下一片真心……”
玉暖一癟嘴,懨懨的坐下來,有一搭沒一搭的吃飯,“那就好,至少崽崽能夠快樂。”
突然她又想起什麼,咋咋呼呼說道“那頭豬她的私生活怎麼樣?有沒有和其他男子曖昧不清?”
如風差點沒嚇跪在地上,她顫顫巍巍的說“沒有,那是一家好姑娘……好豬。”
如風感覺自己命不久矣,希望殿下能夠給她一點時間處理身後事。
“還有,那她家裡還有些什麼人?有沒有很複雜的關係?會不會連累到崽崽?”玉暖又是三連問。
“家裡還有幾個兄長,一個姐姐,父母雙全,至於關係,有些複雜,連累的話……”後麵如風沒說,因為她不敢說。
玉暖還有想問的話,如風卻是一下子跪在地上,不等她求饒趙錢跑了進來,恭恭敬敬的說“見過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請您去接聖旨。”
“接聖旨啊,那就去吧。”
玉暖懨懨的去了。
來傳旨的宦官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殿下看來情況不太好?,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不過這聖旨該宣的還得宣。
“奉天承運,皇帝製曰茲聞榮國公之子謝南初品行端正,文武雙全,品貌出眾,太後與朕甚悅之,今朕之女玉嘉公主宋玉暖已及笄,適婚配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