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梟雄錄!
三人回到縣府,欒牛向郡守周縣令報告,為了掩護高七七二人,欒牛隻說惡徒四散而逃,兄弟們分兵已經全力追捕刻字惡徒。周縣令命欒牛回軍營休息。
路上,碰到識得欒牛的人打招呼“大牛,你們伍來新人了?”
欒牛解釋道“不是,家裡的親戚來看我,哈哈。”
那人回道“百將在營帳正等你去複命呢。”
欒牛點頭,快步朝衛旌營帳走去。
高七七問道“大牛哥,為何鄙人看你對周縣令沒多少尊敬之色?”
欒牛回道“你初到軍營,還不太熟悉軍製,武將與文官是分離的,俺欒牛並不屬於周令管轄,你隻需記住咱們的頭是衛旌。這就到了,一會你看俺顏色說話,言行要注意點。”
說罷,三人已達衛旌營帳門口,高七七點頭表示知道。守衛認識欒牛,進去通報一聲後放欒牛進入,欒牛吩咐二人在門外等候。
“衛將,俺欒牛歸來複命。”欒牛進帳說道。
隻見她對俺站著一個精煉的漢子,隻著便服,此時無戰事,一身短袍,長發束起,顯示其人乾練,注重實效,此人正是衛旌。
衛旌聽彙報點頭道“怎麼隻有你一人回來?王軍呢?”他問的是另一個伍長。
“追擊惡徒,尚未歸。惡徒十人,四散而逃,兄弟們分開追擊去了。”欒牛回道。
“你覺得他們看起來像惡徒嗎”衛旌忽然問道。
欒牛搖搖頭道“不僅不像,俺欒牛看來,這幾人恐怕連壯實一點的莊稼漢都不如,而且其中還有幾個弱女子,這誅族大罪哪有帶著家眷乾的,十有八九是那幾個村民誣告。”
衛旌歎道“哎,誣告與否,不是我們操心的,此時正值風口,周令向本官借人,本官豈能不重視!否則,一頂辦事不利的帽子就扣到我們的頭上了。這事到此為止,不能再對彆人說。下去休息吧。”
欒牛欒牛知道“是,嗯。”
半天,欒牛說走未走。
衛旌抬頭看他問道“有事?”
欒牛乾笑道“嘿,有小事求將軍。”
“說。”衛旌坐下正視欒牛道。
欒牛說道“今日下午遠方親戚來投奔俺,俺想求將軍給他安排一份差事。”
衛旌笑問道“哦,人人都稱讚老實的欒牛也不老實呀,人在外麵?喚他進來吧。”
欒牛出去把二人喚進來。
高七七與芙寓跪倒道“小民見過上將軍。”
“起來吧,這姑娘倒生的彆致,是你什麼人?”衛旌問道。
高七七諂笑道“將軍,她是小人的姐姐,叫芙寓,我二人是大牛哥的鄰村。村裡都說大牛哥有出息,跟了一位英勇無敵的將軍,立功無數,姐姐也一直聽小人講述大牛哥的傳說,所對大牛哥傾心不已,特來投奔。嘿嘿。”說完,高七七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衛旌。
高七七這一段話拍了兩個人的馬屁,而且從二人的表情看出,他們顯然受用。
衛旌大笑道“好小子,嘴倒是利索,說說吧,你都會什麼?有什麼能耐展示給本將看看?”
“耍刀!”高七七像欒牛借來一柄刀,有模有樣地耍了一通。不過,欒牛的臉色卻很尷尬高七七耍的實在不怎麼樣!
衛旌也臉色漸僵,問道“你隻會這個?”
高七七也知武藝太差,隻得點頭道“小人自小不夠幸運,沒機會學習武藝,這次來想著好好學習一下。”
衛旌看看欒牛,心中不好安排,又看看高七七道“這個,有想法是好的,你暫時到兵役處先鍛煉一下吧。”
高七七不明白兵役什麼意思。欒牛卻急道“將軍,要不您看俺的麵子,再換一個?七七,你到底還會不會彆的了!”
高七七立馬明白兵役肯定不是一個好地方,也腦袋一轉道“將軍,小人做飯很好吃。”
聽他這麼說,知高七七也沒有更多能耐,也老臉一橫,央求道“將軍!”
衛旌緩緩點頭道;“好吧,原來你能做庖丁(廚師),那就明天起去後營跟著負責夥食吧,不過也不用灰心,如果你本領鍛煉出來了,我們每半月有一次大會武,你還是有機會去欒牛麾下,為本將軍上陣殺敵。”
聞言,欒牛抱拳喜道“多謝將軍賣俺欒牛的麵子。七七,快謝謝將軍。”
“多謝將軍。”高七七叩首道。
出營帳,欒牛略有歉意道“七七,沒想到將軍也沒賣俺欒牛麵子,不過做庖丁總比作兵役要好,須知兩軍交戰,最先死的就是服兵役、徭役的人,而兵役的人,晚上修築工事,白天上陣殺敵,最是辛苦。”
高七七心中一歎,隻能從最底層做起,還是鞠一躬道“無論如何,七七還是感謝大牛哥,隻是七七確實向往大牛哥的武藝,可否教教七七?嘿嘿。”
高七七趁熱打鐵,趁著對自己還有一絲感情債,想法為自己撈點活命本錢。
欒牛一手搭在高七七肩上,笑道“那沒問題,走,先令你認識一下夥房,那的頭頭丁悸跟俺是老友,待俺替你交代托付一番。”
高七七心中鄙夷說把自己引進軍中都做不到,看來你在軍中也沒什麼地位。想到這,高七七便不敢對欒牛再抱希望。麵上還是微笑道謝。
接著,欒牛領二人去自己小伍,路上歎道“可惜今天俺兄弟都出去未歸。”
走至夥房,欒牛大喊“丁悸何在?”
“來了,大嗓門,離老遠就知是你來了,嗬嗬。”一個中年粗壯漢子從內屋走出說道。
他的臉斑紋密布,飽經滄桑,看起來憨厚樸實,倒是讓高七七起了好感。
欒牛笑道“丁老頭,這是俺親戚,現被將軍收留,暫時安排在夥房,你可彆虧待他,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