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羅劍神!
他驚訝的叫了一聲,隨即極其欣慰的看著筧十藏,“好小子,現在的你真不可同日而語。”
在進攻的同時筧十藏施展‘分身術’以分身向玄間攻擊而去,而他的本體則施展‘土遁術’從地麵之下跑了過去。
所以那被玄間燒死的筧十藏乃是他的分身,而這個分身在消失之前將手中的‘焙烙’塞進了玄間的體內,‘焙烙’一炸爆破了玄間的胸膛,就算他同時會水、火兩種忍術,且水火不侵又能如何,這股爆炸在體內之中生成諒他是大羅神仙也抵擋不了。
而筧十藏又怕他不死,自土地之中鑽了出來,使出太極功夫給他最後致命的一擊。
隻見他兩臂猛然轉動,空氣被他攪成出了陣陣漩渦,玄間被炸碎的肉塊和熔岩被筧十藏抱在胸前,隨即說道“二哥,咱們走!!”
霧隱才藏點了點頭,拔足而起,與筧十藏一同行進。
其實玄間的身體極其特殊,就算是變成了碎塊,隻要將碎塊化作火焰一類的東西在融進身體之中便能恢複。
筧十藏在戰鬥之中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故而帶著從他身體之聲崩飛的肉塊,這樣即便玄間還能存活一段時間也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威脅了。
玄間重傷瀕死的消息很快傳到了風魔小太郎的手中,在接到傳信卷軸的那一刻,他的手略微顫抖了一下,連他也沒有想到區區筧十藏和霧隱才藏兩人會將玄間除掉,畢竟玄間的不死之名在江湖之中已經響徹很久。
風魔小太郎思慮良久,傳下命令,“讓沿途的埋伏都撤了吧。”
這命令既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他本想著給‘真田十勇士’造成一些麻煩,順便再加幾個能人乾掉其中一兩個。
但他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實力,更低估了‘真田十勇士’,若是繼續留有這沿路的埋伏,或許損傷最大的乃是自己。
他頭腦略微有些疼痛,右手捂著頭顱,憤恨道“筧十藏!筧十藏!!你究竟強到了何等地步!!!”
‘真田十勇士’行動迅疾,各自走了一日夜後再也不見一絲一毫的阻擋,當即各自購買快馬,飛一般的向前推進。
前後約有十日,不約而同的趕回到了‘獻鬥町’。
這十日之中,小次郎和宮本武藏體會運用天地靈氣的方法,他們兩人丹田氣海之中並沒有太極,吸納不了過多的天地靈氣,即便學會了這個方法也不能像孫勝那樣施展神通。
但兩人另辟蹊徑,以自身經脈容納天地靈氣,縱使威力依舊不大卻也聊勝於無,並且將天地靈氣和自己的內力同時使用,施展出來的招數也頗為不弱,作為殺手鐧正可使用。
十條快馬同時嘶鳴,除猿飛佐助、筧十藏、霧隱才藏之外,其餘的七個人都累的不行,直接摔下馬來。
‘獻鬥町’歌女立馬將他們攙入屋中細心服侍,結衣走到猿飛佐助麵前看著他滿麵疲憊之色十分心疼,“親愛的,你辛苦了。”
此刻結衣不僅僅是他的妻子,更是他未來孩子的母親,縱使他滿身疲憊,在看到結衣的那一瞬間也都煙消雲散了。
佐助打起精神,將結衣攬入懷中,順勢親吻她的額頭,溫柔道“不辛苦。”
他們夫婦倆在這裡發糖自沒有什麼,但是其他人見了卻不免雞皮疙瘩落了一地,尤其是筧十藏和小次郎,思緒都飄向了遠方。
尤其是小次郎,溫柔的目光之中帶著些許凶狠與戾氣,“秦瑤,等著我!!!”
宮本武藏將手臂搭在小次郎的肩膀上,“兄弟,彆多想,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待‘真田十勇士’稍作休息,便到了晚飯的時間。今夜‘獻鬥町’少有的關了門,大家圍坐在一起為即將的征途痛飲一番。
小次郎素來好酒,可他心事凝重,每每端起酒杯眼前便晃過秦瑤的那道倩影,寥寥草草喝了兩口,味同嚼蠟,濃烈的酒仿佛一條燒紅的鐵線,辣在喉頭,痛在心口。
結衣豈能不知小次郎心裡的愁苦,猿飛佐助探查敵情十餘日她便擔心的不行,更何況是落在敵人手中的秦瑤,直可說小次郎現如今是坐立難安,每時每刻內心不在飽受煎熬。
結衣偏頭向佐助問道“親愛的,你還沒說這次探聽到了什麼的敵情,這十日你們怎麼辦點消息都沒有,等我心中好是焦急。”
她說的是自己的感受,但問的卻是小次郎關心之事,小次郎眼神一動,立馬轉過頭來看向佐助,那關切的神情一眼便橋的出來。
佐助心領神會,言道“這十日之中,‘風魔之裡’似乎再也沒派什麼人跟我們為難,沿路一片坦途,直達‘風魔之裡’,也隻有其外十裡之外有一些崗哨,但我怕其有埋伏,故而折返而回。”
宮本武藏有些疑惑,問道“‘風魔之裡’當真沒在沿途設下埋伏?這可不像是他們的行事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