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羅劍神!
小次郎記得很少,他自己就像是被人操控著使出招式一樣,隻知道發生了這件事,但究竟是怎麼發生的,為什麼這麼發生的他自己卻說不清楚。
他於自己使出‘天翔龍破’的事尚且記得一些,對於被電芒擊的半死不活險些喪命卻是一星半點也記不起來了。
不過他現在平安無事,秦瑤也安安穩穩的躺在旁邊,再糾結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索性不再去想。
他活動活動手腳,使自己儘快擺脫手腳的酸麻,隻覺一股鑽心的疼痛從四肢百骸襲來,“怎的我渾身這般疼痛,是身上有什麼傷沒好嗎,可我卻覺得沒什麼問題啊。”
他並不知道自己這副身軀是依靠著自己強大的恢複力重新生長而出的,就連身上的所有皮膚都才長沒幾天,嬌嫩的就像是嬰兒。
小次郎在昏迷之中血液流通太緩,很多新長出的血脈筋肉也從沒有活動過,此刻他恢複了意識自然不能像以前那般將自己的身體運用自如,甚至還需像新生兒一般慢慢的學習行走、奔跑。
不過他畢竟異於常人,用了大約半刻鐘的時間就已經行走如常了。
他狠狠握了握拳,感覺自己不受控製的雙手漸漸恢複了靈巧心裡一陣高興,隨即慢慢推著秦瑤說道“快醒醒,咱們又來到‘血霧之森’了。”
他一連叫了百十來次秦瑤才悠悠轉醒,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無不疼痛,渾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痛的要死,跟萬蟻噬咬沒甚區彆。
“好痛!”
秦瑤一聲慘呼,連手都不敢動了,甚至連輕微的呼吸都能感到身體劇烈的疼痛。
“你怎麼了?哪裡痛?是受傷了嗎?”
小次郎殷切的問道,手指輕碰秦瑤皮膚便聽得秦瑤痛苦哀嚎一聲險些暈了過去。
這個把小次郎急壞了,‘鬼刃’不在身邊他連一絲內力都沒有,若有‘鬼刃’便能替秦瑤輸送真氣緩解疼痛,而此刻他隻能眼睜睜看著秦瑤痛苦什麼也做不了。
秦瑤不敢說話,甚至連呼吸都放緩了,她將呼吸放到最輕,儘量將身體躺的直些。
她隻覺自己的血液正在一點一點的進入皮膚之中,隨著血液的進入皮膚之上重新充滿了熱氣,這股疼痛也隨著熱氣的到來而被驅散。
漸漸地,她身體的疼痛儘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酸麻。
“我到底怎麼了?為何四肢酥酥麻麻的,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小次郎也被同樣的問題困擾,剛剛有希子在靈台之中告訴他在那場戰鬥之中瀕臨死亡,自己尚且如此那秦瑤應該也是這般,遂說道“大概是咱們重傷之後身體初愈還未適應吧。”
“受傷?你說咱們在天上受傷了?可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秦瑤給小次郎問傻了,他也對此印象全無,而且他也不能將自己重靈之事告訴秦瑤,隻得傻笑說道“估計是在你暈倒的時候受的傷吧,你記不住也正常。”
“難怪……”
秦瑤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忽而又道“那咱倆的傷又是誰治的?咱們現在是在什麼地方?”
小次郎搔了搔頭,“我也不知道誰給咱們治的傷,此處是‘血霧之森’,我一醒來咱們就在這裡了,我也不清楚咱們是怎麼來的,總之咱倆都平安無事。”
“謝天謝地,咱們兩個都平平安安的,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秦瑤說著說著竟然哭了,小次郎想到當日在雷雲之中的種種,一股暖熱湧上心頭。
過了一會兒,秦瑤情緒稍安,小次郎問道“你能走嗎?鬼刃不知道掉哪裡去了,我現在武功儘失,保護不了你。”
秦瑤活動了一下胳膊又伸了伸腿,再也感覺不到一絲疼痛,點了點頭,“沒事了,沒有鬼刃傍身咱們可危險的很,咱們先去找找吧。”
說著秦瑤站了起來,隻不過跟剛才的小次郎一樣,四肢還不能運用自如,剛站起來便“撲通”一聲摔了下去,驚道“我怎麼連走路也不會了!!”
“我剛剛也是這般,不知道為何四肢突然不好用了,我先攙著你,你慢慢適應適應。”
秦瑤臉上一紅,麵上現出了一抹羞紅,低聲道“好!”
小次郎攙扶的走著,他本打算著找安倍小三幫忙,但‘鬼刃’的秘密隻有他們一行人知曉,他可不想讓安倍小三染指‘鬼刃’,畢竟他不知道這個以野心勃勃的男人會不會打‘鬼刃’的主意。
秦瑤也想到了這層,故而隻字未提,隻是跟隨者小次郎一同尋找。
她步履蹣跚的走著,真就像嬰兒學步一樣,雖然學的較小次郎慢了許多,過了半個時辰總算恢複了正常。
二人依照孫勝曾說的方法走出了‘血霧之森’,也就在他們離開‘血霧之森’一個時辰後,孫勝等人來到了‘血霧之森’的最東邊。
此時夕陽已斜,冬日的陽光爆發最後一絲暖熱照耀著大地使得嚴寒的冬日裡有了些許溫暖。
孫勝看了看時辰心疑道“他們哪裡去了?難道我們真的被騙了?”
一股疑雲湧上心頭,著實令他百感交集,他們激遊了兩萬五千餘裡才趕了回來,卻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結衣看著孫勝愈發凝重而又頹廢的表情,強顏安慰道“興許隻是惡作劇罷了,他兩人不會有事的。小次郎武功還要高出你幾分,這世上又有什麼能難得住他的?”
他雖是如此說,不過這話她自己都信不得幾分,小次郎冒冒失失又愛逞強,幾次對敵都是兩敗俱傷,甚至自己還要比敵人慘上幾分,如此人物她如何能放心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