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京兀自裝了一會兒,看其它人都睡下了,也找個地方躺了下去。
安倍櫻的也閉上了眼,似乎睡著了。
佑京在她耳邊小聲說道“這點小傷對你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你用你安倍家的神通須臾之間就好了,你怎麼不試試?”
安倍櫻胸膛起伏,似乎睡熟了。
佑京想了想,低聲說了一句話,“你再不施展神通我便殺了撫子!”
這句話瞬間點燃了安倍櫻,周身猛然冷了幾度,磅礴的氣息從身體周圍迸發而出,五指一張扼住佑京咽喉。
“放鬆、放鬆,安倍櫻我說笑的,說笑的。”
她神通不弱,須臾之間起落已畢,撫子等人仍在熟睡沒有絲毫感應。
安倍櫻漸漸鬆開五指,死死瞪著佑京。
佑京賠笑道“好了好了,我就鬨著玩,你彆誤會,彆誤會。”
安倍櫻一直瞪著他直到天亮也沒合眼,佑京被她瞪的發毛,也一夜沒睡。
第二天一早,撫子早早起來看見兩隻眼睛瞪得跟鈴鐺一樣的佑京和安倍櫻。
“你們兩個做什麼?乾瞪眼一夜沒睡?”
佑京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她不知發什麼神經,就這麼瞪著我,怎麼睡?”
撫子瞧了瞧他倆,十分無奈,心道“看來這倆人是結上仇了。”
她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也許這個情況下什麼也不說是最好的。她輕輕拍了拍金太,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金太,起來了。”
金太翻了個身,口水流了一臉。
“撫子姐姐,太陽還沒升起來了,再睡會,我再睡會。”
一次軟二次硬,撫子輕輕趴在他耳朵邊一聲大吼,“懶蟲!起床啦!!!!”
金太嚇得一個激靈,“撲通”一聲站了起來,魂不守舍。
“撫子姐姐,你、你乾什麼?!!”
撫子道“乾什麼?昨天交代給你的事你忘了?你不早早趕到市區哪裡有好位置要到飯吃,哪裡去給女瘋子要一些藥材?莫非我交代給你的事你都忘了?”
撫子這麼一水金太才想起來,原本是有這麼一回事,他搔了搔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睡的太舒服了,忘了,忘了”
他轉念一想對撫子道“你怎麼不叫那個廢物,他一定也沒起來”
金太話說一半,隻見佑京端端正正的站在他的麵前,笑嘻嘻地看著他。
“你說這個廢物怎麼了?也沒起來?那你看我到底起沒起來?”
“你、你怎麼起得這麼早?”
佑京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還不如一個廢物啊,哈哈哈哈”
說話間佑京已經走了出去,留著金太在屋子裡獨自生悶氣。
撫子道“還不快去,今天你是老大,他得聽你的,你不抓緊跟著怎麼看管他?”
金太想了想,心道“撫子姐姐說的對,我得趕緊跟著他,今天我是老大,若不跟著他使喚他怎麼能出我胸口惡氣。”
他想著想著,嘴邊泛起一個僵硬的笑容,飛也似的跑了。
“廢物,你慢著點,等等我”
小次郎一邊哼著歌一邊蹦躂走著,看似心情不錯。過了不多會金太氣喘籲籲的趕了過來,跳起來想給佑京腦袋來一下。
佑京豈會被這等伎倆打到,腳步錯了一下,金太自己斜斜飛了出去,摔了個狗啃泥,鼻子又冒出血來。
“你哇”
金太氣急敗壞,竟然哭的稀裡嘩啦。
佑京瞧了瞧他,一邊笑著一邊哼歌,一蹦一跳的走了。
他可沒有心情去管小孩子哭鬨,他的心已經死了,即便有感動也不會認為世界存在所謂的‘朋友’。
他走很久,直到太陽逐漸升了起來才來到市區之中。
繁華的街道,擁擠的人群,根本沒有絲毫亂世的樣子。佑京心道“看來這裡的領主能力不錯。”
他四下看了看,人流比較多的地方早已被一些乞丐占滿,甚至連那些稍微冷門一點的地方都沒有空地。
他稍稍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年頭,不起早沒活路啊,要飯都這麼積極。”
他沒什麼好辦法,隻能找個最蕭條的酒肆坐了下來,口中不住的吆喝道“大爺們行行好,給我點飯吃吧,大爺們行行好,給我點飯吃吧”
他叫了近乎半個時辰也沒人搭理,太陽漸漸升高照在他的臉上格外的刺眼
又叫喚了半個時辰,終於有一個老者將門打開了。
“喂,乞丐,我看你年紀輕輕怎麼也要起飯來了?”
佑京瞟了他一眼,立即抱住老者大腿大哭大喊,“我好可憐啊,好幾天沒吃飯了,求求你施舍點飯食吧。”
老者看似十分和藹,好言道“年輕人趁有把子力氣自食其力吧,我給你寫封信介紹你到德川家當個兵如何?德川大人可好了,不光能吃飽穿暖,還有銀兩拿呢。”
佑京眼珠轉了轉,繼續哭道“我不當兵,我就是餓,求大爺賞點飯吃吧”
看他不聽勸,老者板起臉來,狠道“要飯沒有!”
“飯呢?”
“喂狗了!!”
“他娘的,哪條狗敢跟我搶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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