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紓瞪著美眸,不自覺地揉揉眼睛,還以為自己身處夢中。
“你掐一下自己,就知道有沒有在做夢了。”秦王蕩微微一笑道。
聽到這話,魏紓還真的掐了一下,搖搖頭說道“果然是在夢裡,一點都不疼。”
“嘶!”
秦王蕩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王後,你掐的是寡人的腰子啊!”
“啊,對不起。”
看著驚慌失措的魏紓,秦王蕩頓時哭笑不得。
“王後,你快起來,你是要把寡人壓死過去嗎?”
直到這時,魏紓才發現自己竟然是跨坐在秦王蕩身上的,動作極為不雅。魏紓急忙下了床榻,躬身站在一邊,臉上一副惴惴不安,小鹿亂撞的表情。
沒想到自己的“冰山王後”竟然有這麼可愛的一麵,秦王蕩搖搖頭,又道“王後,寡人昏迷多久了?”
“大王,你已經昏迷三個月了。”
“什麼?三個月?!”
秦王蕩不禁勃然變色,道“朝中可有大事發生?”
他不是傻子,一國之君三個月不在其位,外出巡視還好,但國有君形同無君的情況下,國君之位豈非易主?
如此一來,秦王蕩何以自處?
魏紓幽幽地歎了口氣,說道“大王,你能在此時醒來,真是邀天之幸。這三個月來,母後實在是忍受了太多的苦難。自大王昏迷,不省人事後,母後便垂簾聽政,奈何朝中變故頻頻,公子通首先向母後發難,逼著母後另立新君,被嚴君站出來平息了。”
“然則朝中百官儼然分成三派人,一派是以嬴壯為首的老秦世族大臣,一派是以甘茂、嬴稷為首的楚係大臣,另一派則是魏係大臣,保持中立。但隨著鬥爭的愈演愈烈,嬴壯欲拉攏母後,逼得甘茂一黨聯絡楚、趙二國,希望借助外力,迫使母後立公子稷為新君。母後是沒辦法,隻好漸漸向嬴壯一黨靠攏,命嬴壯、樗裡疾主持朝政,自己則是在宮裡禱告,為大王你祈福。”
秦王蕩聞言,亦是知道其中之險惡,而且事情的嚴重性,絕對沒有魏紓說的那麼簡單。
魏紓的眼圈一紅,哽咽道“大王你能清醒過來真是秦國之福。臣妾這便去告知母後,讓她高興高興。”
“且慢。”
秦王蕩拉住了起身的魏紓,沉聲道“王後,你去告訴母後寡人已經清醒的消息可以,但是千萬彆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去。”
“這是為何?”魏紓困惑不已。
“你聽寡人的便是。總之你要記住,寡人已經清醒的消息,不得為外人知道。”
聽到這話,魏紓不明覺厲,隨即擦了擦眼角的淚花,作出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離開這座宮室。
在魏紓離開前,秦王蕩還讓她將黑伯傳召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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