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踏著地麵奔去,龍乘著大風飛去,兩招所到之處的地麵有著大大小小灼燒出來的痕跡,比武台上的溫度漸漸地升高了。
兩招在比武台中央交鋒,但丁赫的火還是比不上墨言的虎獅靈火。很快地,虎落火踏被破了,火龍直接朝著丁赫飛去。
丁赫看著朝著自己飛來的火龍,第一個反應就是凝聚火屬的靈力形成一個保護罩。但是保護罩的保護還是過於分散,以至於很快地就被火龍破了。丁赫被火龍卷到天上後,又直直地往比武台外麵的地麵下落,發尾已經被燒著了許多,灰頭灰臉的樣子,就連上的衣服都被燒穿了幾個小洞。
墨言看著被打下去的丁赫,心莫名地感到暗爽,他想嘿,這下子心舒暢了,這一次把武閒染的這個摯友打殘了,下一次我直接把武閒染打慘,這種看不順眼的人也該教訓教訓,敢欺負我兄弟那麼多年,哼!
可憐的丁赫至始至終都不知道墨言這麼揍自己的原因,他還以為自己太弱了,直接被對麵秒殺,但是真正的原因他怎麼也想不到是因為武閒染。
坐在休息區的武閒染看到丁赫被打下比武台,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因為他明白墨言為什麼要對丁赫這樣子,純屬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想到這裡,武閒染便特彆生氣。
這一場比試以墨言勝利告終,而今天下午的最後一場比試,便是武閒染對抗墨家客卿子弟江祭。
此時此刻,
武閒染的腦子已經被怒火占滿,聽說自己的對手來自墨家,那怒火更加燃燒起來。
然而另一邊的江祭還不知道自己這局比試要被怒火衝昏頭腦的武閒染針對。
兩人一起來到比武台。江祭跟武閒染相比總有一種傻傻的感覺,棕色的秀發被白玉發簪紮成丸子頭,粗長的劍眉搭配炯炯有神的藍色大眼睛,穿白色緊袖衣服,上麵繡著柳葉圖案。
江祭看到武閒染的那一瞬間便欠對武閒染行禮道“武閒染少爺,請多指教。”
看著江祭欠的樣子,武閒染嘴角勾起一絲笑容,他笑著,也欠回禮對江祭說道“好啊,那麼我就多多指教。”比武台上的氛圍瞬間變得很不對勁。
在月琰宣布比試開始之後,武閒染盟地衝上前去,他快速移動在江祭周圍,在每次看到破綻的時候發起進攻,他想竟然要指教的話,就得慢慢來,總得給某些人留下深刻印象。
江祭剛開局就對武閒染的行為特彆懵,隨後在武閒染間隙式的攻擊下,江祭終於有了反應,他頓時拿起劍警惕地進行防禦。
而武閒染根本沒有放過江祭的意思,他在被擋了一招之後,又揮出了另一劍,江祭的上全是劍刺傷的痕跡。
比武台下麵的墨言看到這種況,內心特彆憤怒,他特彆想衝上去揍武閒染一頓,但是出於比賽規則,他沒辦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武閒染那麼對待江祭。
在江祭被刺完很多劍之後,他終於認真起來了。他凝聚自己靈力使出一張雷霆萬鈞。許多雷電已江祭為中心擴散出去,這使得武閒染不得不停下動作,往半空中躍起,然後後退三米。
武閒染看著氣喘籲籲又渾有著大大小小劍傷的江祭,嘴角勾起一絲笑容,他笑著問道“怎麼這樣就不行了要是以後遇到比我更這樣的敵人,那你不就死了嗎?敵人可不會讓你有喘氣的機會。”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是內心純屬是想給墨言一個下馬威。
江祭聽後緩和了一會,然後便凝聚大量雷電,打算用這一招結束這場戰鬥,因為他覺得已經沒有戰鬥的必要了,體力的耗儘以及上的傷告訴他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強勁的雷電凝聚出一隻雷狼。
武閒染見狀也凝聚自己青白色的靈火,靈火化作老虎的樣子。
江祭用力將雷狼揮了出去,嘴裡大喊著“雷毅決第四式·雷狼狂飆。”武閒染也揮出自己那隻火虎,雙眸充血地大喊道“火瀚決第四式·火虎萬軍。”
兩招在比武台中央交鋒,比武台中央的地麵都被炸出一個大坑,周圍還伴隨著一些被火焰和雷電弄出來的小坑。
在狼吟虎嘯聲中,雷狼被被打敗了,青白色的火虎直衝江祭,直接將江祭打下比武台,這場比試到此結束。
江祭被打下比武台之後,直接倒在地上不起了。
這時,墨家的奴仆在墨羽衣的叫喚下,齊刷刷地來到月玄台,然後將江祭抬下去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