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暖卻說“先前我沒去星瀾國,你們女皇不是在找繼承人嗎?”
容子慎“……這不一樣。”
宋玉暖知道容子慎說的不一樣是什麼,不就是血緣嗎?
她是星瀾的皇室血統,用道德綁架的話來說,她生是皇室血統,那麼就應該承受這份責任。
然而,她說“我被人算計的時候星瀾在哪?我流落惡人穀的時候星瀾國又在哪?”
宿主,話不要說得這麼滿,你們人類有一句話,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宋玉暖閉上了嘴,這話她不反駁。
主要是翠花這個狗東西啊,經常給她挖坑,它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起星瀾國的事兒,這裡麵肯定有坑。
“姐姐……女皇是星瀾的信仰,而你作為女皇唯一的孩子,星瀾國的所有人都是您的子民。”
說完這些,容子慎便不再開口,但是他的情緒很明顯是沉悶了下來。
宋玉暖也有些鬱悶。
她不該和容子慎說這些,他們受的教育不同,生長環境不同,和他說這些無疑是把自己的觀念強加在彆人身上。
宋玉暖揉了揉眉心。
“好了,不說了,你也吃些東西。”宋玉暖把盤子推給他,是容子慎愛吃的那一碟糕點。
容子慎歎了口氣,最後還是乖乖吃東西。
眼見快到了中午,雲廷川和木兮終於是過來了,雲廷川是挺滿意謝南初的,當然他那些破事除外,不過現在看來謝南初是有本事護著玉暖的。
木兮想的很簡單,自家崽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女兒什麼的沒關係,有什麼問題她大不了解決一下就行。
再說,一個女孩子不學著保護男孩子還要男孩子保護她?
丟不丟人?
宋玉暖完全不知道自己老媽是這樣的觀念,如果她知道,大概會以為自己老媽是女尊國來的,星瀾國可不算是女尊國啊。
“親事定下來了。”雲廷川坐在凳子上笑眯眯的給自己女兒說。
宋玉暖眼睛含笑,並不意外。
“瞧你這樣子是心中有底啊。”雲廷川伸手揉揉自己女兒的頭發,剛剛揉了兩下自己的手就被人抓住了。
雲廷川“……”女兒麵前就不能給自己留點麵子嗎?
木兮當然……不會。
雲廷川在她眼中那可是自己的崽,那是隻能自己碰的,女兒也不行,更何況這女兒還長大了。
“父親的態度女兒又不是看不出來。”宋玉暖笑著說。
剛剛說完,她對上木兮的眼睛,那空寂的眼睛,一點情緒都沒有。
好吧,這要是大半夜看見這眼睛指不定還以為是見鬼了。
“既然親事已經定下來,就好好在家待嫁,繡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