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羅劍神!
聽孫勝一說花鳥卷立時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個孩童和方才那一男一女是一起的,這可有救了。”
隻見百繪卷眼珠輕靈一動,一條毒計湧上心頭,她笑了笑道“當然見過,而且……”
“而且怎樣?”
孫勝再也耐不住性子截口相詢,筧十藏、結衣、安倍玲子都是一臉期待的神情,翹首以盼!
隻聽百繪卷悠悠道“我這肩膀好酸麻,快給我鬆鬆綁~”
任誰也想不到這麼旖旎動聽的聲音居然是從一個如此醜陋不堪的妖怪嘴裡說出來的,筧十藏心頭一震險些被這句話勾了魂去,甚至連孫勝都覺得自己潮思一陣翻湧。
但好歹二人心智比之常人要堅韌許多,暗自運功行了一個周天強自鎮定心神。
筧十藏眉毛一挑,向安倍玲子要了張符穿在手裡劍上不斷比量著百繪卷的脖頸。
“是我們問你還是你來問我們?我怎麼覺得你沒搞清楚狀況,你現在是階下囚,膽敢說謊我現在就斃了你!”
百繪卷眼神閃躲,時不時地瞟向孫勝似在求援。
也不知怎的,她的容貌分明已經醜陋到無以複加的地步,可真當這眼神看來的時候心中不由得震了一震,竟真的生出了同情之心。
“看來這個妖怪的魅術也是極好的,我萬萬不能中了她的圈套!”
要問這個世界上對男人殺傷力最大的武器是什麼,除了女人隻有女人。
隻要這個女人夠年輕、隻要這個女人夠漂亮、隻要這個女人夠溫柔、隻要這個女人花樣夠多……不論是什麼樣的男人,哪怕他是一個和尚、他是個太監,多少都會陷進去的。
所以在這這個世界上,隻有女人才是殺死男人最致命的武器。
而孫勝此時就麵臨著這樣的一個問題,在他的麵前分明是一個奇醜無比、醜到令人嘔吐的女妖怪,可隻要聽她輕柔的語氣,又不禁令人想入非非,不自覺的軟下心來。
他一直在提醒自己,一直在腦海之中告誡著自己絕對不能對這個女妖怪產生慈悲心、絕對不能對她產生任何非分之想。
可饒是他在腦海之中告誡自己百次、千次,自己仍忍不住回想起那個語氣、那個輕柔而又誘惑的語氣。
他幾乎都要開口替百繪卷求情了,忽而靈台一震,與氣海之中‘太極’相互感應將孫勝拉了回來。
得了片刻清明孫勝立即咬住舌尖,靠疼痛抵抗這股邪念,“你……你休想!趕緊告訴我們那兩個人在哪裡,否則……否則要你死!”
他雖然連話都說的吞吞吐吐,可眼神裡射出的殺意卻純粹的如同冬日裡的白雪,這股殺意令百繪卷心頭猛顫。
一個幾百年壽命的大妖卻被一個孩童嚇的失魂落魄,也許能做到這件事的也隻有數百年前的那個人——安倍晴明。
百繪卷怔了一下旋即說道“那兩個人……被我們藏起來了。”
“你確定?不是被你們吃了?!”
孫勝一問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是結衣,她心心念念著秦瑤,生怕秦瑤在百繪卷手下有個好歹。
百繪卷看到眾人目光灼灼的樣子心裡已經笑開了花,“看來這兩個人真對他們這麼重要。”
她頗為不屑的看著孫勝,回道“要不你現在就把我給殺了吧,反正你已經認定我說假話了不是?”
“這麼說他們倆確實被你藏了起來?”
“不錯,因為我們看到你們來了,既然有獵物前來為何不能湊到一起享用,難道你以為他們兩個人夠我倆吃的嗎?”
眾人一聽,心中大喜,下一步就等著二妖帶著他們找到小次郎和秦瑤了。
孫勝跟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安倍玲子走了過來對筧十藏說道“再給我一把苦無,我看管著另一人。”
筧十藏從忍具包裡隨手拿出一柄交給安倍玲子,隻見她將符纏在了苦無上,隨即法決念出‘縛妖索’化作一條紅花大蛇將那沒了皮囊的怪物死死纏住,她用苦無比在那怪物的腰心說道“筧十藏,你像我這麼做就行啦。”
筧十藏學的頗為迅速,一遍即會。
安倍玲子念了法決,百繪卷身上的‘縛妖索’立即化作兩條黑鱗大蚺、一條纏住她的一雙手臂、一條纏住她的身軀,隻留下兩腿能夠小步碎挪。
筧十藏趁機繞到身後,也用苦無比在他的腰心,不知為何,苦無比上去的一瞬間,百繪卷渾身就像泄了氣一樣一點精神都沒有了。
他看向安倍玲子問道“這是為何?”
安倍玲子笑了笑道“這是他倆妖力彙聚之所在被稱之為‘妖漩’,就跟咱們人類丹田氣海一樣,隻不過人類的氣海都在丹田之中,而‘妖漩’的位置卻各有不同,這也是我剛剛觀察所得。”
她話一說完,百繪卷惡毒的眼光如電一般射來,“這安倍家的女子居然懂得如何觀察‘妖漩’,看來我倆要逃出生天,這女孩便是首要除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