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各種障礙最後四人還是順利下到崖底,順著柳葉撞擊留下的痕跡和血跡倒是順利的到了最後被柳葉砸斷的大樹下麵。
人早就被大蛇卷走了,留下的痕跡也頗為明顯,這讓周煥彩的麵色更加不好看,唯一支撐她還繼續搜尋是因為沒有見到任何殘肢。
雖然凶多吉少,但是就這麼放棄尋找顯然也不是她的性格。
一路隨著蹤跡結果到了河流邊上,偶爾遊過的魚顯然也不是什麼善輩,比正常魚類龐大了好幾倍的身軀加上尖銳外顯的森森牙齒都表明經過變異已經變得更加凶猛。
哪怕是在河流邊上喝水的變異兔子等動物一不小心也會葬身魚腹。
如果是這魚吃了柳葉,哪怕不容易對付周煥彩也不會放過整條河流的魚怪。
河水的遮掩已經讓她完全失去了尋找到柳葉的痕跡,麵前這些魚怪就顯得更加礙眼了。
……
周煥彩站在曾經的摩天大樓樓頂上,凜冽的寒風吹亂了她一頭長發。
異紀元十年,離著柳葉失蹤已經過去十一年了,是的,周煥彩一直隻當她失蹤。
也不知道在她身後站了多久的趙博宇心裡又是一歎,當日如果他不是任由柳葉跌落今日會怎樣?
彆的不說,單是他的追妻路肯定會平坦很多。
哪怕現在兩人已經喜結連理隻是那好像就是個死結存在在她的心裡。
每年柳葉失蹤的日子總會讓周煥彩有點失常的表現。
這些年他們到過象海,去過首都也去過大路所有有名的聚集地,隻是一無所獲。
他心裡早就認定柳葉已經葬身蛇口了,隻是她這麼固執著,他也隻能陪著。
十年的時間,足夠改變很多東西了,現在的情況沒有更加惡劣,人類也經過這麼長的時間逐漸適應了現在的生活狀態。
可以說隨著人類的適應,能力的解析,生存環境在逐漸的變好中。
他們的能力也讓他們站在了食物鏈的頂端,無論是團體還是獨行都有著絕對的能力控製突發狀況。
趙博宇心想或許他們是時候要個孩子了,這樣周煥彩應該不再執著找柳葉了吧。
一個從頭到腳渾身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黑衣人出現在暴風崖崖底,嗬,想不到又回到了這裡。
坐在樹枝上不由的想起當初掉下來一覺醒來竟然發現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在蛇群之間,身上到處都是爬來爬去的小蛇,甚至還有小蛇鑽入體內。
想到這裡渾身一顫,整個人都散發出無儘的寒冷,揮了揮手好像在驅趕那深入骨髓的蛇腥味。
嗬~
柳葉看著現在細膩光滑的手不由冷笑,想不到記憶竟然還是這麼清晰。
命大的熬過了最艱難的時光,可是自那以後好像被衰神附體,哪怕出去了以後都沒有人類團體肯接納她。
當然渾身膿包散發著惡臭的她也沒天真的認為還有人願意收留幫助。
誰也想不到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讓她的精神力獲得了怎樣的變化。
出來以後她所到的地方,入目,城市滿目蒼夷,橫屍遍地且沒有一具完好的屍體,破碎的零件,喜歡腐食的禿鷲屍狗等。
在惡劣的環境中自然人性更是扭曲變態,她身上的膿包反而給她提供了最安全的保障,至少不會有人想要染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