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臟是把劍!
看著這一男一女,徐懷安眼神微動,沒想到這兩個人也來了。
雖然對於修行而言,徐懷安隻是一個新人,但是因為他的好奇心和愛湊熱鬨的性子,他對於國內國外的修真人士和奇聞異事還真的是了解的不少。
這一男一女,男的叫做張成峰,女的叫做梁心怡,是一對夫妻,更是兩個散修,最重要的他們是散修之中最不好惹的人之一,術法詭譎,手段狠辣,金丹圓滿,成名於七十年前安和道觀的滅觀之戰,當時他們方進入金丹期,但是卻在沒有絲毫外援的情況下將擁有兩名金丹後期、三名金丹中期、五名金丹初期、二十六名築基期的安和道觀殘殺殆儘,由此可見其手段非同一般,如今他們已經進階金丹大圓滿境界,怕是就算是元嬰初期的修士在對上他們的時候也不得不小心行事。
“這下有好戲看了!”徐懷安眼睛亮了亮。
這兩人一出來就嘲諷了在場的所有修士,可見其接下來便是要到那陣中闖上一闖了,就是不知道是這二人厲害還是這院牆內的陣法厲害?
梁心怡的話雖然說的事實,但是這樣的事實沒有誰會喜歡聽,尤其是這些看中麵子的修士,當然更重要的是這些修士之中有很多人並不認識這夫妻二人,更不知道這夫妻兩人的名頭,當即便有一個金丹修士說道
“那陣法能瞬間重創十來位金丹修士的神識,其威力深不可測,我等不過是在思考一個萬全之策而已,修行之人又不是山野草寇,何以事事莽力而行。”
言下之意,你就是個沒腦子的莽夫。
張、梁二人目光一寒,張成峰更是不見有什麼動作,一巴掌就打在了那說話的金丹修士的臉上。
在場的人竟沒有人看清楚他的行動軌跡!
眾人一驚,心下駭然,看著這夫妻兩人的眼神頓時變得警惕。有認識他們的人,心中凜然,暗道這夫妻兩人的實力著實厲害,有不認識他們的人,則是被他們突然展現出來的實力所懾,暗自慶幸自己沒有開口。
張成峰眯了眯眼睛,眼中閃過狠厲之色,說道“看來是我們夫妻二人太久沒有出現了,導致現在有些人完全忘記我們夫妻倆了,不過是個金丹初期而已,就敢在我們夫妻倆的麵前放肆。”
“不過今日我們夫妻二人出現在這裡是為了那傳承之寶而來的,不欲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費時費力,今日就先饒過你,所以你最好現在就趕緊跑吧,不然等我們闖完陣拿到了那傳承之寶,你的小命可就玩完了。”
這話自然是對那個開口嘲諷了張、梁二人的金丹修士說的。
金丹修士神情不忿,他不認識張、梁二人,隻是遭到此等羞辱自不能夠罷休,還欲拿著劍要跟這二人糾纏。
他身後的人趕緊扯住了他,神情緊張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你瘋了,他們是張成峰和梁心怡,早就踏入了金丹大圓滿的修士,心狠手辣,七十年前就敢滅安和道觀滿門的狠人,你想死嗎,還不快走。”
他說話的聲音極低,但是在場的人都是修士,又有哪個聽不見?頓時很多先前不認識這夫妻二人的都露出了慶幸之色。
那人一怔,顯然他雖然不認識張、梁夫婦,但是他們的名頭他卻是知曉的,頓時麵色一白,嘴皮子抖了抖說不出話來,在身後人的半拉半就下離開了。
張、梁二人頓時嗤笑一聲,對方的表現他們很滿意,但是同時也看不起。
這時,張成峰的目光又看向了其他人,張狂的說道“今日我夫妻對那傳承之寶誌在必得,你們還是哪來的回哪去吧,不過要是想留下來看看熱鬨我們也管不著。”
說罷,夫妻二人相視一眼,便一躍翻進了院牆。
進去之後,他們的身影便直接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有了張、梁二人的話在前,再有其二人威名和實力的威懾,頓時便有一些人晃悠著離開了這裡。
在他們看來,如果是其他人的話,看熱鬨也就看了,但是這夫妻二人素有凶名,看他們的熱鬨,彆到時候把自己搭進去了。
不過離開的這些人大多修為低下,多是煉氣期、築基期修士,少有兩三金丹修士,卻也是慣常喜歡明哲保身之輩,在自身安危和寶物誘惑之間,到底是選擇了自身的安危。
剩下的人,諸如徐懷安之輩,卻都是想看看以張、梁二人的實力前去創陣,不知道結果如何?如果成功創陣,那躲藏在其後的人自會出來,他們倒是要看看,能讓雲行宗吃虧的人到底是什麼模樣。
卻說在張、梁二人一入陣之時,季元便接受到了陣靈的反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