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農女拐個將軍來種田!
晚飯吃的麵條,加了特吃的辣椒醬,香的哩。
給二驢吃的是特調蘑菇醬,由鮮至甜,由淡至辣,回味無窮,更適合吃不了太辣的人。
陸彥墨更是抱著海碗,吃了一碗又一碗,讓蘇月白實在擔心他的腹肌線條會被麵條給撐沒了。
飯後,陸彥墨讓她去歇著,自己則去了廚房洗碗。
肯幫女人做家務的男人,在現代都不多,何況還是古代。
蘇月白搖搖頭,心裡閃過一絲甜蜜,端著針線笸籮借著燈光給二驢補褲子。
半大的孩子調皮搗蛋,褲子破了都不知道。要不是她今天瞅著,破洞越來越大,屁股蛋都要露出來了。
陸彥墨收拾好,回到屋裡便見到一副燈下美人圖。雖穿的是最樸素的衣裙,臉上也並無脂粉,可一張小臉盈盈的也泛著柔光,令他心裡一暖。就是再苦再累,也熨貼的舒適。
“娘子。”
蘇月白抬眸,給他遞了一盞山楂茶。
“吃這樣多,也不怕被人笑話。”
山楂茶酸,陸彥墨齜牙咧嘴的,強壓著把一杯灌下肚。
“都是一家人,誰會笑話我。”眼皮子耷拉著,在細密的陣腳上瞅了瞅,默不作聲將外衫脫去。
蘇月白正在縫補,麵前就多了件靛藍的外袍。
“衣服……”陸彥墨清咳了聲,視線撇到一邊。“破了。”
你外袍破了我給你補就是了,你為什麼連裡衣都脫了!
大冷天的,屋裡雖燒著炕,也沒暖和的像春天。男人一身腱子肉,順暢的肌理仿佛都泛著油光。
蘇月白咽了咽口水,拿外袍的時候手指像是不小心在他的胸肌劃過,又迅速收回。
陸彥墨也跟著一抖,卻還強撐著沒有轉身。
“補一補。”
“知道了。”不耐煩的擺手,耳朵燒紅。“天這麼冷,你快把衣服穿上。”
陸彥墨扭捏的把裡衣慢吞吞往身上套,穿了半天對麵的人兒也沒抬頭瞅一眼,心裡好不失落。
他不由摸了摸下巴,隻摸到一層胡茬。
難道最近太忙都沒時候修整自己,太憔悴不好看了?不然為何娘子都沒有多看他一眼。看來剛才她無意間碰到自己,肯定是不小心。陸彥墨失落不已,耷拉著腦袋不說話。
這段時日他總發覺娘子偷偷看他,心裡喜悅不已,更知道她除了喜歡看他的臉,還喜歡盯著他的一身肌肉看。今天都特意露出給她看,怎麼就不抬頭呢?
蘇月白穩穩的握著繡花針,心像泡在翻花的熱水裡,咕嚕嚕冒泡泡。
男、色惑人啊,老司機誠不欺我。
她現在還沒準備好和陸彥墨過一輩子,可這麼一個‘尤、物’天天在她眼前饒,萬一她哪天沒把持住把人撲到該怎麼辦?理論上這是自家男人。
可她一個隻有理論知識的黃花大閨女,到時候露餡了可如何是好。都怪陸彥墨,天天勾搭她!
哼,等她把注意力都放在事業上,看他要怎麼勾引人。
兩人各懷心思,一件外袍就補好了。
蘇月白忙和了一整日這會兒也困了,眼皮子不住的往下耷拉。
陸彥墨捧著衣裳,屁股坐在炕上就是不挪窩。
“時候不早了,該歇著了。”說著,蘇月白便把炕桌挪到一旁打算鋪被子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