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夫君白月光!
趙熙月看到沈楚楚臉色難看,皺了皺眉,“你怎麼了?”
沈楚楚咬了咬唇,將事情說出來。
趙熙月沉下臉,“你的意思是……當時殺了你的人,可能是西都的人?”
“我也不確定。”沈楚楚沉聲道,“我本以為隻是偶然碰到的山匪,可剛剛看到這些西都人腰間佩戴的彎刀我才恍惚想起來。”
“看來你的死,說不定不是偶然。”
趙熙月看了沈楚楚,“不然,我找個借口帶你回宮吧,我總覺得你住在將軍府也不安全。”
趙熙月歎了口氣。
“傅珩不會放我離開的。連你都認為薑初的死和我有關,更彆提傅珩了。”
趙熙月有些煩躁,“那怎麼辦。”
“你不用擔心我。”沈楚楚安慰道,“現在除了你,也沒人知道我的身份。薑初不過是一個孤女,沒人會對她下手的。”
趙熙月歎了口氣,“但願吧,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可一定要來找我。”
沈楚楚點點頭,“自然。”
兩人從茶樓出去的時候正巧隔壁雅間的人也往外走,可巧了,竟是陳婉如。
她見趙熙月時麵色微變,抿了抿唇,微微俯身,“九公主。”
趙熙月冷哼一聲,“我告訴你。本公主之前和薑初是有矛盾,不過我們現在已經化敵為友了。你知道我的脾氣,你若是再敢為難薑初,我可不會客氣。”
陳婉如微微垂眸,“是。”
沈楚楚和趙熙月走出茶樓,外麵天已經陰了下來,紛紛揚揚下著雪。
沈楚楚裹緊了身上的披風,“我得先回府了。”
“過幾日就是冬獵了,你會去嗎?”
沈楚楚想了想,不確定的開口,“或許吧。”
趙熙月垂頭喪氣的,“你若是不去,我自個兒一個人也沒意思。”
沈楚楚無奈的笑了,“好,我儘力。”
回了將軍府,傅珩還沒回來。沈楚楚旁敲側擊的問了管家,隻說將軍還被留在宮裡,其他的一概不知。
大約到了晚膳的時候傅珩才回來。
他身上還穿著昨兒的大氅,神情看起來有些疲憊。沈楚楚猶豫了一下,咬著筷子開口,“聽說,西都公主來朝?”
傅珩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點點頭。
“西都公主好端端的來咱們這兒乾嘛?”
“下月是陛下六十大壽,公主來賀。”傅珩淡淡的開口。
“隻是來拜賀嗎?”沈楚楚咳嗽了兩聲,狀似無意的開口,“可我聽說,公主好像是來和親的。”
“大概是有這個想法。”傅珩停下手裡的動作,抬眸皺著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沈楚楚眨了眨眼,一臉無辜,“沒有。將軍千萬彆多心,我就是隨口問問。”
傅珩嗤笑一聲。
“你是不是想問問,我有沒有那個打算尚公主?”
沈楚楚一噎。
她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既然傅珩也看出來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乾脆也問出來了,“那將軍有這個打算嗎?”
“我啊……”傅珩慢吞吞的開口,“我的打算,憑什麼告訴你?”
沈楚楚僵住了。
傅珩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起身讓小廝把東西拿進來。
“過兩日冬獵,你也一同去,這是給你準備的騎裝。”
沈楚楚看了看那衣服,愣了一下。
“這……怎麼是青色的?將軍上次宮宴不是說最討厭青色了嗎?”
傅珩懶懶的開口,“現在又喜歡了。”
沈楚楚無語。
她從前怎麼沒覺著傅珩這麼反複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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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獵那日,沈楚楚早早就收拾好換了衣服。青色的騎裝顯得整個人多了幾分英氣。她怕冷,特意還讓翠兒帶了一件厚厚的披風,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翠兒恨鐵不成鋼的開口,“姑娘穿這麼嚴實怎麼能好看,不打扮的好看點怎麼入將軍的眼?”
沈楚楚懶得開口。
她巴不得讓傅珩少看她兩眼,她也省的天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
冬獵是在皇家園林,一早就封好了,羽林衛也把一些大型的猛獸驅趕了,以確保皇上安全無憂。
隻是京郊偏遠,還是得坐著馬車過去。
沈楚楚這兩日本就沒休息好,再一坐上馬車顛簸,更是難受的要命。
實在忍不住了,她撩開簾子,對著一旁騎著馬的傅珩說道,“將軍,我能不能出去透口氣?”
傅珩瞥了她一眼,淡淡開口,“馬車不願意坐,騎馬你又不會,怎麼,你打算走著去?”
“我……”
沈楚楚本想說自己可以同趙熙月共騎一個馬,誰知道話剛說出口就被傅珩打斷了。
“我知道了,你是想和我騎一個馬?”
沈楚楚一噎。
她尷尬的笑了笑,“算了將軍,我還是……”
“沒關係,本將軍答應你。”傅珩勒住馬,淡淡的衝沈楚楚揚了揚下巴,“下車。”
沈楚楚僵住了。
她慢吞吞的下了馬車,站到傅珩麵前,還是有些猶豫的開口,“將軍……不然算了吧。”
“彆客氣。”傅珩伸出手,挑了挑眉,“怎麼,不想上本將軍的馬?”
沈楚楚勉強笑了。
她伸出手,被傅珩拽上了馬。傅珩在她身後,繞過她拽住韁繩。這個熟悉的姿勢……上次在馬場,她就是這麼被傅珩坑了的!
“將軍。”沈楚楚顫顫巍巍的開口,“這次你不會突然下馬了吧?我這腿還沒好利索,一到雨夜,就隱隱泛疼。”
“放心吧。”傅珩淡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