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做什麼?快跟上。”弘元帝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童簡隻好把內心的憐憫收起來,忙的找出玉肌膏,連忙跟上。
宋玉瑾居住的行宮自然是比不上弘元帝及居住的地方,雖然簡樸卻也透著低調的奢華,至少這裡的擺件都是奢侈品。
宋玉瑾除了腿上的傷有些嚴重,其他的都屬於皮外傷,這個時候他已經醒了,看見玉暖坐在床邊,還有那個殺氣騰騰的謝南初。
謝南初他是刻意無視,嘴唇蒼白的他還是露出十分溫柔的笑容,這樣的溫柔真的是無懈可擊,“小暖兒,你也受傷了,去休息。”
玉暖杏眸裡滿滿的都是擔心,倔強的說“沒事,等哥哥睡了之後我再走。”
謝南初你踏馬的又不是親兄妹,夠了啊!
好氣!可他媽的還不能發作。
宋玉瑾這個苦肉計真讓人想弄死他,在他傷口上多撒點鹽,倒點酒,個不要臉的。
“玉暖,乖一點,你也受傷了。”宋玉瑾的聲音越發的溫柔,餘光是看到了謝南初那氣得七竅生煙的模樣。
玉暖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他。
突然外麵傳來下人行禮說話的聲音,弘元帝來了。
玉暖這才起身,等弘元帝進來,她給弘元帝行禮。
“行什麼禮?傷得這麼重,快起來。”弘元帝連忙把玉暖扶起來,看著她臉色不好的樣子,這心又是一痛,冷聲喊道,“童簡,玉肌膏。”
童簡連忙把一箱玉肌膏遞給玉暖。
玉暖??
“多謝父皇。”她把盒子接了過來,交給身後的婢女。
“父皇是來看哥哥的吧?”她微微錯開身子,露出床上的宋玉瑾。
弘元帝掃了一眼宋玉瑾,似乎是隨口一問“太醫怎麼說?”
“太醫說有些嚴重,可能短時間是無法下地了。”
弘元帝應了一聲,又說道“沒斷就沒什麼大事。”
說著,他目光又落在玉暖身上,關切的說“玉暖,你受傷那麼嚴重,可有包紮?”
玉暖我傷得很重?我怎麼不知道?
“父皇,太醫說兒臣隻是受了皮外傷?,不礙事的。”
弘元帝一聽,不樂意了,“什麼叫做皮外傷不礙事?朕的小公主就不應該掉一根汗毛。”
玉暖“……”弘元帝您女兒控屬性已經完全暴露。
宋玉瑾我感覺自己相當的沒有存在感。
不過宋玉瑾雖然是這樣想,但是完全沒有給自己找存在感的意思,隻是安靜的等待著。
弘元帝關心完玉暖之後,他才走到床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說道“以後要勤加練功。這次你做得很好,還知道不丟下你妹妹一個人。”
“你想想,那種情況,一群狼,你妹妹一個人多害怕?”弘元帝滿臉嚴肅的說著這樣的話。
宋玉瑾非常讚同的附和,“父皇說的極是,兒臣也是這樣想的。”
謝南初狗屁!你就是想玩苦肉計,麻蛋,早點看出你這個白切黑老子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謝南初深吸一口氣,對弘元帝行禮,說道“舅舅,我帶玉暖下去休息了。”
“她守了晉王殿下許久了,還是需要休息。”
玉暖看看宋玉瑾,想著弘元帝來了,或許兩個人之間還有事情要商量,於是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