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磨個咖啡嗎,這也累著你了?”陳芳說道。
“媽,你在說什麼呢?”紀俊愷表情不可思議的說道“就算我磨的咖啡再難喝,那裡麵也是包含著兒子對你滿滿的愛呀!”
“哎喲,得了吧。你這話還是回家說給淑悅聽吧。”陳芳嫌棄的說道,她又不是小女孩,這種好話她早就聽膩了
“這話我已經根淑悅說到她快免疫了。”紀俊愷一臉欠打的說道“也就是和淑悅說剩下的,才過來說給你開心開心。”
“你啊,都說娶了老婆忘了娘,你這還沒娶過門呢。”陳芳假裝嗔怪的說道。
“誰說的,我紀俊愷就算在沒良心,這輩子也不會忘記娘對我的好!”紀俊愷義正言辭的說道,然後在陳芳滿意點頭得表情中補充。
“畢竟老婆結婚那天也叫新娘啊。”紀俊愷攤手說道。
“而且人們常說有奶就是娘,就我目前喝了三個月,叫聲娘不過分吧。”紀俊愷心裡補充道。
麵對紀俊愷的話,陳芳沒忍住白了紀俊愷一眼,心想自家這個臭小子最近怎麼這麼會氣人啊,要不是帶著對上一世的愧疚,她這會已經一巴掌打上去了。
“你個臭小子就趁著現在氣我吧。等我孫子孫女出來,我馬上就把家產全部給他們,一點都不給你,看你怎麼辦?”陳芳說道。
對此,紀俊愷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陳芳,一副不在意得樣子說道“媽,孩子在未成年之前,父母是可以替孩子掌管財務的。”
陳芳“……”
“而且就算你把我的錢斷完了,我也可以在家當軟飯難,讓淑悅養我啊。”紀俊愷繼續補充道,主打一個“你今天不打我一頓還想好好吃飯?”
最後紀俊愷“如願”收到了來自老媽愛的巴掌,這下子徹底老實了。等陳芳吃完飯,他就拎著東西,洗洗回家了。
等到到家之後,柳淑悅正好把他們的午飯端上桌。
“老公,正好我剛做好飯。”柳淑悅解開圍裙,過去接過紀俊愷手上的飯盒和袋子讓他換鞋。
“喲吼,那我們夫妻還蠻心有靈犀的。”紀俊愷說道。
“嗯。”柳淑悅甜甜的笑了笑,看著手上被洗乾淨的幾個飯盒問道“這飯菜合媽得口味嗎?”
“嗬嗬,你彆說了,媽本來看到你做的菜還挺高興的。喝到喔磨的咖啡一下子就掛起小貓批臉了,數據哦一桌子美味佳肴被我得咖啡給毀了。”紀俊愷說道。
“這樣啊,那下次還是我來磨吧,老公你幫我翻菜就好了。”柳淑悅說道“老公磨的咖啡不難喝的,可能隻是媽的口味不一樣吧。就像牛排有三分熟也有五分和七分熟一樣。”
“或許吧,但我覺的隻是老媽單純的嫌棄我,畢竟我聽說她更喜歡女孩來著。”紀俊愷感歎道,然後上前抱著柳淑悅把臉埋在她的脖頸蹭了蹭。
“老婆,老媽的寵愛我全讓給你了,你要多寵寵我呀,不然就沒人寵我了。”紀俊愷撒嬌地說。
“嗯,我會一直寵老公的。”柳淑悅摸了摸紀俊愷在自己臉頰旁蹭著的腦袋溫柔又寵溺的說道。
“那中午你坐我腿上喂我吃好不好?”紀俊愷得寸進尺的說道。
“嗯,好。”柳淑悅沒有猶豫,直接點頭,甚至還要尺給丈的問道“那個,湯要嘴對嘴喂嗎?”
“我覺的可以有。”紀俊愷立刻點頭,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啊。
就這樣紀俊愷坐在了椅子上,柳淑悅慢慢的橫坐在紀俊愷的大腿上,拿起飯碗夾菜,開始夫妻間甜蜜的午餐時間。
就這樣原本十幾分鐘就能結束的午餐兩人硬是吃了四十分鐘才結束。
之後,兩人一起把碗筷洗好後,就回到臥室午休一會了。
最近柳淑悅是有些嗜睡的,再加上紀俊愷每天晚上都要折騰他,所以每天的午覺柳淑悅都要睡兩三個小時才能有些精神。因此紀俊愷也從不在午休時間玩遊戲,隻是靜靜的摟著柳淑悅陪她午休。
看著柳淑悅毫無防備的睡顏,時不時戳戳柳淑悅的臉頰,時不時在她臉上親親蓋章,看她可愛的反應。
直到時間來到一點半,紀俊愷下午還有課,所以隻好慢慢的抽出被柳淑悅壓著的手臂,給她蓋好被子,看著她恬靜得睡顏,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仿佛公子親吻睡美人,然後跑去上課。
而在家一副精神飽滿的紀俊愷一到學校就一副低電量節能模式的樣子,興致缺缺的聽著老師的講課。
不逃課,不玩手機,不睡覺,少交頭接耳,這是紀俊愷對老師最大的尊重了。
就這樣,等到下午的課間休息時間,紀俊愷正趴在桌子上聽歌消磨時間,蘇成跑了過來。
“老大,有瓜!”蘇成說道。
“什麼瓜!”紀俊愷立刻坐直身體,一副我很感興趣得樣子看著蘇成。
“老大,你還記的當初半個多月前在禮堂惹怒你的那兩個家夥嗎?”蘇成說道。
“……哦,想起來了。”
因為都是小人物,紀俊愷也不是記得很清楚,被蘇成提醒這才想起來。
“一個樂正弦音的不要臉舔狗,一個追夏欣雨的心機男,怎麼了嘛?”紀俊愷問道。
依稀記得紀俊愷叫蘭派人去收拾他了,不過後續紀俊愷也沒過問,還真不知道怎麼收拾的。
作為女龍王,不會把他們打了一頓吧……
那也太不解氣了。
“先說那個安隆興吧。據說那天被大哥你罵了之後,他就去夜店買醉了,然後那段時間天天在夜店裡蹦迪喝酒,聽說前不久中招了。”蘇成小聲說道。
“臥槽,中招了?有沒有事?”紀俊愷有些激動的問道。
“艾疣,梅逝的。”蘇成說道。
對此,紀俊愷心領神會,這個做法顯然不是蘭的風格,應該是安隆興自作孽。
“那另一個呢?”
“那一個啊,據說當天被他的那個富婆女朋友帶回去直接開房,一連幾天天天榨汁,這會都快腎衰竭了。”蘇成壞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