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回事?”一無所獲的袁嘯正準備跑路,地上的兩百多具屍體卻一下有了變化,一縷縷血色物質紛紛向袁嘯飛來,無論他怎麼躲得躲不開!
“嘶吼~”血氣一入體,袁嘯就感覺體內有許多螞蟻在撕咬一般,疼痛難忍。
除了疼痛這外,袁嘯感覺自己陷入瓶頸的身體好像又打破了什麼限製,身高在生長,氣力防禦在增強。
“哢哢哢!”他感覺整個身體都在被打亂重組,響起一陣陣令人牙酸的聲音。
大日東升,驅散黑暗,一動不動的袁嘯伸了伸手指,確認不再有昨晚的疼痛感後,才慢慢從地上站起來。
“嘶!”站起來後,他才發現,滿地屍體,都已經變成了乾巴巴的乾屍,就像風乾了許久的魚一樣。
“這該不會是我做的吧?”看著這一幕,他自己都感覺到恐懼,站了許久,回過神來,才感受起了身體的變化。
力量直接翻倍,在來一兩次的話,可能都能追上大猩猩了,身高長到了一米三,袁嘯這具身體很奇特,不像其他猴子隻能短時間雙腳站立,他除了是猴子外表,還有不會說話外,都跟人沒什麼區彆。
“這些鎧甲~”感受完身體,他又看了看一地乾屍上的鎧甲,再看看自己一身血汙,並且還有些束縛的兒童套裝,他不禁有個大膽的想法!
安平縣外,一匹瘦弱的黑色戰馬悠然的行走於官道上,馬上坐著一個身披鎧甲的戰士。
隻是這戰士的身形著實太小了,可能就一米三多一點,身上的鎧甲也像是拚湊在一起的一樣,到處都是布條進行鏈接,頭盔麵罩一應俱全,全身上下隻露出了兩隻不似人的手和一雙紅色的眼睛。
那雙不似人的手裡還握著一杆兩米長的大戟,看起來極不協調。
不錯,這戰士正是袁嘯,那晚他扒了三十多副鎧甲,弄壞了其中大部分後,才拚湊齊了這一身裝備,沒辦法,雖然他長到了一米三,但那些鎧甲還是不合身的。
戰馬就那兩匹中的一匹,大戟卻不是那些死人堆裡的兵器,這是在上一個城市裡,一個士族門前當擺設的,袁嘯覺得還可以,就順手拿了。
“什麼人?”行至城門處,他怪異的樣子立馬就引起了守門士兵的注意,兩個槍兵立馬就圍了上來。
袁嘯沒有慌張,從馬背旁的一個布袋裡掏出一塊布遞了過去,兩個槍兵其中的一個接下,馬上就打開看了起來。
“進去吧!”一會兒後,那槍揮了揮手,示意他進去。
袁嘯衝兩人拱了拱手,長戟輕拍馬臀,緩緩走入城內。
“李哥,那布上寫的什麼?”門口,另外一個槍兵朝接布那槍兵問道。
“我咋知道!”
“那你咋放他進去了?萬一他是太平道呢?”
“你傻嗎?那人雖然身材打扮奇特,但光那匹馬就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除了那些老爺,哪有人能買得起,而且就算他是太平道,他一個人能做什麼?”
“說得也是!”
城門外的談話,袁嘯一無所知,不過就算知道了,也隻會一笑而過,他那張布也隻不過是寫了名字和他不能說話準備去洛陽的信息而已。
在上一個城池的時候,他就已經初步知道了身處何地。
此時是公元184年8月,黃巾之亂的末期,在同年的11月,整個黃巾大勢就會覆滅。
他說的去洛陽當然是假話,他現在就想去關外,畢竟接下來整個中原大地都會處在戰亂中。
他不是沒想過往森林裡鑽,但好不容易穿越到這個冷兵器時代,而且對自身武力有些自信的他怎麼能放過這個機會。
隻不過他還是不敢留在中原大地,這裡太亂了,充滿了爾虞我詐,強如呂布之流,最後還不是吊死白門樓。
關外就不同了,避開某些好戰種族,就可以安安穩穩過上幾年安逸生活,尤其是草原上物資豐富,不用擔心食物。
實在不行,鮮卑族那些小部落也是可以搶的嘛,就像他們搶漢人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