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把反派弄哭了!
“公主好興致啊。”
華麗的聲線那麼的熟悉,宋玉暖刷扭頭,赫然看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就站在她身後,因為對方彎著腰,所以幾乎是臉對臉,距離特彆近。
宋玉暖一下子往後一縮,底氣不足的說“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謝南初坐了下來,端起茶盞喝水,舉手投足皆是優雅,仿佛他依然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世子殿下,整個京城都沒人敢招惹這號人物。
看著這樣的他,宋玉暖似乎更加心虛了。
這人都貶為庶民了,怎麼底氣還這麼足?
“今日我輪休,聽說這紅挽樓的戲不錯,便來聽聽。”
這話,宋玉暖還真就信了,彆的不說,這位爺從小生活在京城,京城是什麼地方,戲園子能少?
“紅挽樓應該和彆處不同。”她緩緩的說,一邊說一邊打量謝南初的神情,她不知道謝南初知不知道宋玉瑾在這裡。
如果知道,這貨多半是來搞事情的。
“就因為不同所以來看看,沒想到居然還能撞上公主殿下。”他對玉暖笑笑,拿起茶壺給玉暖也倒上一杯清茶。
玉暖其實並不大喜歡喝茶,她比較喜歡果汁,不過這種清茶稍微好些,古方茶和濃茶她就真不愛喝了。
“本宮和承歡公主也是來玩玩的。”
“聽說雪域國的使臣到了。”謝南初說道。
“嗯,來的是一位公主,據說是來宋陵國尋找駙馬的。”宋玉暖說道。
“駙馬?那可不好尋。陛下適婚的皇子不多,其中勉強合格的就隻有兩位,而這兩位恐怕都不願意娶一個和親公主。”
宋玉暖“……”
宋玉瑾和宋玉宸都很勉強嗎?
明明是頂頂的優秀。
玉暖卻是笑著說“找駙馬也不一定是在皇子裡麵找對不對?隻要珍妮公主滿意,在世家子弟裡麵選一個不是很好嗎?”
“若是這地位不高,到時候陛下封一個什麼侯爺,什麼異性王的不就好了?”
謝南初笑了一聲,“公主殿下可真是天真啊。”
宋玉暖並不滿意對方這樣給她的評價,一想到後來的事情,她現在也不便多說。
“看戲吧。”宋玉暖說。
謝南初倒是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就是不知道這個看戲看的是什麼戲,現在可不止一個舞台。
紅挽樓搭建的舞台,弘元帝和雪域國皇帝搭建的舞台,這兩出戲不知道他們想怎麼來演。
紅挽樓舞台的後麵逐漸走出來兩個女子,一個女子身穿霓裳羽衣,一個女子梳著雙丫髻穿著簡單的衣服。
身著華貴的女子驚詫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似乎不可置信,她一扭頭便看見旁邊的小丫鬟,試探的叫了一聲“珠兒”。
那小丫鬟立即跪在地上,哭訴著,“小姐,您可算是醒了,您若是有什麼事兒,奴婢就是死也不知道怎麼和夫人交代啊。”
突然那身穿華麗衣服的女子大笑,笑聲暢快卻又悲戚,笑霸,她問“今日是年號?”
小丫鬟說了一個年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