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彆心軟啊,他是故意的。翠花有點上頭。
玉瑾這種種族本來就是純淨而又脆弱,最能引起女子的同情心,而宿主偏偏又是個富有同情心的人。
這實在是有點不好辦。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知道你還心軟?難得宿主是長了腦子實在是不容易啊。
可是那把劍是我的,懂嗎?
我們再來數一數宋玉瑾對我做的事情,除了因為男女之情稍微有點過分之外,不管是任務上的幫忙,還是他對我的無微不至的照顧。
在我這裡,宋玉瑾不是一個壞人,你明白嗎?
……我知道,宿主你是想說每個人的立場不一樣,所看到的東西也不一樣。
宋玉瑾對你來說是不錯的人,但是對謝南初來說,那就是搶自己媳婦的人,對我來說也不是個好東西。
翠花狠狠的吐槽了一下,然後它想起了最開始見到這家夥的時候。
他明明生的那麼好看,說話也是溫言細語,而且還會無微不至的照顧人,明明他才是最應該被照顧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他墮入黑暗,竟然不聲不響的謀劃了這一切。
翠花沉默了,因為它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這件事。
沒過多久太醫就來了,來的人還是太醫院的院首,這人宋玉暖是有印象的,他是柴青的父親,醫術了得。
“玉嘉公主,還請讓讓。”太醫說道。
宋玉暖示意自己的手。
太醫有點懵逼,他疑惑的看著宋玉暖。
“皇兄不鬆開。”宋玉暖說道。
柴太醫不信,他說道“殿下,冒犯了。”
他伸手去掰開二人的手,但是沒想到居然堅硬如磐石。
無奈,柴太醫隻能自己換個角度。
他剪開宋玉瑾的衣服,露出了薄劍的傷痕。
他也不敢多問,立即上手還是處理傷口。
處理了之後他又翻過宋玉瑾的身體,看到了被貫穿的傷口,他歎口氣搖搖頭,認命的處理。
“嚴重嗎?”宋玉暖見太醫已經處理好這才問道。
“有些嚴重,不過並沒有傷及要害,還是要休養一段時間。”太醫還是想問問宋玉瑾是怎麼受傷的,但是話到嘴邊到底是沒敢問。
宮中的辛秘太多,他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
“如果殿下沒有什麼吩咐的話,微臣就告退了。”
宋玉暖忽然說“等等,攝政王應該身上也有傷,他在偏殿,你去看看。”
太醫??
這怎麼攝政王又受傷了?
他看看宋玉瑾,然後想到了不久前兩個人在宮中“切磋”這心裡大概是有了數。
年輕人就是不得了,一個比一個會折騰。
太醫退下了,也沒有多說什麼,大概是不敢說。
宋玉暖再次嘗試掙脫宋玉瑾的手,依然是無果。
禁衛軍統領見此,走過來說道“殿下若是實在不想和陛下在一起,不如微臣給您想個主意。”
宋玉暖“什麼?”
“微臣把您的手給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