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農女拐個將軍來種田!
第二日,蘇月白罕見的起晚了。
她這幾日說不上疲累,但這幾日也難得有些雜事需要處理。昨夜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得,總感覺十分困倦似的。
這一覺睡得太沉了,不僅如此還做了一個詭異的夢。
那夢又羞又燥的,又清晰又模糊。
外頭天已經竟還未亮,隱約聽到淅瀝瀝的雨聲。潮氣噴灑在窗子上,而在溫暖的室內,卻不被這一絲陰冷侵擾。
蘇月白剛醒時,人還懵著。她揉揉眼睛,有些呆呆的看著四周。半晌,看著麵前熟悉的臉孔,有些回不過神來。
陸彥墨束發的錦緞發帶早不知道去了哪裡,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披著。眼眸翕著,少了平日的銳利,罕見的多了幾分閒適與慵懶。
他的鼻梁高,挺,微抿的唇有些薄。他的五官本就生的十分深邃,即便是一張側臉也如峰巒疊嶂般,滿滿都是鋒利到刺人的俊美。
這是一個與平時有些不同的他……
蘇月白心中敢閃過這個念頭,而後想到昨夜那混沌沌的夢,即刻便清醒了。她不可置信的瞠大眼睛,對眼前的一切有些難以接受。
她不過是昨夜飲了些酒,怎麼會和他滾在一起?
這種酒後亂……的場景,太令人尷尬了。
若是陌生人……
不不不,她才不會和一個陌生男人喝酒。
她敲了敲腦袋,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太可怕,令人難以接受。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合法丈夫,可事實上她和他是第一回坦誠相見。至於隨後發生的那些事,她又要到哪裡說理去。
該說她不應該喝酒?還是說她不應該和陸彥墨一起飲酒。又或是,她壓根兒就不該和他攪合在一起。
蘇月白最近一直在思考,她究竟要如何處理自己和陸彥墨之間的關係。可現在好了,還未擺脫,兩個人又被以這種詭異的方式聯係在一起。
她長長一歎,將睡夢中的男人驚醒了。
陸彥墨這一覺睡得香極了。
好似自搬到青沙鎮來,他已經有許久沒睡得這樣沉。不僅如此,他昨夜還做了一個好夢。
可當他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情形,有些不敢相信。
蘇月白還呆呆的擁著被坐著,肩膀上染著幾縷曖昧的痕跡。
陸彥墨捂著唇,輕咳了聲,起身拽了拽被子。
“小心著涼。”
他心裡有幾分得意,也有幾分愛憐,更多的則是止不住的歡喜。不知怎麼想的,便用力將她拉入自己懷裡。
蘇月白措不及防跌倒他懷裡,臉頰都要被壓扁,這下可徹底的清醒了。
她貼著男人健碩的胸膛,聽著一聲一聲沉穩的心跳,心裡一片慌亂。
陸彥墨摸了摸她的發頂,柔聲道“睡的還好?”
蘇月白聲如蚊蚋的應了聲,根本不敢看他。
這叫什麼事兒啊……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生以來,還能遭遇這樣尷尬的事情。
然而相對於蘇月白的尷尬,陸彥墨倒是平常。
他們二人本就是夫妻,還共同孕育了一個孩子,即便做些親密的舉動,又有什麼奇怪的。
他素了近兩年,如今才吃了一回肉。雖沒吃的很飽,但來日方長,美味還需要細細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