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羅劍神!
玩弄人性這對於右近來說在正常不過,他原本是個心地純良之輩,隻因飽受戰亂離合的痛楚才使性情變得偏激。
偶然間,在折磨他人的過程中,他發現給彆人帶來的痛苦的同時居然會使自己快樂,這才使性子越變越惡毒直至今天這般模樣。
結衣接過刀略微怔了一怔,她竭力的克製自己的情緒生怕被右近瞧出個所以然來。
她衝著右近就是嫵媚一笑,那笑容既賤且蕩像極了青樓裡的窯姐兒,看的右近眼睛都直了。
她嬌羞道“哎呀~人家可不能欺負老人和孩子,你們要是需我帶個入夥的禮物,我不妨把麵前的這個女子殺了,你看如何?”
話語之中竟要對秦瑤痛下毒手!
這是她的計策,要的就是讓秦瑤與自己纏鬥一番,再不濟也能胡扯一通姐妹情深的戲碼,哪知秦瑤竟泰然自若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可不知道,秦瑤聽了這話以後心中已經認定結衣要叛逃,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打算。
結衣想再說些什麼拖延時間,右近卻走上前來又一個嘴巴將她扇到一邊。
“我讓你殺誰你就殺誰,你投誠的禮物不是看你送些什麼,而是看我們要些什麼,你可還懂?”
被抽嘴巴這種事,結衣自小也沒遇到過。她是千金大小姐喊著金湯匙出生的人,平日裡連旁人違逆的話都沒聽過一句哪還有人敢抽她嘴巴?
右近一連扇了她兩個,饒是她打定了忍辱負重的主意也不禁怒從心起。
隻是這微不可查的怒意雖從麵上一閃而過卻也沒逃過右近的眼睛。
他飛出一腳踏在結衣胸前,十分惱怒。
“女娃娃,你怨氣不小啊?現在你的命就在我腳下,隻要你敢說半個不字我登時就能讓你送了命去。快去把裡麵的老人和小孩給我殺了,否則我現在就殺你!”
這一腳踏的甚狠,要不是結衣練過些許外家功夫早就被他踩斷了肋骨,她極力運滿真氣抵抗還是被這一腳傷了心脈。
她咳了幾下求饒道“主人饒命,我去就是了。”
右近極為享受此種折磨人的快感又狠踩了兩腳才道“有我盯著你彆想耍花樣!否則宰了你!”
他這話說的極為傲慢,真是把結衣當成畜生一般予生予死。
像他這樣的人,下手自然極狠,不過身旁的左近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主。
他看結衣受了淩虐早就按捺不住,操控傀儡一把抱起她來柔聲道“我的小美人兒踩疼你了吧,踩哪兒了我給你揉揉。”
結衣不躲不避任由左近傀儡在她胸前揉搓著,緩緩伸出雙臂環繞左近極儘媚態。
她輕吐一口氣,誘惑道“我的好主人彆再這樣了,人家早就不疼了,你這樣揉搓倒弄的人家好生難受~”
左近最是受不了欲拒還迎,他早就被結衣撩撥的心癢難耐,在重重欲望的驅使下再也管不了許多。
“卡卡”兩聲,從箱子內一躍而出,那一抹雪亮的光頭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的閃亮,張著惡臭嘴便朝結衣撲去。
結衣忍受如此屈辱等的就是這一刻,她耐住性子任由左近在身上隨意親摸,突然寒光一閃,利刃一出登時斃了他狗命!
左近死時眼睛裡流漏出極為複雜的情感,是悲傷?是恐懼?還是不甘?
大概是不甘多謝,他實在想不到見慣了廝殺的自己竟會以這種方式死在了一個女人手裡。
結衣擦了擦嘴連啐了口道“你這老不死嘴裡臭的要命,喝過糞水嗎?”
隨即向後躍了幾步擺開架勢對右近道“先鬥町井上家,井上結衣參上!”
這一變故來的太快,右近甚至來不及反應,他幾次能夠殺了結衣,都因自己心裡存了僥幸才沒有殺她,也因此致使自己的親弟命殞當場。
失去親人的痛苦足以讓他失去理智,熊熊的怒火隻有用血來償還……
可……右近畢竟是右近,即便遭逢如此悲痛心中仍是絲毫未亂。
他顫抖著雙手輕輕扶起左近的屍體。
“我親愛的弟弟啊,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沒想到你也死在了這把刀上,愚兄今日就替你斷了這把刀、報了這個仇!”
隻見他周身穴道釋放內力凝練成細線連接左近屍身各處關節,居然將新死的屍體當做了傀儡操!
結衣心知不好,趕忙閉上雙眼背靠背的站到秦瑤身後。
“瑤兒,右近這老匹夫要攻過來了,咱們寧肯舍了命去也不能讓他靠近屋子半步。”
秦瑤聽了這許多,心中了然,點了點頭堅定道“好!除非今天他踩著我倆的屍體,否則休想過去!”
右近昨日受傷極重但他的戰力卻沒受什麼影響,原因皆在於他這套傀儡術。
他操控屍體作為傀儡的時候不僅能發揮屍體自身的功力,更能將屍體生前所有潛力都激發出來。武功、招式、內力各方各麵都比生前高出一個台階,再加上他自身極高的武功,可以說若有個好傀儡,便能問鼎武林!
左近武功雖不入一流,但作為傀儡激發潛力,也可邁入一流門檻。又加上秦瑤、結衣二人懼右眼異能隻能閉眼盲打,這一戰二人的勝算依舊微乎其微。
右近渾身爆發真氣,渾身骨骼‘哢哢’做響,細線一提屍體登時活動起來,殺意漫天
結衣從腰間拿出幾根長針遞給秦瑤,二人頂住凜冽殺意蓄勢而動。
‘叭’
石子撞擊的聲響傳入耳中,結衣側耳聽過揮刀亂舞隻聽身後“哎呦”一聲秦瑤應聲而倒。
“瑤兒!!!”
右近知曉結衣不敢睜眼,故意用這聲東擊西的法子戲耍於她。
‘叭’,又是一聲,石子打在她的臉上頓時打落一顆牙齒。
她大氣還沒緩過,突然又來一石正砸中小腹,她運氣不及,結結實實的挨了這招身體向後翻滾直撞的屋後門板‘咣咣’作響。
‘叭’,又聽一聲,她趕忙揮舞短刀將身前舞的密不透風。
哪知右近見她格擋竟又變招,另飛一石擊打前石,兩顆石子在地連彈三回,先後擊中後結衣心大穴。
結衣噴出一口鮮血向前跪下,正跪在左近屍身之前。
石子接踵而來打的結衣措手不及,右近卻像戲狗逗貓一般用石子折磨於她,將她打的不成人形。
他走上前來,輕輕愛撫著結衣的臉頰喃喃低語。
“我親愛的弟弟,你生前采花無數死後卻也沒人陪你作伴,這黃泉路上好生寂寞可怎麼辦?”
說著從屍體後腰拿出一把短刀橫在結衣脖頸處。
“你生前雖未婚配死後可不能再如此了,這女娃娃雖是個窯姐兒一般的賤貨但生的還蠻標誌,如若不棄哥哥就學著大明的法子替你做個媒吧,要不今日就替你配個冥婚。”
結衣雖是獻豆町的‘媽媽’,可她出淤泥而不染,方才那些諸般撩撥都是依著手下姐妹的模樣學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