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鬆開了手,將老鼠丟在地上。
老鼠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變化,但卻知道現在那個人把它放開了,它可以逃命了,自然是迅速的逃竄出去了。
之後在老鼠的記憶中,便再也沒有出現那個人的身影。
老鼠一路逃回了自己的洞,但是它現在的身體變得太大了,之前它的洞洞口已經太小了,它根本進不去。
但是它急啊,誰知道那個人還會不會再抓住它。
它用自己的爪子刨著洞口,硬要把自己塞進去,沒想到這一刨,它的爪子竟長出了長長的指甲,一下子就將洞口給抓開了。
老鼠沒想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隻迅速的躲回了自己的窩裡。
之後兩天,老鼠一直躲在自己的窩裡麵。
但是在今天,它突然聽到一陣聲響,這一聲響之後,它卻完全控製不了自己,突然就仰天發出了一聲尖叫,之後動物園就亂了。
但與剛才攻擊季元時的那一聲尖叫不一樣的是,這一聲尖叫的威力並沒有剛才那麼大,受到影響的也隻是動物園的動物們,他們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下子就狂躁起來,野性統統被激發,原本跟這裡的飼養員相處和諧的動物全部暴起,逃出籠子之後,迅速向遊客發動了攻擊。
但是之後除了混亂和政府的人前來處理,再也沒有出現彆的什麼人。
看到這裡,季元的神識便從老鼠的意識中收回來的,隨手將這妖獸捏死。
“原來這老鼠並非是自己修煉出來的成為妖獸的,而是因為那個老頭的一枚丹藥。”
“自然動物園的動物之所以會暴動,估計也是因為那個老頭,但是這麼做是為什麼呢?難道隻是單純的想要肆意妄為,弄死幾個人玩玩?還有,他在找什麼東西?既然動物園的騷亂是因為這隻老鼠,那麼那條蛇又是怎麼回事?”
季元皺皺眉頭,“真的是,不管走到哪裡,都有這種搞歪門邪道的人,殺害無辜,而且還是一群普通人,真的是萬死難贖其罪。”
季元的眼中放出寒光,敢在雲城作亂,還被他碰見了,那麼這件事情他就接手了,那兩條因此而失去的凡人性命也該有個交代。
季元抬腳離開了這間房子,順手在桌子上擱了十張大鈔,那床已經毀了,既然毀了人家的東西,自然是需要給人家補償的。
出了門,季元的神識如同一張大網一樣籠罩向整個動物園,他要好好看一看動物園周圍有沒有什麼異常狀況存在。
忽而,季元眼睛一睜,發出一聲輕“咦?”
在他的感知之下,雖然沒有發現那條蛇的蹤跡,但是卻看到了五百米開外的一棵樹上躲著的兩個人,這兩個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到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季元來之前那裡並沒有人,而且這兩個人還使用了什麼斂息之術。
“一個練氣五層,一個練氣七層,都是修士,跑到這裡來難道是也認出了那條在逃的蛇是妖獸,還是查探其他的事情來的?”
想到這,季元直接閃身到了那顆樹下,隨手就將兩個人從樹上拿了下來。
方承運和申元山驚駭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季元。
雲城自然動物園忽然發生異動,疑似非正常事件,異管局接到任務,派他們兩個出來查探。
既然暴亂是發生在動物園裡麵,那麼自然是要從動物園查起的,所以他們兩個人來到了這裡。
一進到這裡麵,他們便察覺到了淡淡的妖獸的氣息,但是兩人修為低下,要查出散發出妖獸氣息的源頭,還得借助法寶之力,而為了不打草驚蛇,兩人以斂息之術躲了起來。
正待發動法寶查探的時候,一股令人窒息的強大的壓迫之感瞬間籠罩了他們,在這股壓力之下,他們完全被限製了行動,下一刻就被一股拉扯之力從樹上摔了下來。
然後,便見麵前多了一個年輕人。
“你們躲在這裡乾什麼?動物園的異動可是你們二人所為?”季元故意問道。
聽到他這話,方承運和申元山自然知道就是季元將他們兩個從樹上摔了下來,那股駭人的氣壓也是因為眼前這個人。
相視一眼,方承運和申元山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駭然和恐懼,就憑這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們麵前的這一手,此人的修為絕對遠超他二人,就是不知道此人來意如何?詢問他二人這動物園的異動是不是他們造成的,並不能夠表明這個人本身跟這件事情無關,欲擒故縱亦不是沒有可能。
總之,一切要小心行事!
申元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麵部表情,恭敬的說道“前輩,我二人乃是雲城異管局的人,此番前來便是來查探這動物園中突然發生的事情是不是有什麼古怪。未知前輩在此,多有打擾,還請前輩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