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羅劍神!
風魔小太郎對‘分身術’渴望已久,此等機會他又怎能輕言放棄?稍稍權衡之後,躍出瀑布,拿出一個卷軸寫下密令,並用忍術傳導,頃刻間集結三千中忍,更有數十上忍和幾位奧義皆伝實力的忍者混雜其中。
這種戰力莫說是對付‘仁義山賊團’,就算對付一個實力稍弱的大名也綽綽有餘。
他自己距離‘仁義山賊團’本寨還有一段距離,望了望太陽,估忖一下時間,施展身法奔回‘風魔之裡’大本營,挑了一匹快馬。
駿馬馬生的又高又大、腿上肌肉堅實有力,風魔小太郎站在馬背之上踢了一腳,伴著一聲嘶鳴,四蹄飛踏,迎著暖陽,一躍而起!!
“‘仁義山賊團’,你們休怪我不講道義,那‘分身術’我可是誌在必得!!”
說回佑京和宮本武藏。
佑京心中火急火燎,奈何行軍打仗複雜的很,‘仁義山賊團’的大軍龜速前行令兩人煩不勝煩。
佑京問向老頭,“我說你們平時走的都這般慢嗎?咱們可是救人,救人你懂嗎,這般速度人早就死了。”
老頭看著佑京火燒眉毛的表情,心裡十分無奈。又不是尋常武人鬥毆,拎一根棒子就能出門打一架,行軍打仗又豈是如他想的那樣這般簡單。
兵者,詭道也。天時、地利、人和缺一而不可。
論天時,當日天朗氣清風和日麗,既無風雪也無暴雨,縱使‘仁義山賊團’臨時起意攻打犬丸隻占了一個‘奇’字。
可那犬丸又豈是泛泛之輩,這麼好的天氣,隻怕大軍隔著十裡地就能被他前方哨子探查到,到時候再做準備也不算太晚,那‘奇’字的優勢也蕩然無存。
論地利,我方人馬疲敝,犬丸以逸待勞,其下領地更被他經營多年,其中明槍暗器數不勝數,戰壕兵馬更是不計其數,如此貿然進犯無異於以卵擊石。
其城池不敢說固若金湯,卻也跟銅牆鐵壁差不了多少,想要一時之間攻占而下更是癡人說夢。
這地利一條,‘仁義山賊團’也不占。
這最後一條人和,老頭卻說不好。
換做許多年前,那群純粹的、有著共同理想的、誌同道合的人興許還會萬眾一心,為了‘替天行道’的大義而奮不顧身。
可經過這些年的風雲變化,人心早已變了,這群烏合之眾能不能逃都兩說,更彆提奮勇殺敵了。
反觀犬丸一方形勢卻是一片大好,其剛贏了熊丸,不僅摘取了熊丸的領地更收編其手下,使得實力大增。
且犬丸一方保護家園,理所應當更能奮勇殺敵。更有‘風魔之裡’的忍者坐陣其上,實力更強。
如此一對比,老頭心中已經生出悔意。
“我怎麼這般衝動,竟被他們三言兩語的給說動了,這一戰可如何打?”
宮本武藏何等精明,一早就看出弊端,更看出老頭心中顧慮。
他白了佑京一眼,言道“你急什麼,人家為了你可是傾巢出動,這份情義我敢說全天下除了他‘仁義山賊團’的老頭之外你找不出第二個人。況且行軍打仗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事,你還是多聽少說吧。”
佑京道“我知道是這麼回事,可撫子她……哎,你不知道,她身上有很重很重的傷,經不起折騰。況且她多在犬丸手裡便多了一份危險,你說我能不急嗎?”
宮本武藏搖了搖頭,趴在佑京耳朵上說了幾句悄悄話,佑京一聽果然老實了下來,再也不敢提半句。
宮本武藏又像老頭微微行了一禮,言道“大首領所顧慮之事我也猜到一二,我正有一個主意可以解大首領心結。”
傳言宮本武藏不僅武藝超絕,智謀絕倫,其於兵法一道更是一絕,不亞於古今兵法大家。
老頭眉頭略展,笑了笑回應道“你有什麼辦法,老夫洗耳恭聽。”
宮本武藏道“大首領是覺得出兵倉促勝算較小吧,也的確為了一個隻見過幾麵的人豁出自己的身家性命這種事,不論是誰都會瞻前顧後的。”
老頭被他說中心事,臉上一紅,一臉愧色。
他也確如宮本武藏所說,與許多年前的那個自己相比,在‘替天行道’一事上變得不太純粹。
宮本武藏道“大首領不必自責,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況且你這也屬人之常情。不過我這辦法可謂是兩全其美,咱們不妨一試。”
大首領道“請說。”
宮本武藏道“其實大首領根本不用舉整個山寨之力去圍殲犬丸。”
老頭喜出望外,沒尋思宮本武藏居然有這般好的辦法,心中生出欽佩之意。
“究竟是何等方法還請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