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界嗤笑道“老夫雲遊四方,對弟子講究一個鬆字,堵不如疏,實話告訴你們,我從來也不在大孤峰上住,有句話說的好,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回頭我給你們兩個一人一塊我的令牌,彆的峰上的弟子出門去哪哪都需要師傅同意,我直接給你們,想去哪我不管,出了事情就說是你們偷了我令牌,明白不?”。
“合著您這放羊呢,隻管趕出去不管吃不吃得飽”。
祁界道“鶴懷宗大大小小的武功秘籍,靈氣修煉秘籍,靈技秘籍都在武夷山上的武庫之中,沒事你們就去翻,或許哪天回來我還要看看你們修煉的怎麼樣,如果不合我的意,我就把你們丟去東海撈魚,明白嗎?”。
“知——道——了——”,王凱凱音調拉的悠長,表麵上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暗地裡心裡正爽,沒人管可真是太好了。
忽然又道“誒?那靈石呢?”。
他是在擔心丁原,畢竟丁原可不像自己。
祁界眉頭微皺道“靈石得你們自己想辦法,這個我總不能天天給你們送來,理論上宗門會派人每天來送,你們是首席,應該是一天五十塊的供給,嗯,是這樣,一天一百塊,記著點清楚”。
“誒,到了”。
祁界伸手掐個印訣,那雲梭朝地下落去,不一會兒落在一個山口,那山門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小孤峰”,旁邊還有三個小字“大孤峰”,不認真看幾乎看不出來。
“七師叔回來啦”,一邊兩個女弟子見了許久不見得祁界開口打招呼。
“嗯,回來啦,不過馬上就走”,低聲道“通過這道山門,往前走個一裡路,會分出兩條岔道,左邊是小孤峰,右邊是大孤峰,不要走岔了”。許久聽不見身後有人回答,轉頭望去,兩個小子正盯著方才上去的兩個姑娘流口水。
“臭小子,上山,遇見岔道朝右走”。
祁界從腰間掏出兩枚令牌,丟給二人道“我走啦,有什麼事情多問人,不要總來找我,不過你們也找不到我”。
邊嘀咕邊往前走,轉了一個彎不見了人。
丁原探頭探腦瞧瞧祁界,確定不見了,長長出了一口氣,唉,人在花叢中,難免片葉不沾身,這真叫人頭疼。
丁原掂了掂手中令牌,朝那塊牌匾而去。
牌匾旁邊站著兩個值守的白衣弟子,伸手拿劍攔住二人“做什麼的”。
丁原還沒來及說話,王凱凱湊上前去道“兩位漂亮師姐好,我們是大孤峰上的弟子,這是令牌,不知道二位能不能帶我們上山去,初來此地,還不太熟悉”。
那兩個女弟子看了看令牌道“叫什麼名字?”
“王凱凱”
“丁原”,丁原說出了真名,到了此地就沒什麼好隱瞞得了,畢竟鶴懷宗是南株洲下宗,如果此地都不能護自己周全,怕是天下沒地方能去了。
那兩個女弟子好像沒有聽過丁原這個名字,道“跟我來吧”。
兩人跟在那個女弟子後麵,王凱凱道“師姐怎麼稱呼?”。
那女弟子道“姚冬靈,叫我姚師姐就好”。
王凱凱道“姚師姐,我們初來此地,不知道先要做什麼?”。
姚冬靈道“先要去祖師堂登記在冊,然後去兩儀峰上領取弟子行裝,之後就沒事啦”。
走到前麵岔路道“往左是去小孤峰,你們兩個不能去,往右是去大孤峰,記住啦”。
“記住了記住了”,王凱凱連聲應著,好奇的朝小孤峰上看了一眼。幾個女弟子正瞅著兩人說說笑笑,大孤峰上這麼多年,終於來了弟子了。
路過一段木橋,走在上邊都感覺在晃悠,咯吱咯吱的響。
“這木橋不會塌了吧?”,王凱凱低頭望向地下萬丈深淵,心有餘悸道。
“不會不會,這乃是千年白梨木做造,不會塌的”。
姚冬靈一邊給二人介紹著山上的風景,一邊領著二人朝遠處一座小院子走去。
道“七師叔常年不在此處居住,怕是打掃起來很費力,我走啦,你們自己進去看吧”。
王凱凱道“多謝姚師姐”,忽然想起了什麼道“師姐?我們若是有什麼難處去哪裡能找到你?”。
姚冬靈想了想道“每月初三是我值守,按道理你們來了山下山門也應該有你們的份兒,去祖師堂登記的時候應該會安排你們值守的日子”。
王凱凱恍然大悟道“哦,多謝師姐,師姐要不要我送你下去”。
“不用啦”,姚冬靈揮了揮手,朝山下走去。
丁原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此時方才長出了一口氣,喃喃道“此地亂我道心呐”。
兩人鑽入院中,滿院灰塵,不知道多少年沒打掃過了,進了房間更是灰頭土麵。
王凱凱倒吸一口涼氣“他娘的,這裡真是人住的地方?”。
丁原道“掃吧,你住旁邊那間,我住這間,誰掃誰的”。
忙活了整整一天,第二天這個時候才把整個院子打掃的七七八八,還有好幾間房間沒掃,丁原推開其中一間,正要準備大乾一場,忽然發現這間屋子挺乾淨的,好像是有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