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女忙考學!
黑乎乎的夜裡,沒有多少亮光,娛樂項目缺乏的年代大家都早早進入了夢鄉,畢竟娛樂也是需要體力的嘛。
寧溪聽著父母絮絮叨叨的講著李家的閒事,什麼打老婆,打孩子,去彆人家一根柴草都想順走之類的。
她悄悄出去,關上大門,懷裡抱著些柴火乘著夜色去了大隊部的院子裡,肚子癟癟的老土狗隻剩兩隻眼睛亮閃閃的,一根香腸掉在黃狗的身前,原本懶散的狗狗瞬間躍起,叼住肉味濃鬱的吃食進了狗窩,身側的門發出聲響都沒能驚動它。
她在院子裡悄悄觀察後發現,側屋的角落裡有無力的咋呼聲,確定地點後,她輕手輕腳的出了門,繞到圍牆外,在黑暗中摸索到炕洞煙囪的位置,把手裡的柴火放在地上,正要放進去,乾燥的觸感讓她心生一計,從空間裡拿出一瓶水,在柴火上灑了少許,將木柴塞進炕洞後,在牆根摸了一把乾樹葉放在最上麵,用打火機點著,滋滋啦啦的火苗竄起,片刻間隻剩濃煙滾滾。
屋內被餓到脫力的李周和李傑縮在冰冷的土炕上,眼睛裡冒著紅光,咬牙思索著明天怎麼把那陳乾事的褲子燒出一個洞。
看他這城裡的洋氣人怎麼光著屁股說他們不文明,不衛生。
想著想著似乎一切都要實現了一樣,李周重重的咳嗽了一下,嗆得他鼻涕眼淚直流,李傑嗷嗷的叫著,下炕躲到門邊道“哥,是不是大伯偷偷來給咱燒炕來了,怕把咱凍著。”
李周眼睛一亮,道“那肯定啊,我爸還指著我給他養老送終呢。”
兄弟兩感覺到身心似乎都暖和起來了,可是炕還是冰冷的,屋子裡的煙卻越來越大,兩人不停的咳嗽,不停的流眼淚,李周扯著嗓子喊“爸,彆再燒了,要把我煙死了。”
寧溪在冷風中,抱著暖水袋貼著牆聽著裡麵的動靜。
四處寂靜無聲,隻有尖銳的童聲劃破屋頂,小土狗已吃飽酣睡,懶懶的舒展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