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一呆,這他娘的太好了。
卻聽王凱凱道“我不要,我要去山下”。
丁原猜不透這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道“那勞煩薑師姐,往後負責我一個人的課業就好了”。
薑彤點點頭道“那我回房間去了”。
邁步進入自己房間。
丁原削削砍砍花了大半天,才做好自己的衣櫃,看上去奇醜,不過還好能用,搬進房間組裝起來,將那些帶來的行李都擺放整齊。
正想著去哪裡吃飯,卻始終不見王凱凱回來。
不得已隻好自己一個人下山,走了沒多遠,看見王凱凱和姚冬靈兩個人正在山上不遠處閒逛,心裡恍然大悟,勞資說這小子今天有點反常。
想了想,還是不叫他了,自己一個人下山。
從小孤峰山門口往前走十刻鐘左右便是一處開闊的峽穀,有一個坐落著幾十戶人家的小鎮子,往來水路運送各種物資,專門為此間鶴懷宗弟子服務,一眼望過去,基本都是鶴懷宗的弟子。
中間百姓做著百業,主要是一些吃的東西,還有衣物。
丁原找了一個攤位坐下吃飯,遠處走來一隊鶴懷宗巡遊弟子。
整個鶴懷宗之內,這樣的小鎮小村不在少數,當值巡遊弟子一整天的事情就是在大大小小的村鎮穿梭,維持秩序。
丁原吃完飯,正準備要回去,遠處傳來吵鬨聲“你們劍氣山的也太欺負人了吧?”。
丁原心中一頓,劍氣山乃是整個鶴懷宗最大一脈,弟子近千人,身邊穿著青衣那些弟子應該是草堂一脈的弟子,不過按道理草堂離這裡應該是很遠,為什麼會有人在這小孤峰下?
湊近了聽,原來是草堂弟子奉師命來小孤峰采藥的,小孤峰全部都是女弟子,此間山上開辟著大畝的藥田,幾乎供應整個鶴懷宗,每天都有各色人等拿著師門令牌前來采藥。
那一片此時已經吵成一團,大有開打之勢。
不行,我得溜。
丁原繞過那群人,往小孤峰山上而去,還沒走多遠忽然對麵似乎有個人自己麵熟,仔細看了一番,這不是那日被姚冬靈攔在山下那個姓秦的弟子嗎?此時身邊跟了兩個劍氣山的弟子,正在這個名叫孤村的小村子裡轉悠。
兩人互相看著麵熟,本來已經互相走過了。
秦廣姚扇骨打在手心道“我想起來了,那小子是大孤峰上剛來的弟子”。對身邊二人道“走,找他去”。
丁原正走在路上看有沒有自己需要的東西,順便買回去,忽然被人從身後抓住了肩膀,回頭望去,正是秦廣姚。
“小兄弟,來來來,跟你說件事兒”。
秦廣姚一邊看著四周有沒有人注意自己,一邊抓著丁原往一條小路上走。
到了那個沒幾個人的小路上,秦廣姚低聲道“兄弟,行個方便,你令牌呢?”。
丁原一呆,什麼令牌,這場景怎麼好像在地球上見過?
“什麼令牌?”。
“師門首席令牌,你就是大孤峰上那個新來的弟子吧?叫什麼?”。
丁原心中恍然大悟,這小崽子是要拿自己令牌去小孤峰。
眉頭微皺道“你要我令牌做什麼?”。
秦廣姚道“我想去小孤峰上看一看,你把你令牌借我用下,往後這一片有人為難你,你就說秦廣姚是我大哥,保準沒人敢跟你過不去”。
丁原道“我是大孤峰首席弟子,誰敢跟我過不去?”。
秦廣姚一呆,見這小子不懂事,拉著丁原往裡麵走了走道“我自己來還是你拿給我?”。
丁原笑了笑“自己來是怎麼個來法,難道要搶不成?”。
秦廣姚不耐煩,指指丁原道“動手”。
旁邊那兩個人上來抓住丁原朝丁原腰間摸去,想把那令牌拽下來,丁原一呆,這些人還真他娘的要搶。
二話不說手上攢滿了力氣,一拳一個放翻,低聲道“就這?”。
秦廣姚低頭看看那兩個弟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兩個眼睛上各自捱了一拳,立時兩個黑眼圈,搖晃兩下,貼著旁邊牆壁癱在地上。
丁原抓著秦廣姚發髻,叫他抬起臉看著自己朝身後看看沒人,低聲道“我說,叫……叫什麼?”。
“秦廣姚”,秦廣姚自身是大秦將府裡的公子,又是大秦西北兵馬都尉,雖說是兩個虛職,可畢竟是將門之後,還沒考慮過真的會被人打,一時間腦袋沒反應過來。
“秦廣姚,以後見了我躲著點走啊,今天也就是小爺我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下一次,再有下一次,教你去東海裡麵撈魚,聽見沒?”。
丁原指著秦廣姚筆尖低聲道。
起身理了理衣服,從小巷子裡走出去,人來人往,沒幾個看見的。
一路越想越好笑,回到了大孤峰。
王凱凱已經和姚冬靈約會回來了,聽見隔壁開門聲,興衝衝的去丁原房間,大叫道“老丁,你猜我今天乾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