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八八的事情說完了,然後就有一個官員站了出來,說道“陛下,微臣有事啟奏。”
宋玉瑾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宋玉暖,然後抬了抬手,說道“愛卿請說。”
“微臣今早聽說了一件事,玉嘉公主……”
宋玉瑾微微皺眉,打斷了臣子的話,說道“她坐在宣政殿上,那就是國師大人。”
那臣子抿嘴,一口氣差點咽不下去,但還是深呼吸,說道“是,國師大人昨天把五品以下官員的兒子全給打了,不僅如此,還耀武揚威的大半夜的把人送回了府邸。”
宋玉瑾不說話,那臣子隻好又說“並且國師大人還揚言,要剝奪那群少年科舉資格,以及終身不得入朝為官。”
“陛下!這不妥啊!”
宋玉瑾也不見生氣,又看向宋玉暖,問道“國師大人怎麼看?”
那官員一噎,什麼叫做國師大人怎麼看?
她還能怎麼看?
簡直就是大逆不道,竟然敢越權!
宋玉暖手指輕輕敲在扶手上,這下意識的動作完全毀了她保持的高貴儀態。
“對,本座是把人都給打了,而且也送他們回府。”
“並且,那話也是本座說出去的。”
聽到這裡,官員立即就想乘勝追擊。
卻不想宋玉暖又開口了,他隻好閉嘴。
“既然你知道的這麼清楚,那麼知道本座為什麼要打人嗎?又為什麼要剝奪他們入朝為官的資格?”
官員說不出來。
“微臣聽說是因為致遠學院男學子和女學子之間發生了一些小矛盾,所以國師大人就帶人把男學子都給走了,這其中不僅僅是官宦子弟,還有的是寒門子弟。”
“並且寒門子弟也是被國師大人剝去了入朝為官的資格。這其中不乏成績優異的子弟。”
“陛下,國師大人此番行為讓天下讀書人怎麼看?實在是讓天下的讀書人寒心啊!”
宋玉瑾依舊是不說話。
宋玉暖卻說道“一點小矛盾嗎?這位大人知道的這麼清楚?”
“國師大人,這是學子親口說的,怎麼可能有假?”官員義正言辭的說。
宋玉暖淡淡的說“昨日,本座說去致遠書院看看是否已經燒了炕,這天氣太冷了,擔心學子們受不住。”
“但是本座去了致遠學院卻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
血腥味,這三個字重重的打在不少官員的心上。
能夠讓國師大人拿到朝堂上來說的,肯定不隻是血腥味那麼簡單。
“不如讓這位大人猜一猜,這血腥味是什麼血發出來的?”
她聲音壓低,有些陰森森的。
“是豬血,雞血,還是……”
“人血。”
人血兩個字一出,那官員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
“國師大人,我們現在說的是你越權的事情。”那官員強製性讓自己鎮定下來。
宋玉暖靠在椅子上,目光落在宋玉瑾的身上,然後問道“陛下,您說本座越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