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銳士!
秦王昏迷的翌,其沒有正常上朝,終於引起群臣的恐慌緒。
鑒於國無儲君,秦王沒有子嗣的況下,惠文後不得不站出來,代替秦王上朝,垂簾聽政。
四海歸一內,就在群臣都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時候,忽而聽得一聲宣號“太後駕到!”
緊接著,穿著一宮裝,顯得雍容華貴的惠文後自側門而出,亦步亦趨的在兩名內侍,兩名宮娥的簇擁之下,登上陛台。
一名內侍在王位的邊上,放置一張蒲團,惠文後便坐於其上。
樗裡疾、甘茂等一乾大臣對視了一眼,旋即山呼道“太後萬福金安!”
群臣皆行禮,但沒有大禮參拜,而是作揖之禮。
“免禮。”
惠文後是第一次上朝,有些局促,眉宇之間隱隱透露出不安、恍惚的神色。
“二三子,大王體有恙,無法上朝議政的事,爾等應該都知曉了吧?”
樗裡疾手執牙笏,出列道“太後,不知大王患何疾,竟無法上朝?”
惠文後幽幽地歎了口氣,道“實不相瞞。嚴君,大王是近來勞於國事,委實繁重,故而心力交瘁之下,這才暈厥過去,不省人事的。不過太醫令扁鵲已經診斷過,給大王開了幾副凝神聚氣的良藥,言及數後,便能清醒過來。”
樗裡疾搖頭道“大王真乃明君也。王即國家,大王之安危,全係秦國之興亡榮辱,還請太後後多多叮囑大王,保重體才是。”
“哀家曉得的。”
這時,上大夫向壽出列道“太後,大王勤政,舉國皆知。然則大王年富力強,何以心力交瘁,一時之間竟然昏迷過去?太後是否對大王的體狀況有所隱瞞?”
“哀家……”
“上大夫所言極是!”
公孫奭附和道“太後,據我所知,大王之前還好好的,並無任何體有恙的征兆,怎會一時心力交瘁繼而不省人事?這其中必有隱!請太後明察!”
“太後,大王驟然病倒,連一個消息都沒有,了無音訊,隻是勞過度這麼簡單嗎?”
“請太後給群臣一個交代!”
群臣都七嘴八舌地著,一個勁兒地懟著惠文後。
可憐惠文後,哪裡見過這種陣仗?
惠文後本是弱質女流,格較為柔弱的那一種,麵對滿座“大丈夫”,她隻能宛如雨中黃葉,口起伏不定,但一句話都不出來。
“肅靜!”
樗裡疾忍無可忍,厲喝了一聲,頓時讓整個朝堂安靜下來。
樗裡疾畢竟是左丞相,百官之首,德高望重,群臣都不敢冒犯他。
“太後,大王的體狀況究竟如何,還請太後將實告之於臣等。”
惠文後聞言,先是沉默一會,又道“嚴君,實不相瞞。大王患上了一種怪病,經太醫令扁鵲診斷,其態也,與常人無異。可能過幾便能蘇醒過來。”
這時,扁鵲硬著頭皮出列道“不錯。大王所患之疾病,實屬怪異,但過數應該能清醒過來。”
事已至此,群臣都沒有傻到再次質詢“若是大王無法醒來”這種話。
惠文後朗聲道“大王體不便,無法上朝,這幾,就由哀家垂簾聽政,左丞相樗裡疾攝政,二三子可有異議?”
“臣等無異議!”群臣山呼道。
惠文後是一個婦道人家,雖識文斷字,知書達理,但從未上過朝會,處理過政務,在政事上算是門外漢。
但樗裡疾是精於蠢的,所以有後者的從旁協助,惠文後上朝期間,隻需要讚同或者反對,而這種行為,完全取自於樗裡疾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