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還是湖！
第二天，陳非凡還是去了那馬廄處，小屋依然是大門緊閉，不見那老頭的蹤影。。更多訪問:shude。
難道是自己來晚了一步？陳非凡有些擔心事情會往不好的方向發展，要是這事暗風盟插手過，他不知道會有多大的影響。如今，他也沒有彆的好辦法，隻能等到傍晚，去茶樓聽一聽淩雅妮給他帶來的消息。
傍晚時分，茶樓依然是人聲鼎沸，幾個店小二們在眾多茶客之間來回走動，忙裡忙外。陳非凡站在茶樓門前，並沒有進去，其實之前他已經進去過了，隻是沒見到淩雅妮，而且裡麵也沒有座位了，早已人滿為患。不得已之下，他隻能站茶樓門口，靜靜地等待著淩雅妮的到來。
夕煙西下，天色漸漸變暗，各處都點起了燈，一輛馬車慢慢駛來，在陳非凡麵前停下，馬車中的簾布被人拉了開來，隻見裡麵一女，朝陳非凡一笑道“非凡哥，上車。”
陳非凡連忙定睛一看，見馬車中的女正是他一直在等的淩雅妮，他也不避嫌，朝那車夫點了點頭，拉開車簾直接鑽了進去。記得當初第一次遇到淩雅妮的時候，陳非凡就是在馬車中，那時的場景他還記憶猶新。
這次的馬車要比那次的大，兩人不用擠在一起，陳非凡一鑽進去之後，便在她身旁並肩坐下。
陳非凡剛坐下，淩雅妮就開口道“有消息了。”
“真的？！”陳非凡心中一喜，忙扭頭道。
“我還會騙你？”淩雅妮一邊嬌嗔著一邊白了他一眼。
見身旁佳人那風情萬種的模樣，陳非凡心中莫名地一陣狂跳，但臉上故作鎮定，還一臉賠笑道“不會，不會。我什麼時候不信過你了。”
淩雅妮柳眉一挑，看著陳非凡道“哼，哼。既然如此，那麼雅妮繼續說下去。你要找的那個人，應該上了年紀，是個獨居在那裡的老頭吧。”
“正是。”陳非凡點了點頭，心中讚歎淩雅妮確實有些本事。
“唉。”淩雅妮先是歎了一口氣，然後再道，“可是，他已經不在這裡了，這一走差不多已經有大半個月了。”
“走了？”淩雅妮這話不得不讓陳非凡把此事跟暗風盟又重新聯係起來，“他去了哪裡？”
“這個我不知道。”淩雅妮搖了搖頭，“聽人說，往年他也常常一人獨自離開，一走差不多就是半年。”
沒想到自己還是晚來了一步，陳非凡有些失望，此刻隻能靜靜地回想著淩雅妮剛才所說的那些話。照淩雅妮的說法，看來那老頭不是被暗風盟帶走，而是自己有目的地離開了這裡；那麼就跟當初的盧然一樣，除非他自己出現，要不然沒人知道他在哪裡。
陳非凡坐在車裡靜靜地想著事，而淩雅妮則安靜地陪在其身旁，兩人都是不言不語。馬車裡一片寂靜，馬蹄聲、車輪聲和車外的喧鬨聲，此刻顯得格外的響。
不一會兒，馬蹄聲和車輪聲，同時戛然而止。淩雅妮隨即道“非凡哥，到了。”
“這是哪兒？”陳非凡撩開車窗，隻見車外是一條街，街上人影晃動，時不時地飄來陣陣飯菜的香味。
“你下車便知了。”淩雅妮一邊說一邊笑著率先下了車。
雖然他還不知道淩雅妮為何會帶他來此，但他知道自己是真的餓了。如果現在外麵有家酒樓，他想著應該先把彆事放下，請淩雅妮好好吃一頓才是。
跟著淩雅妮下車，他抬頭一瞧，這裡還正合自己心意，眼前就是一家酒樓，這家酒樓雖名不經傳，連個牌匾都沒有，但裡麵人滿為患，大呼小叫，顯得異常熱鬨，從裡麵飄來的酒香，陳非凡是深深地吸了幾口，一個字，香。
“非法哥，你跟我來。”淩雅妮一邊說著，一邊徑直往酒樓裡走去，她似乎對這裡很熟悉，駕輕就熟地穿過一樓食客和酒客之間，踏著樓梯直奔二樓。陳非凡在她身後幾步之遙，一直不急不慢地跟著她，兩人來到二樓；二樓沒樓下那麼多人，但這裡的人衣著打扮，看起來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人。
淩雅妮上了二樓，並沒有回頭跟陳非凡說一句話，而是一直往前走，最後繞過幾扇屏風，進了雅間。陳非凡跟著進去，就見她站在那裡，朝他笑著道“坐。”
陳非凡點了點頭，但並沒有馬上坐下，而是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裡有一張桌兩把椅，桌上放著一壺酒，兩隻杯，兩雙筷，三碟冷菜，顯然這裡是淩雅妮早就訂的。
兩人麵對麵坐下，淩雅妮隨手拿起邊上的酒壺，先幫陳非凡滿上，然後又給自己滿上。
不等淩雅妮開口，陳非凡率先雙手舉杯道“雅妮，來，我先敬你一杯。”
淩雅妮不說話，隻是同樣雙手舉起酒杯，兩個酒杯這麼一碰，兩人同時一口喝下。這酒聞起來便是香氣撲鼻，這一入口，頓時酒香四溢，那酒也是一順入喉，直入心田。沒想到能喝到這樣的好酒，看來這家無名酒樓，確實有攬客的能力。
一杯下肚，佳人臉上慢慢泛起了紅暈，猶如一朵嬌豔欲滴的鮮花。此情此景，要說不心動，那是肯定假的，陳非凡連忙將那酒壺拿起，給各自的酒杯重新滿上。
“非凡哥。”淩雅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何事？”陳非凡剛把那酒壺放下，慢慢抬起頭，看著此刻媚眼如絲的淩雅妮，不知道她是真醉了還是怎麼了。
淩雅妮卻在這時慢慢地低下頭，一副女孩家的嬌羞狀，輕輕地道“吃菜。”
“好。”陳非凡也不客氣，拿起筷，夾了一口菜放入嘴裡。
所謂好酒配好菜，隻有這三碟冷菜是不可能的，不一會兒，店小二就陸陸續續端來幾盤熱菜。桌上一共擺放了三碟冷菜，四盤熱菜，全都是看起來極其精致，吃起來也特彆美味。
酒過三巡，淩雅妮突然道“雅妮現在是無能為力了。非凡哥，可否還有彆的辦法找到那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