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靈法神!
張默聽說母親因為他哭瞎了眼睛,內心十分的難受,現在去看望母親也還不急,於是道“父親,我想測試一下靈脈,待過了年之後也去軍營!”
張遠見張默要去測靈脈,怕他再受打擊,此時有些猶豫。
一旁的張謙提醒道“父親,張默既然能夠從西嶺回來,相信他一定有過人的手段,或許經曆一番奇遇後,他的靈脈有所改變呢?不如讓他試試也無妨。”
張遠知道阻攔不了,於是點點頭,“默兒,不管你的靈脈是否改變,父親都看好你!”
張默不語,來到塔樓前,然後把靈力輸注靈脈石中。此時不僅張遠與張謙好奇張默到底是否改變了靈脈,村裡的其他人也好奇,畢竟一個被認為已經死的人竟然奇跡般的活著回來確實不可思議。
隻見張默往靈脈石中輸注靈力後,靈脈石發出綠色火苗,隻是火苗仍然隻有一寸,這讓張遠與張謙遺憾的同時又興慶張默幸好提升了靈脈境界,否者他又要被人看扁了。
“默兒,你竟然在十年間提升了靈脈境界,怪不得能在西嶺僥幸活下來。”張遠有些欣慰的看著對方,終於明白兒子大難不死的原因。
當然這隻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事實不僅僅如此。
村裡的其他人見張默雖然仍是一品靈脈,但是測試結果較其他少年要強一些,於是他們選擇閉口不言。至少現在不好評價,否者必然引起張謙的仇恨。
如今的張謙已經是常州永寧縣的副知縣,村裡的人會有求於他,現在得罪他的弟弟,這相當於得罪了他,這是十分不明智的。
張遠沒有宣布讓張默年後參軍的消息,帶走兩個兒子快步回到家中。
張默見母親被鎖在房中,疑惑道“父親,為何要把母親鎖起來?”
張遠有些慚愧的道“默兒,此事你不能怨父親,自從你母親哭瞎眼之後,她的神誌時常出現異常,我怕她走出去受到傷害,所以才把她鎖起來。這是鑰匙,你去看看吧!”
此時張遠不知道如何麵對這個深愛的女人,在院落中找了一個石凳坐下,靜候這對母子團聚。
張默輕輕打開房門的鑰匙,見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坐在床頭,她眼神無光,好似這個世界都失去了光彩。至於張默的出現,她好似沒有看見,她的眼睛盯著牆角一處,生無死戀的樣子讓他看著心疼。
“娘!摩爾不孝,回來看您來了!”張默沒能忍住,大聲叫道。
李玥兒聽到一聲“娘”,心中那死湖水一般平靜的水麵,忽然泛起波瀾。她目光轉向門口,見房門入口出現一個模糊的身影,奈何她看不清,還認為是大兒子張謙。
“謙兒,你是嗎?”李玥兒試探問道。
張默來到母親身旁,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娘,我是默兒!你的默兒回來看您了。”張默回應道。
李玥兒心臟砰砰直跳,激動的伸手撫摸著張默的臉蛋,她的雙眼已經瞎了,但是她的手?感卻十分的靈敏。
“你真是默兒!我的好孩兒,你真的還活著!”李玥兒激動得流下眼淚,失而複得的感覺湧上心頭,她的那顆將死的心,此刻立馬複燃一般。
張默沒有說話,靜靜的靠在母親的懷裡,此時他很享受有母愛的感覺。十年時間匆匆而過,雖然他已經長大了,但是在母親的眼裡,他仍然隻是一個孩子。
李玥兒抱著張默,神誌慢慢恢複過來。之前張默的“死”對她來說,是一塊巨大的心病,這使得她生不如死。如今張默歸來,心病祛除,她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頹廢。
時間就在這對母子的依偎中過去,張謙耐心等待了半個時辰,見差不多了,來到母親的床頭,安慰道“娘,你現在不用擔心三弟了,他活得好好的,雖然靈脈資質沒有改變,但是靈脈境界已經踏入鬥將,這在我們這裡十裡八村都是了不起的存在,所以你可以安心的跟我回縣城治療眼疾了吧?”
張默鬆開母親,附和道“娘,都是我害了你。過年後,我要參軍,我要出人頭地,為娘爭光!所以娘,你要跟大哥去縣城治病,到時候我和二哥功成名就的回家,您看不見豈不是很可惜?”
李玥兒點點頭,“謙兒、默兒,娘答應你們就是!”
接下來張遠讓人做了一桌團圓飯,待吃過飯後,張遠帶著李玥兒和張謙來到縣城。
張默沒有跟來,他去了鎮上報名,與之同行的還有張靜、張才、張飛、張永四人。
參軍都是各村先到鎮上報名,接下來由鎮上醫官檢查,待合格後才能上報縣城,然後再由縣城上報各州軍部。
一路上,張靜四人對張默還活著十分好奇,忍不住打探一番。
“張默,你小子可以啊,竟然能夠在西嶺活下來,據說獸潮之時,其他各村都不讓小輩們進山曆練。你是怎麼活下來的,說來聽聽?”張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