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外麵究竟怎麼回事?”
陳星河聽到外麵的動靜,環視著眾人,冷冷的質問。
噌!
左誌剛站了起來,抽出腰間的唐刀,直接橫在貝平的脖子上。
有幾縷發絲順著貝平的脖子飄落。
嚇的貝平瑟瑟發抖。
“彆動。”
左誌剛威脅道:“再動我直接砍了你的腦袋。”
“州牧大人,趙平要造反,趕快下令宰了他。”
郭權漢見狀,喜上眉梢。
他正愁不好解釋外麵的情況,如今趙平的手下率先拔刀,正好給了他借口。
同時,郭權漢也抽出了腰間的佩刀,攻向趙平。
噌!
刀被擋了下來。
是李虎。
他手中握著唐刀,砍斷了郭權漢手中的刀。
拉著趙平急速後退,靠在牆邊,冷漠的掃視著周圍之人。
誰敢上前,他絕對第一個宰了對方,護趙平安全。
什麼刀?
竟然這麼鋒利?
郭權漢眼睛放光,有些垂涎。
隻要乾掉這該死的趙平,那把刀就是他的了。
甚至……這州牧也有可能當當。
郭權漢便衝著木尚武道:“木指揮司,你還愣在那裡乾什麼?”
“真想看戲嗎?”
“趙平的人都已經動手要殺左丞相了,你還不趕快阻止?”
“州牧大人,救我,快救救我,我不想死。”
貝平知道,眼下發生的事情,唯有木尚武能解決。
畢竟他手握著兵權。
但貝平隻是左丞相,無法命令木尚武。
隻能懇求陳星河。
以他們兩者的關係,隻要陳星河開口說話,木尚武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他便有活下來的可能。
“趙平,你真想造反嗎?”
陳星河沒有答應貝平的請求,而是衝著趙平沉聲質問。
“造反?”
趙平冷笑一聲,“州牧大人,你還沒有弄清楚情況啊。”
“什麼意思?”
陳星河愣愣的問。
哎!
趙平歎息一聲。
感覺這皇室的人怎麼都是一個尿性呢?
腦子都不太夠用。
皇帝的腦子若是夠用,又怎麼可能會讓奸佞小人截殺了飛鷹軍呢?
眼前這個陳星河是皇帝的叔父,同樣沒腦子。
要不然他怎麼連眼前的局麵都看不清?
怪不得阿鬥扶不起來。
趙平不想搭理他,而是衝著青州戶部尚書史達全問,“史達全,如今咱們的州牧大人不太懂眼前的局麵,要不你來給他解釋解釋?”
史達全,北楓林大當家姚宏的聯合者。
書信來往當中的簽名,私印,全部都是他。
也是唯一一個被土匪保留證據的官員。
“我?”
史達全愣了一下,“為什麼讓我解釋?”
“我解釋什麼?”
“看看這是什麼!”
趙平從懷中抽出來一封史達全和姚宏來往的書信,甩到他麵前。
愣愣道:“北楓林的大當家姚宏是你什麼人?”
“若是我猜測不錯的話,他是你的小舅子吧?”
“你為了籠絡他,不惜把自己的愛女嫁給他,充當壓寨夫人。”
“這姚宏倒也不錯,儘心儘力幫你乾活。”
“比如你喜歡陳家溝子的陳寡婦,礙於名聲,不好出手,那姚宏得知了消息,就下山把人搶了,然後悄悄摸摸的送到你的府上。”
“如今應該還養在你尚書府後院吧?”
“還有王醫官,就因為沒有醫好你的腎病,讓你仍舊是個十秒快男,你就懷恨在心。”
“擔心自己出手會汙了名聲,便讓姚宏出手。”
“姚宏直接殺了王醫官全家上上下十二條人命。”
“你,你怎麼知道?”
史達全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這是真的?”
陳星河不敢相信道。
“為什麼?”
“哎。”
木尚武搖頭歎息,“還能為什麼呢?”
“當然是看你這個州牧太過仁慈,好欺負,想要欺負你唄。”
“你……”
陳星河指著史達全,氣的身子都在顫抖。
冷冷的吩咐,“來人,把史達全的烏紗帽去掉,抓起來,押入天牢。”
趙平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