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農女拐個將軍來種田!
兩人一直聊到夜深,陸彥墨這才離開。
蘇月白也倦了,嗅著熟悉的味道,才慢慢睡下。
踏著夜色,陸彥墨不緊不慢的在縣衙中穿行,徑直去了趙縣令的書房。
趙縣令正飲著一杯濃茶,見他推門而入,長歎了聲“我會調查清楚這個案子的,將……您儘管放心。隻是這大晚上的,您在縣衙上飛來飛去,後來乾脆鑽進牢裡不出來,我也很為難啊。”
陸彥墨不曾坐下,隻站在門口淡淡的說“環境不好,她睡不踏實。我娘子給過艾氏一筆銀子。”
又將錢袋的花色和銀子數量,對趙縣令交代後,這才離開。
他人一走,黑臉大漢陳方就從外麵鑽進來。
“大人。”
“唉,被這位這麼一折騰,本官感覺自己都老了十歲啊。”
趙縣令生怕陸彥墨一個不規矩,直接把人從牢裡帶走。到時候,他要如何和上麵交代?
蘇月白犯的可不是小案子,那可是殺人的大案。為了平息此事,才將她這個嫌疑人下了獄。要是人不見,他在縣衙中威望何在。
好在陳方來報,陸彥墨隻是將一些用具帶進牢裡,趙縣令這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兩人談了多久,趙縣令就飲了多久的茶。就擔心談著談著,他的犯人會不翼而飛。
“陳方,我錯了。我以為在個小地方當縣令是享受,誰能想到可是惹了個煩。”
“那位也是關心則亂。他自出名這些年裡,身邊可曾有過任何女子?現在不僅了成了家,還有了子嗣,和以前可是不同了。”
趙縣令也歎“以前是殺神,現在倒是溫情多了。若是以前的性子,怎麼肯和本官解釋。他行事乖張,最不耐煩條條框框。也不知道老天是怎麼想的,竟兩個相同性子的人湊在一起。”
“依屬下看,遇到蘇老板後,這位的脾氣性格都收斂了許多。”
趙縣令嗤了聲,感歎“男人啊。”
翌日一早,陸府門前就聚集了一幫人。
元寶聽到門房通知,從裡麵匆匆出來,就被要賬的人團團圍住。
艾氏被害當日,蘇月白曾去各家銀號裡貸了銀子。這些是用來修建美容會館,一部分則是拿來租賃鋪子,購買器具等。
結果才剛開了頭,她就被關進大牢。
銀號掌櫃們都擔心蘇月白進去就出不來,生怕自家的銀子打了水漂,這才拿了兌票過來要求還錢。
元寶還是頭一回遭遇此事,不禁有些慌張。
恰在此時,胡莽帶著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