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閉嘴!”張默嗬斥道。
秀文安慰秋蘭不要害怕,然後讓其不要聲張。
“現在你們倆一起立誓,永世效忠與我,不得違背,否者天打五雷轟,萬世不得入輪回!”張默忽然想到自己少了兩個跟班,這兩個女人想要殺了他,可不能輕易饒了她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像控製貝煞等妖獸一般控製她們,這樣二女就沒有機會殺他了。
秀文有些猶豫,不過見張默手中的匕首晃來晃去,心中已經恐懼到了極點,當即示意秋蘭不要反抗,照做就是。
秋蘭點點頭,接著她張嘴把嘴裡的布條咬下來。
沒有了布條堵塞嘴巴,秋蘭整個人總算回過神來。她想勸公主不要立誓,隻是秀文害怕極了,在她看來,立誓至少現在不會死,若是不立誓,眼前這個魔鬼有可能什麼都做得出來。
“秋蘭,立誓吧!活著才是正道。”秀文反過來勸說道。
秋蘭見此無可奈何,於是隻好與公主一起立誓。
張默見二女立誓完畢,道“現在跟我離開客棧,我這就放了你們,不過出客棧時不要說話。”
二女聽到張默真打算放了她們,內心竊喜,沒有了之前的緊張,點頭表示明白。
張默給二女鬆開腳下的布條,然後帶著二女悄悄的溜出客棧。此時過了半夜,守夜的店小二已經熟睡,張默三人溜出客棧,小二沒有任何反應。
當然,就算小二醒來也影響不大,住宿的客人晚上是有權進出客棧的,隻是解釋起來不方便,因此張默不打算讓小二知道他們綁架了陳國公主,否者皇族震怒,整個張家堡都會受到牽連。
三人溜出客棧後,走出小鎮一裡地,才停止腳步。
二女見出了客棧,本以為真的自由了。就在這時,張默對著天空吹起了哨子。接著兩道巨大的鳥影從天而降,然後穩穩停在三人不遠處。
“張少俠,這是什麼情況?”秀文大吃一驚,如此巨大的飛禽,已經步入妖獸的行列,陳國皇室雖然也圈養妖獸,但都是一些溫順的妖獸,像金雕、青鱗鷹這等凶殘的妖獸幾乎無人敢圈養。
張默道“這是我的好朋友,貝煞與刺花,你們雖然立誓效忠與我,但是陳國皇室恐怕不會輕易饒了我,為了防止意外,我得把你們藏起來,否者我心中難安!”
“喂,你剛才還說要放了我們,現在為何要把我們藏起來?是不是太過分了?”秋蘭有些委屈的問道。
“我是說放了你們,但是我也得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等風頭過了,自然讓你們離開。所以先委屈你們一下。”張默如實道。
“張少俠,你到底要把我們軟禁多久?若是風頭不過,豈不是要軟禁我們一輩子?”陳秀文也有些生氣的問道。
張默道“二位放心好了,最多半年,待過了年,我們進了軍營,就放了你們。”
說著他示意二人騎上鳥兒,然後再把她們手上的布條解開,幫她們把行禮寄在鳥背上。
二女不敢多說,緊緊抱住金雕與青鱗鷹的脖子,接著破空而去。
金雕與青鱗鷹的速度極快,嚇得二女不敢鬆手。
“公主,我害怕!”此時秋蘭生怕掉落下去,否者必定粉身碎骨。
“秋蘭,抱緊了,千萬彆鬆手。”秀文自身也是害怕極了,不過仍然分心安慰道。
時間過去一分鐘,二鳥飛向雲霄,接著開始平飛。
秀文與秋蘭見鳥兒平飛,身體才放鬆下來。不過雙手仍然緊緊抱住它們的脖子不敢鬆開。
秀文和秋蘭都是第一次乘坐飛鳥,此時既害怕又興奮,當然更多的是興奮。
白雲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美輪美奐,這裡的空氣雖然有些稀薄,但是秀文從未享受這等刺激,整個人慢慢忘記之前張默給她帶來的恐懼。
“公主,這鳥兒要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秋蘭有些興奮的同時,開始思考如何下去。太高了,她們總不可能一直待在鳥背上。
“鬼知道!不過我現在真的很享受這種刺激的感覺。”秀文嘗試著鬆開一手,然後抬手撫摸身邊掠過的雲彩。
秋蘭見公主如此大膽,為之擔心的同時也想試試。於是也鬆開一手觸摸雲彩,在地上的時候,她希望有一天可以觸摸天上的雲彩,沒有想到願望竟然不經意間實現了,這難道是因禍得福。
二女越來越膽大,不久便鬆開雙手觸摸雲彩,完全把之前張默對她們威脅恐嚇忘記得一乾二淨。
“公主,你說那小子是什麼來頭,怎會馴服這等妖獸?皇家都沒有這種厲害的妖獸吧!”秋蘭慢慢放鬆心情,冷靜分析道。
“我才不管他是什麼來頭,不過此人竟然能夠馴服這等飛禽妖獸,一定有過人的本事。正好我也躲開了護衛的監視,不如就好好觀察這人到底有什麼本事,說不定可以得到意外的驚喜。”秀文忽然有了一個主意,隻是結果與實際情況是否一致,還需時間印證。
就在二女在鳥背上享受高空飛行的刺激時,忽然識海傳來貝煞的傳音
“你們聽好了,等會我們要下降了,抱緊我們!”
二女被突入起來的傳音嚇了一跳,立馬按照二妖的要求抱緊它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