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重你,不就是看重你的能力嗎你要是連刀都拿不起了,你覺得他還會用你要是他有良心,給你一筆安家費,就讓你滾蛋了,你拿到這筆錢能乾嘛你能養好你的身體嗎”
“不是我說啊,柳一半,我很欣賞你,隻要你將這件事情,應了下來,我事後保你沒事,你應該調查過我了吧,我省裡有人,到時候運作一下,放你出來,你就跟著我辦事,我有油水撈的地方,絕對少不了你,怎麼樣”
藩大明,好壞話,說了半個多小時,無論是威逼也好,利誘也好,柳一半依舊沒給過他正眼。
他低著頭,看了一眼手表,罵了句臟話,直接一拳朝柳一半臉上狠狠的砸去,接連砸了五六拳,“你他媽的,說話啊”
“他媽的”
“說句話”
“啞巴了”
就在這時,突然審訊室的大門被一腳踹開,一個四十出頭的警察,怒喝道,“藩大明,你好大的膽子”
藩大明回頭一看,當他看到趙刀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知道了,這一局他賭輸了。
他始終沒有想明白,為什麼這個柳一半的骨頭會這麼硬,無論用什麼法子,威逼利誘,都無法讓他動搖。
這完全就不是一個混混該有的模樣,這更不是一個平常老百姓看到這一身皮後,應該有的反應。
眼見這一局賭輸了,那麼他在省裡那位眼裡,僅存的最後一絲希望也都破滅了,先不說,仕途走到儘頭這件事情,就隻是說,還能不能免除牢獄之災,或者說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
藩大明開始慌了,這種即將被人審判的情景,他再也不希望經曆第二次了,可現如今還有什麼法子呢
在這緊急之間,他突然想到,有一位大人物的隨從曾經跟他暗中表達過,喜歡他老婆的意願,不過當時被他嚴厲的拒絕了,如果說
堅定了信念之後,藩大明,現在隻想著能夠出了這個大門,或者說想辦法,讓趙刀給他一個,打電話的機會,不過還不等他說話呢,站在趙刀旁邊,那個二十出頭,打扮著乾淨清爽,身著中山裝的男子,便快步走到,柳一半旁邊,“沒事吧”
柳一半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當即抬起頭來,笑了笑,“沒事,隻是又麻煩齊爺親自走一趟了。”
齊天一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轉而對著趙刀笑道,“趙局,這人兒,我就帶走了,剩下的事情,就麻煩你處理了。”
“齊爺,客氣啦啊,這原本就是我們內部出的問題,還讓你的夥計遭這麼大的冤屈,我這心裡啊,早就過意不去了,你要是再這麼客氣,那可真就是打我的臉了。”趙刀笑道。
趙刀剛說完這話,站在他身邊的那個警察立即快步走過去,把柳一半放了下來,並且想扶著他走出去,不過被他拒絕了。
“玩笑話,趙局,那我先走了啊,最近朋友捎給我幾斤碧螺春,有空來我這喝點”齊天一微微一笑,率先走了出審訊室的大門,柳一半也緊跟其後,二人都沒有看藩大明一眼。
“一定,一定啊”
思塵齋。
“不過是一些皮外傷,齊爺不用這麼”
齊天一沒有理會柳一半的話,給他塗完草藥後,將手中的藥瓶,放在桌上後這才說道,“下次,注意些。”
“是,齊爺。”柳一半應道。
“好啦,你什麼性子,我能不知道彆隻會應是,該好好改一改脾氣了,行了,去收拾收拾吧,等會兒,郭爺要來了。”
柳一半聞言,這才突然記起什麼,趕忙從床上爬起來,就要跪下,“差點就誤了齊爺的大事,請齊爺責罰”
不過,還沒跪下來時,當即便被齊天一扶住了,“乾嘛你啊你,就是不長記性,跟著我都三年了吧都說過多少遍了,你家裡的事情,我也隻是舉手之勞,說到底,我們也是老鄉,這也算是我分內之事,你沒必要對我這樣,至此至終,你都不是我的仆人,懂嗎”
柳一半聞言,越發堅定了眼神,“要是沒有齊爺,我也報不了仇,父母和妹妹也都會枉死,我也應該會死在複仇的路上,更沒有今日的好日子過,這等恩情,如同再造,無論齊爺承不承認,我柳一半這後半輩子,跟定你了”
齊天一看著柳一半那堅定的眼神,搖了搖頭,站起身,朝門口走去,“快去準備吧,彆誤了時辰。”
“是,齊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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