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秦王蕩來了興致,問道“你都會寫字了嗎?來,讓寡人看看。”
幾歲的孩童就能寫字,這倒是一件稀罕事兒!
嬴政答應了一聲,便又盤腿坐在蒲團上,一手拿著狼毫毛筆,然後在一道嶄新的竹簡上寫作起來。
秦王蕩悄悄看過去。
隻見嬴政在竹簡上歪七扭八的寫了四個字
秦、嬴、趙與政!
秦是國家的名稱,嬴是姓,趙是氏,政則是嬴政自己的名!
“好!哈哈哈哈,我兒果然聰穎過人!”
秦王蕩誇讚一聲,引得嬴政喜笑顏開,身邊的王後魏紓更是不禁眼前一亮。
“紓兒,辛苦你了。”
魏紓螓首蛾眉,眉梢之間難以掩飾的流露出一種喜意,道“這都是臣妾應該做的。”
對於魏紓而言,能得到秦王蕩的一句誇獎,已經勝過千言萬語,她就是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嬴政又在練字,趁著這工夫,秦王蕩瞅見身邊坐著的魏紓不時的瞧著自己,四目相對,她竟然不自覺的扭過頭去,耳根子都紅的發熱。
魏紓有點忸怩,眼中儘是汪汪的情意。
秦王蕩這才後知後覺,感情自己是許久都未曾寵幸過魏紓的!
是了!
前線戰事膠著,秦王蕩雖坐鎮鹹陽,但是涉及到國戰之事,亦是不敢怠慢,所以這些日子以來都每每操持政務到深夜,極少臨幸自己的妃嬪的。
紓兒真是越發的充滿魅力了啊!
秦王蕩也有點心猿意馬。
想著想著,他便探出一隻手,將魏紓那柔軟的玉手握住了,然後微微一笑道“紓兒,今晚寡人就在你的椒房殿裡留宿吧。”
“啊?”
魏紓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看見了秦王蕩那曖昧的眼神,魏紓這才“嚶嚀”的一聲,聲若蚊蠅的點了點頭,把腦袋似乎都要埋到地板下麵去了。
在身邊練字的嬴政很是懵懂的看著的父王和母後,以他這種幼小的年齡,壓根兒就不理解這二人之間究竟要發生什麼事!
“大王。”
就在這時,黑伯緩緩的步入椒房殿,在秦王蕩的耳邊低語道“大王,左丞相彌子夏求見。”
“寡人知道了。”
彌子夏覲見秦王蕩,一定是有大事的。
秦王蕩不敢怠慢,旋即動身前往常青殿。
“大王!”
“子夏,坐吧。”
彌子夏行了一禮,便跟著秦王蕩對席而坐。
“是垂沙一線的戰事有變化了嗎?”
“不是。”
彌子夏搖搖頭道“大王,臣剛剛得到的消息。韓魏兩國有退兵之意!”
“什麼?”