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羅劍神!
月光下、樹梢上,一個身材欣長的男子單足站立在樹梢之上,穩如泰山。
結衣一見,淚水不由得湧入眼眶,雙手捂住了嘴,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那男子深情款款的望著結衣,足尖輕點,靜悄悄的落了下來,伸出胳膊一把將結衣摟在懷裡。
“這一年,你辛苦了。”
淚水,奪眶而出,在結衣的臉上肆虐,無儘的想念和情愫在這一瞬間變作了滿嘴的埋怨。
“你怎麼才來!!!知不知道,我我想你的很。”
這一年來,結衣看到秦瑤和小次郎逐漸親密,看到筧十藏和安倍玲子愛的火熱,每每這個時候他都會想念眼前這個人,希望他也能在自己的身邊為自己遮風擋雨。
可是,這一切都是幻想,她想、她盼、甚至心理帶著怨恨,這些激烈的情感回蕩於胸膛之間,在猿飛佐助將她攬入懷中的一瞬間迸發出來。
自然,她也不是真的埋怨,她隻是想念以極、歡喜以極,在這種極端的情緒之下做了相反的事情罷了。常言所說喜極而泣,大抵上便是這樣的。
猿飛佐助何嘗不知結衣的想法,自然沒有將她的埋怨放在心上,壓低了聲音哄著她道“對不起,都是我來晚了,我該親自去安倍家的,我不知道你經曆了這麼多事。”
‘獻鬥町’的情報來源在這個世界上要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小次郎大腦安倍家的事才過去不到一天就已經被‘獻鬥町’獲悉,猿飛佐助得知情況這才推掉了所有的任務急忙趕來。
結衣恨聲道“安倍小三這個混蛋竟然誆騙我們,去‘鬼夜斬首’尋找玉藻前的狐尾是假的,用來治療‘鬼發妻’的‘智神草’也是假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坑害我們,可他這麼費儘周折,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個問題結衣想了很久,不光是他,除了小次郎以外所有人都糾結這件事。但安倍小三此人在眾人心中乃是一根紮在心頭的刺,大家都不想提及,所以才將這件事在各自心頭壓了下來。
猿飛佐助道“這件事我也不甚了解,更猜不透。不過安倍小三既然已經死了,咱們便不去再想了吧,現在還是看看小次郎的毒應該怎麼解。”
結衣擦了擦淚水,經過這一年時間的相處,小次郎早已成為他心中的親弟弟,他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甚至比自己的事更加放在心上。
“走!我帶你去問問。”
她一回頭,便見小次郎、孫勝、筧十藏、秦瑤、楊依依四人圍著大樹深沉睡著,其中鼾聲不小,尤其是筧十藏更是鼾聲如雷。
結衣小聲道“還是明日吧,他們估計是累毀了。咱們還是離遠點,免得打擾他們休息。”
說著說著,結衣臉紅透了,猿飛佐助雖是個直男不懂小女人的心思,但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再不明白就是個白癡了。
拉著結衣的手深情一吻,麵目也是紅的發燙。
“走,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
他們前腳剛走,小次郎和孫勝便睜開了眼睛,但見猿飛佐助懷中抱著結衣,沒過一會兒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之中。
一抹壞笑浮現在小次郎的臉上,“他們兩個甜甜蜜蜜親親我我啊。”
孫勝道“還真是,今天晚上小呆子的大嫂就變成親大嫂了。小呆子,叫你呢,你醒醒!!”
筧十藏還打著呼嚕,震天響的呼嚕,孫勝一推他便猛睜雙眼,“大哥走了嗎??”
孫勝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問道“你沒睡啊。”
“睡什麼,這麼精彩的戲份我能睡?我要不把呼嚕打的大一點,被大哥看穿了怎麼辦?”
小次郎打趣道“你小子可是越來越精明了,連我都以為你真的睡著了。”
秦瑤道“公子,其實我們也沒睡。”
楊依依斜靠在秦瑤肩膀之上,眼睛滴溜溜的睜了開來,更有一抹紅暈塗在麵上。
“你們兩個”
三個男人本來心中琢磨些齷齪的事情,身邊多了兩個女子便不一樣了,臉熟的像是落在地上的蘋果。
秦瑤看了半天,問道“你們不好意思什麼,不會以為是你們把我倆吵醒了吧。”
跟眾人相處這麼久,楊依依清楚他們幾人的性格,但她比秦瑤懂的多謝,立馬用手肘拐了拐秦瑤,眼神示意,讓秦瑤彆再說了。
秦瑤還是不解,目光掃過三人,這三人都低下了頭,羞紅了臉。
楊依依小聲道“他們男人就是這樣,私下裡個個是淫?魔,身邊一有女人便不行了,尤其是相熟的女人。”
聽她這樣一說,秦瑤心裡倒是有幾分明白了,他在‘獻鬥町’呆了不久,縱使仍舊是個黃花大閨女,但這些事情耳濡目染多少也是知道的。
不過秦瑤倒是由衷的高興,結衣和猿飛佐助磕磕絆絆這麼多年,今夜也該有個結果了。
當夜,雨疏風驟,海棠肥碩,更有一樹梨花壓在海棠之上。天明猿飛佐助和結衣並肩而行,結衣滿麵紅潤,比之以往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風熟韻味,小次郎、孫勝、筧十藏三人呆呆的看著結衣,都吞了口唾沫。
猿飛佐助本想笑著跟大家打招呼的,可看到了筧十藏,不自覺地又板起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