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瑜聽到點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爹,為什麼你不教我靈術而是讓娘教而且在娘逝世之後你也隻是讓我跟隨謎宗的書籍學習靈術”
男子聽後,抬手揉了揉硯瑜的頭,他道“因為你體內的靈力和你娘相近,更適合學你娘的靈術,但是學你娘的靈術就不能學我的了,因為我的靈術算是你娘靈術的忌之一。而且這也是我和你娘說好的,讓你繼承謎宗,學習你娘的靈術。”
硯瑜聽後點點頭,然後繼續與男子交談一些有關於男子家族的事。
與此同時,在棋盤內的竹林幻象中,武灼華拿著劍警惕地看著周圍充滿迷霧的竹林。
突然一陣強風吹過,武灼華立刻拿劍往強風吹來的地方一砍,一道人影被砍成了兩本,然後消散在竹林之中。
武灼華拿著消散的人影想幻象嘛,看樣子還確實有點麻煩。
就在武灼華思考的時候,一道葉刃劃破武灼華的臉頰,武灼華的臉頰瞬間出現了一道傷痕,傷痕上還流出一點點鮮血。
武灼華用手隨便擦了擦那血,看著自己手中的血,想有點被動了,看樣子得集中注意力了。
就在武灼華警惕地看著四周時,一曲《鏡水湖》從竹林四周傳了出來,瞬間,他腳下的地麵一下子換成了鏡湖的樣子。
他看著周圍的竹林,再看了看鏡湖上自己的倒影,看著鏡湖上自己的倒影貌似沒有問題,就繼續思考著解決的辦法。
就在武灼華放鬆的時候,鏡湖內自己的倒影突然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道冰淩從湖裡穿了出來。
武灼華立馬反應過來快速閃躲,但相比冰淩冒出來的速度還是慢了一點,武灼華的左臂也因此掛了一點小彩,血滴在鏡湖上卻沒有消散,而是呈現出它原本的樣子漂浮在鏡湖上。
臥榻上的阮落痕看著武灼華這種吃力的樣子,無奈歎了一口氣道“看樣子,慌張讓他失去了應有的判斷,以至於他都忘記了自己手中還有一招可以破解幻境的方法。”
武灼華看了看自己左臂上的傷口,一臉怒意地想可惡,這樣子太被動了,他到底在哪裡攻擊到我的
隨後,他注意到血滴的那個況,突然想起自己遺忘的一招可以逆轉局勢。那就是他剛剛提升的靈瞳。
他閉上眼睛,將靈力凝聚在眼瞳出,當再次睜開雙瞳的時候,一道銀光閃爍在武灼華的雙瞳,月牙的圖案模糊地呈現在武灼華雙瞳上。
阮落痕看著武灼華啟用了月靈瞳,嘴角勾起一個笑容,他想還行吧,終於記起來自己還有一招月靈瞳可以用,雖然沒有成熟,但是也足以破開天璣的幻象了。
武灼華借助月靈瞳看著周圍的環境,但是在竹林中並沒有找到天璣的影,他突然想到一件事,立馬將視線轉向境湖。
鏡湖內,一道影快速地移動,並且再次與武灼華的倒影重合,貌似是打算再次突襲武灼華,但這一切早就被武灼華看在眼裡。
在天璣使用冰屬的靈力之前,武灼華凝聚火屬的力量在劍上,他狠狠地往自己鏡湖中的倒影刺去。
那道影見狀,立刻用靈力形成冰盾抵擋住了,然後從鏡湖內跳了出來,幻象也隨之打破了。
天璣看著麵前的武灼華說道“真是不錯啊,看樣子我的幻靈瞳最終還是輸給了月靈瞳。那麼,就讓我們一招定勝負吧。”
話說完,天璣便將自己風屬和冰屬的靈力凝聚在笛子上,而另一邊的武灼華也將雷屬和光屬的靈力凝聚在劍上。
瞬間,天璣吹響了笛子,青綠色的鳳凰朝著武灼華攻擊而來。武灼華也使出了劍氣,紫金色的龍朝著青綠色的鳳凰飛去,兩招相撞,刹那間化作一陣白光閃耀在棋盤上。
白光散去,天璣消散,武灼華的傷被那些靈光治好了。
在天璣原本站立的地方同樣出現了靈術卷軸,武灼華走過去將卷軸拿在手上,一打開來,看著裡麵的文字,眉頭不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