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農女拐個將軍來種田!
蘇月白是回了府中,才知道方若秀就真折騰出一樁事來。
說她私通外男?
“她還當是前朝不成?”蘇月白不屑道。“還什麼江湖兒女,家中一直習武,讓人不要把她當作嬌弱的女子看待。卻總揪著老黃曆不放,實在讓人瞧不上。”
陸彥墨看了她一眼,默默將一盞熱茶擺在她手邊。
蘇月白輕笑了聲“怎麼?你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這才想著討好我了。”
陸彥墨說“沒做什麼,就不能對你好一些。”
“你莫非沒聽過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果然見到陸彥墨的臉色有些黑,於是蘇月白的心情就更好了。
“又作弄我。”陸彥墨一臉無奈的說。
“哈哈哈,開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嘛。對了,你還沒給我說,你後來是如何對付方若秀的。”
“我又能說什麼?”
陸彥墨講故事的才能甚至不如荷花,講的那叫一個乾巴巴。可蘇月白隻要一想到那個畫麵,就忍不住笑出聲。
這下可好了,方若秀倒是有心在她麵前耀武揚威,看有人不給她這個機會。
這日入夜,蘇月白看了會兒書,很快便睡熟了。這讓早已準備好禮物,就等著展示的陸彥墨好不鬱悶。
翌日一早,外麵飄了一層薄雪。
牆角的臘梅在凜冽寒風中展露一點新色,簇新的金色,在薄雪下煥發著濃濃的生機。
蘇月白看著喜愛,乾脆折了幾支插在花瓶中,無需造型,就好看的不可思議。
荷花捧了熱水來伺候她洗漱,才進門蘇月白便注意到她臉上有傷,忙問“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荷花忙垂下頭,囁諾道“奴婢不小心碰到的。”
“胡說!那明明是被人掌箍留下的印子,你還敢欺瞞我!”聯係著昨日方若秀來蘭草院,蘇月白忽然明白過來。“這是方若秀派人打的?”
其實無須問,看這情形就能明白過來。
蘇月白一拍桌子,氣道“簡直是豈有此理!在我的地盤還敢揍我的人!走,咱們去找她要個說法去!”
荷花一愣,忙揪住她的袖子,一臉急切的求饒“夫人,咱們彆去了。為了奴婢一人,不值得呀。”
“你怕什麼?”蘇月白不解。
“奴婢隻是區區一名下人,犯不著讓夫人為了奴婢與人置氣。”
“我家的下人可沒這麼慫的。去幫我挑身衣裙來,我打扮一番,再去見見這位隨意往彆人頭上扣屎盆子的方小姐。”
荷花欲言又止,最後沉沉一歎。都是她不好,早知就該多用些脂粉的。
蘇月白洗漱後,又換了衣裙,才去用早膳。
她今日穿了件紅色的襖,下著了條藍色的織金裙。因天冷,還罩了件兒滾毛的比甲。才出門,就被二驢誇獎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