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男人與狐狸女人!
第七章無花果的味道
從外麵找工作回家後路過菜場,買了狗糧和幾道簡澤喜歡的菜,做飯的時候聽到門鈴聲,淘氣包和麻煩精歡騰的搖著尾巴,我分身乏術,隻得衝著門口大叫“自己開門。”
門鈴還是響個不停,我隻能關小了煤氣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果然是簡澤,我有些生氣,他卻還是老動作,上前抱住我,在我額頭上落在一個吻,道“我回來了。”
記起煤氣上的菜,我馬上跑去救火。等會兒再收拾他!
婚後,簡澤的這個習慣我真的很不理解,他明明有鑰匙,偏偏從不開門,非要等我開門,我懷疑他有強迫症,還是他天生就喜歡欺壓我?
吃完飯洗完,簡澤在一旁幫著清洗碗盤,我終於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問“我說,簡大爺,你不是整天都把家裡的鑰匙揣在懷裡嗎?乾嘛非要我給你開門?以前住我那兒的時候,你不知從哪兒弄到我的鑰匙,老私闖民宅,現在怎麼了……要我像人家日本婆一樣,開了門先來個哈腰禮外加一句‘歡迎回家’來恭迎您嗎?”
他擦乾淨最後一個盤子,往碗櫥裡一放“說你是蠢,你還真是蠢。我的行為是你能夠理解的嗎?”我聽後氣結,他還真把自己當成大爺了?
晚上和遠在韓國的表姐聊天時說到這個,她碼了半天字才發過來一句話“他不想你忽略他!”
我愣了半天還是沒有理解,忽略?
表姐的分析又發過來“意義不一樣!現在你是她的妻子,是可以為他開門的人,是他生命中真正的一部分!”
我來不及回複,表姐的話又來了“男人嘛,都是孩子氣的。等他心靈真正成熟以後,對婚姻有了安全感就會自然而然地消失。你到底對他怎麼了,讓他這麼沒有安全感?”
我簡直就是冤枉啊,我對簡澤做了什麼嗎?說到對婚姻沒有安全感的,那應該是我吧!那位爺哪裡不安全了?
偷瞄了眼正和兩隻狗玩鬨的簡澤,我沒好氣的回複表姐“到底是誰沒有安全感啊?我冤枉!”
好一會兒表姐才回複“你後悔了?”
“後悔?我蘇淺從不做後悔的事兒,即便錯了,也是自己的選擇,我會學著自己承擔!”我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跳躍。
表姐發來一人低頭抽煙沉思的表情,然後又發來一張圖片,看著是一種植物,我問她是什麼,她換用紅色的字體回複說“無花果。”
我還真沒見過這樣的無花果,隻依稀記得小時候在飯店吃的那種,像花生一樣,而且我不理解她發這張圖片的含義,於是打了個問號過去。她這才慢慢解釋“吃過嗎?”我回複說沒有,她讓我自己弄個回來後慢慢研究。
“看什麼那麼專心,好像快入定了一樣!”簡澤的頭從一旁湊過來,指著電腦屏幕上的圖片問我,“這是什麼?”
“我姐說是無花果,有機會弄個回來!”我下了線,推著簡澤坐到沙發上,為他做著按摩,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後悔和我結婚嗎?”他扭過頭來瞪我,我拍了下他的肩膀,解釋說自己隻是隨便問問。
“說話前先動動你那狐狸腦子!”他冒著小小的火氣,我隻得將話題終止。
隔了幾天接到應聘單位的電話,說是讓我準備第二天去公司麵試。簡澤回來後,我命令他和我進行模擬練習,他倒是沒有拒絕。
吃過晚飯,我們到社區的公園散步順道遛狗,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缺鈣的緣故,還是自己年紀大了骨質疏鬆,我把腳給扭了。
簡澤半蹲下身想背我,我扭捏了半天才慢慢爬上他的背。
“你好像瘦了。”他手托著我掂量了一下。
“有嗎,是你長力氣了。看吧,多吃飯就是好。”一直奔波於人才市場,大大小小的單位,我是瘦了不少。
他不陪我打哈哈,沉聲說“淺淺……”我應了一聲,他卻不再開口,隻是背著我慢慢走著。怕他太累,於是我們就坐在回廊裡看小朋友蕩秋千,簡澤就枕在我的腿上。
平時他要麼是一張臭屁的撲克臉,要麼就是意氣風發自傲自負的欠揍樣。現在這愁眉苦臉的樣子,讓我看了很心疼。
“坐好咯。”在家這樣也就算了,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下,對麵還有那麼多小朋友。
“淺淺……我是不是很沒用?”
“啊?”怎麼也想不到他會問這樣的話,我一時啞口無言。
他偏開頭,我連忙抱住轉回來,低下頭對著他的額頭碰了一下,“白癡!”聽我這一叫,他震了一下,“你怎麼會沒用?買房、買車都是你一手辦的!”
他歪了歪嘴角,沒好氣地說“這些誰做不到?”
難道是因為我很好養活,體現不出他的“有用”?
我更加用力的彈了下他的額頭“你認為我很好養活嗎?你認為我蘇淺是一個很沒有眼光的人嗎?你說過要給我安逸的生活,我現在生活的很安逸……知道嗎,我和桑彥在一起三年,分手的時候他對我說了什麼嗎?他說我你常常在笑,可是也常常沉默。我不快樂,但他從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希望我愛的人是一個不用問也知道我為何沉默的人。你做到了,簡澤!”我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非常認真地說“相信我,老公,世界上僅你一人有這水平。”
我就不信了,這一聲老公還不把你叫暈乎了。
果然,他微微紅了臉,嘴角抑製不住地上揚。
總算是笑了,這幾天他一直是悶悶不樂,飯吃不好睡覺也不安穩。自從結婚後,他就越來越著急,著急想做一個稱職的丈夫,養家糊口,什麼想要自修全是借口。可是,能賺錢並不代表就是稱職的丈夫,他到底明不明白這個道理?
“你現在還是學生,養家糊口的事兒等畢業以後也可以啊。再說了,等我找著了工作,我也能養你……啊!”額頭被重重敲了。
他撐起身,眯起眼盯住我說“誰養誰?”
“你養我,是你養我……”這是什麼樣的人啊,超越年齡的精明,同樣也是超越年齡的幼稚。
總之,簡澤這兒是暫時穩住了,不擔心他又開始動放棄學業的歪心思。
對我來說,校園生活應該是最放鬆的時候,簡澤還是在校生,我不希望他因為和我結了婚就放棄享受本該屬於他的校園生活。當然了,等他畢業了,我就不會放過他了,畢竟他才是戶主!
第二天上公司應聘,輪到我已經是第十二個,拿著自己設計的作品給設計部的負責人,回答了幾個問題,我緊張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好在作品還是比較受負責人的賞識,說創意挺獨特的。最後他叫所有應聘的人回去等消息,如果通過了,他會直接電話聯係。
回到家的時候簡澤還在學校,一個人無聊的在客廳的沙發上仰躺著,聽見淘氣包和麻煩精吵鬨的聲音,我扭頭看了一眼。心血來潮就拿出手機打算騷擾簡澤。
“要是麻煩精受傷了?”
——“有我在!”
喲,今兒回複的很快嘛,看來不是休息中就是上課開小差中。
於是,我開始快速的打字“要是淘氣包受傷了?”
——“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